“肯定好象一场梦,什么感觉也没有体验出来,而且还担惊受怕,吃无味,睡不香,走无神,坐无稳。其实真皇帝也就是这个样子。觉得什么都是自己的,——人民,江山,金钱,甚至是天空……但是又觉得什么也不是自己,别人可以随时抢走。这样的心情,造就了奇怪的心理,所有做皇帝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有神经病,都不正常,都想是为神,成为一个好神,一个天下无敌的神……在生活中,甚至在床上,都要表现出来,如果哪个敢抗衡,敢抵触,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要是在床上,哪个女人有一点不顺的意思,那么也就完了,皇帝是不会想着她的……在皇帝的眼里,人就是水,是风,土地,是顺着的,是用着的,是玩着的……”
公主侧身躺着,话就像河水一样从她嘴里流淌出来,积在石洞里,仿佛要把我飘起来。
我仰躺着没有动。
她的手开始动,就像一条蛇在我身上游走。也许她把我当成山了,她的手像她的猴子,喜欢在山上玩耍,溜达。
她想找到一个山洞,安全的山洞,就像我们住在这的石洞一样,什么都有,住着舒适。
她的手进入我的禁区。五个手指好象五个工人,各有分工,而且技能熟练;厂长显然是个老手,领导有方,知道需方的愿望,产品对路,可靠畅销。
“你就留下来吧。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这个人可靠可爱,是个有远大理想的人。但是这个社会不需要这样的人。做这样的人也太累。你留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还有那么多的猴子……”我提醒她。
“是啊,猴子听话,它们不为别的,就是为吃的……可是人呢,永远不满足于只为吃的,得有情,得有爱,得有音乐,得有快乐……”
她翻身伏爬上来,把身体印在我身上,她身体的乐队就演奏快乐的篇章。
我想顺了她。
但是拉妮和贺花被埋在地下,我得去寻找她们。要是顺了公主,我就哪也去不成了……
我不是她的人选。
突然,隔壁传来六顺的咆哮:“啊!啊!放开我!你们这群魔鬼!啊!啊……”
公主和我都跳起来,都没有顾得穿衣服,就要往隔壁跑。
房间的门被一只猴子推开。
六顺正赤身祼体躺在床上,两只猴子就摁住他,不要他动弹,而他就拚命地喊。
我要跳上去把猴子踢开,但是公主却拉住了我。
“别动,这两只猴子是给顺子治病的。”公主解释。
“先叫猴子离开,让顺子安静一会吧。”我说。
“我不理解顺子为什么要叫!”公主生气地埋怨道。“不要以为这猴子就是猴子!”
公主上前把两只猴子从顺子身上拉下来,推到我面前:“你看看,这是猴子吗?”
我这才看清这是穿着猴装的女人,——岁数不超过十八,而且长得娇小。现在两人已经把脸上的面具和胸部的毛皮解除了,面目清秀甜美,胸部雪白丰满。
六顺已经不叫了,双手捂着*,惊恐地看着我。
“顺子!”我把放在一边的衣服扔到他身上。
“皇上……”他坐起来。“叔叔……”他不知称呼我什么了。“我害怕……带我离开吧……”
公主生气地说:“我这是给我治病!”
“我没病!”六顺更生气。
“少女可激发你的*,我又给你吃了一些激素,你会长出新的命根!”公主喊。
原来这儿不光有真正的孩子,还有少女扮装的猴子。也许还有男人扮装的猴子,站岗放哨,保卫公主的安全。
我说呢,一个公主孤单一个人在这,有些不可思议。
有这么多人陪着,公主还孤单吗?
“顺子,穿好衣服,我带你走!”我决定离开。
“你敢!”公主怒了。她跳到我和顺子之间,“孩子是我的,你没有权利带他走。”她换了一种口气:“你不愿在这,我也不勉强。可是孩子是不能走的……他是我一生最后的牵挂了……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既然话说到此,我再不能说什么。
我回到了我睡觉的房间。
穿好了公主给准备的棉布衣服。我打开了另一个门。经过一个走廊,来到了一个出口。一只猴子在那里守门。
看到我,那个猴子闪到一边。
但是那个猴子又从石缝中探出头来看了我一眼。
真正的猴子有这么机灵吗?
我的手在石壁上摸了一下,用手指弄下了一块松动的石头,“咚”的一声扔到了猴子躲藏的地方。
只听“哗啦”一声,那里的地面一下子陷下去。原来那里有一个陷阱。我要是走过去,也许会落下去。
我走到陷阱边——陷阱深不见底,要是我掉下去,会被跌死。
柔情的背后是陷阱。
我后退几步,再往前一冲,就跳过了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