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笑。这太有意思了。如果师傅说得是真的——在梦里，那么周围的人，物，也不一定是真的。

可是，小欣在我的背上，明明是真的，呼吸，肉体，凸突的*，肥圆的臀部……

师傅在路上拣了一根棍子：“小弟，接住！”

我的两只手都在身后，小欣的大腿上——伸出一只手接住棍子。

“你刚才在想什么？”师傅问我。

我摇摇头。

“什么也没想？”师傅领会。

“所以，给你棍子，就是叫你一边走，一边练剑。——剑是做什么的？就是要杀人的。手里持剑，有五个目的。一是锻炼身体，因为剑本身有一定的重量，手持宝剑，就不消耗体力。持的时间越长，消耗的体力越大。第二个目的就是身体的象征。持剑，持什么样的剑，什么样的人持什么样的剑，都是有考究的。第三，就是练武了。武，就是叫自己的身体能够动起来。睡觉的人对练武吗？持剑练武，就是要叫剑在手里动起来，动得叫人识不透你的剑道。第四就是在练武的基础上杀人了。用剑杀人，就是把自己的命系在了剑上，别人也会用剑来杀你。这个办法是最危险的办法。最后一种：就是以剑修心，剑民为人，人成为剑，人剑合一，天下无敌……”

一把小小剑，在师傅眼里，有这么多的道理和奥秘。

他接着说：“我已经教了你一招——刺，现在我教你第二招——绕。”

他走到我前面，伸出一只胳膊，在空中挥舞着：“看清了，胳膊和手腕的动作——胳膊是旋转的，手腕也一样。”

我就挥着木棍做。我做起来很顺手——我怀疑自己练过剑，只得不记得而已。

走到一棵树旁边，师傅叫我停下来。

他从我的手里接过棍子，对着树枝上比划了一下，“咔嚓”一声，树枝就断了。

“你来！”他把棍子还给我。

我用他教给的办法对着另一根树枝一比划，树枝也断了。

“好！你是很聪明和用功的！第二招已经学会，以后多练习就是。现在教你第三招——挑。剑法是招招相连的。剑最终成为人的手，要经过很长的努力苦练才成。一招一式，都是智慧的体现，力量的运用。挑呢，就是把对方的剑法化解掉的办法之一。”

他从我手里接过棍子：“看清了，这是上挑，这是下挑，这是左挑，这是右挑……这是侧身挑，这是转身挑……还有后挑，跪挑，躺挑……”

他慢慢比划着，说着。

说完就绕着一棵树做给我看，身子像一团风，等风停下来，树就倒下了。

“好剑法！”小欣连连叫好。

我们三人沿着水库边的路往上游走，我也不知师傅要带我们到那里。

但是一个官兵站在路边，用剑我们挡住。

“我弟弟是哑巴。”师傅说。

他在提醒我不要说话。

“管你是哑巴还是聋子，都给我回去！”一个官员说。“这儿封了，不准有人走动。”

“出大事了？”师傅问。

官员也不回答，指指我背上的小欣：“把她留下！”

“为何？”小欣就不服。

“为何？”官员一点也没有我们瞧在眼里。“叫你留下就留下，到军队里来服务，有工钱，有享乐，比你眼着这两个穷光蛋强！”

这个官员看我们穿一身做工的衣服，把我们当成出苦力的了。

“她不干呢？”师傅问。

“杀！”官员冷冷地说。“我们是皇帝的贴身侍卫，杀一个人就像杀一只鸡那么简单。”

“那你先杀了我！”师傅很生气。

官员一挥手，几个士兵拨出剑，冲向师傅，师傅空手想对，眨眼间，几把剑就前后飞到了空中，落到水库里去了。

这几个士兵不知手里的剑是怎样飞出去的，面面相觑。

“高手！”官员赞叹。“我多年没有看到这么神奇的身手了。——拿两把剑来，我要和此人比试一下。”

就有人往官员手里递过两把剑。一把扔给了师傅。

师傅接过剑来看看，把剑对着路边的一只青蛙，手一用车，从剑把射出了暗器，青蛙的肚子就被捅爆，肠子露出来。

“你就给别人用这样的剑？”师傅把剑又扔进了水库。“还没有比，你就输了。”

显然，师傅这是众人面前，羞辱这名官员。官员也不动声色，只是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一直躲在一边的弓箭手就对着师傅“嗖”地射出一支毒箭。

师傅竟然用气功*毒箭转了方向，插进了官员的肚子。他连叫也没有叫，就倒下了。

“你们这帮愚蠢的士兵，竟然敢杀死自己的长官！”师傅指着这帮惊谔不已的士兵说。

高手就是高手，别人杀不死，而且还叫对手自己杀了自己。

“哪来的客人？”陈员外突然从路边的树林里出现了。

他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