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做出决定,要么离开,要么带着女人离开,要么带着钱离开,要么留在这儿,一切听我的,成为我的一个忠实的战友……”领袖的情绪稳定了,侃侃而谈,声音悦耳,富有感染力。
“为什么这么急?”面对着一个神秘的人物,再加上几个裸体的女人,我倒是一点也不焦急。
“因为副帮主要来了。他带着喜鹊。我们领袖之间,有交换女友的习惯。女人是艺术,是享受,是玩具,是伙伴,——就看你怎么用了……”他慢慢开始穿衣服。
“你害怕副帮主?”我问。
他说:“怕倒是不怕。那人性格不好,我怕他和你吵架或是打架。”
他的话没有说完,一个高大的家伙抱着一下女人就来了,把女人往领袖身边一扔,然后就把鸽子抱在怀里,转身要走。
但是他停在我跟前:“你是谁?给你这个?”
他欲把手里的鸽子给我。
我摆摆手。
“你在这做什么?”他不想走了。
我摆摆手。
他就把鸽子扔回到床上。
床上的四个女人挤在一起,互相抢被子,很热闹,不是这个的身子露在外面,就是那个被挤得掉下床。
“你高傲什么?”他一挽袖子,准备打我。“这里除了老大就是我,容不下第三个人。你自己捅死自己呢,还是用我动手?”
我沮丧:怎么见一个人就要动一次杀戮?
我说:“哪有自己捅死自己的?还是你动手吧!”
要是这个家伙胆敢动手,他的死期就到了。
他一弯腰,手往背部一放,从后背就冒出一把尖刀,长过头部,直刺我的胸膛。
我感叹人的聪明:他竟然把刀子暗藏在背部,给人来个出其不意。
我的头发挡住来刀。
刀子没有刺到我,他就把手放到肩膀上——从放在耳朵旁的暗器里射出几枚钢针,被我的头发捉住。
我一甩头,头发里的针就飞出来,插到了他的头上,他连叫也没叫一声,就倒下了。
领袖愣愣地看,见副帮主好久没有动弹:“他真的死了?”
床上的四个女人都伸着脑袋看着地上的尸体。
“好帅啊!”一个女人突然喊了一声。
另一个女人就说:“帅什么帅?死了人还有心思欣赏男人!”
刚才说话的女人说:“死人是男人之间的事。我只欣赏死不了的男人,就像在地上站着的那个。高高的个子,消瘦的脸庞,一又炯炯有神的眼睛,还有无知的武功。——副帮主是一路上杀出来,他还想干掉领袖呢。现在他死了,是他最佳的选择。”
领袖过来仔细看了一下副帮主的尸体,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我解放了!”他高兴地叫一声,就倒在地上。
床上的跳下两个女人,扑在他身上,吻他,摸他,对他一阵折腾。
另两个女人要溜走,但是被地上的两个女人拦住。
喜鹊是要走的人,而鸽子就是拦住她的人。
鸽子说:“如今副帮主死了,你也得死!”
喜鹊说:“为什么?”
鸽子就说:“你和副帮主合谋,要杀掉领袖。——找这么多的女人和领袖睡觉,领袖累得要死……”
喜鹊说:“领袖愿意要,这事不怨副帮主,更不能埋怨我。——你不是也和副帮主睡觉来?一天睡好几次,是不是也想把他累死?”
四人女人说着说着说撕扯在一起,像一白云,在帐蓬里翻滚着。
“打吧打吧,叫她们打吧,”领袖躺在一边,心情倒是很愉快。
他突然爬起来,紧盯着我:“你到底是做什么?”
我告诉他:“我就是在大帐蓬里表演的那个人。”
“啊!”他跳起来。吓得躲在一根立柱后。然后吞吞吐吐地说:“你是神啊……我本想设计杀死你,出动了怪,出动了美少女杀手……可是还是活着到我这儿来了……你要杀我?”
四个女人听领袖这么一说,都停了手,披头散发,又回到了床上。
我坐在他身边:“杀你?我已经杀了好多人。杀你很简单。”
我们就默默地坐着。
“我手下有近万人了。”他说。
“都是贫农。”
“对。”
“就打算杀下去?”
“杀下去!”
“抢下去?”
“抢下去。”
“奸下去?”
“奸下去。”
“我杀你一千遍,也不能为死去的人报仇。”
“离这儿不远有个练兵场,那儿有几千名士兵,准备开到前线。我想把这个练兵场拿下来。”领袖总是想很多的事情。
我担心地问。“杀掉所有的士兵?”
“不,要士兵为我所用!”领袖胸有成竹。
“要是我杀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