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小灯激动地叫。抱着我,好象抱到了一首歌,她要唱出来;吻着我,好象吻到了无数个幸福,她要喊出来;抚摸着我,好象抚摸到了她亲爱的孩子,她要把我抱在心里。
“来吧来吧来吧……”她不知要说什么,要做什么,要想什么,要表达什么。
在石洞里,叫人异常地安静,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做不了,只想休息,只想享受,只想叫时间把什么都凝固起来。
我的手像一条河流,在她身上流淌;心就像雨把爱下在这河里,河流就暴涨,就汹涌,就咆哮;水要渗到河床,她的身体上;浪要冲击堤坝,她身上凸起的地方;当然也会流到凹处,她最神秘的地方……
“你是风!就是风,使劲刮吧!”在她心里,把我当成了风,爱的风,暖的风,在她的世界里冲撞吼叫。她的心就随风而舞,永不停歇。
我一阵冲动:“你是水,你是水,你就是水!我们一起流吧,一起旋转,一起向前……不管高川,也不管平原……”
小灯马上响应着:“对,我们是水……密不可分,相互拥挤,互相照料……”
我们都在寻找能表达自己心里幸福的词语,都想把语言当*的力量,堆集在这寂寞的石洞,给对方安慰。
当我的手到了她最神秘的地方,她突然跳起来,挣脱开我……
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我回到现实,明白我们目前的处境非常糟糕,明白她一时冲动,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不不不……”她叫着。黑暗中,她伸手抚摸自己的*,然后就是拍打*,并且用手使劲扭了几下。
“你怎么了?”我担心她的精神崩溃。
好在她是个复制品,叫人觉得她的生与死不太重要。她活的目的就是为别人服务的。不知她人生的终点会定格在什么地方。她永远带着无限的神秘,直到死亡。
“你刚才知道了吧……”她冷静地问。
“知道了什么?”我不解。
“因为你刚才用手摸到了……”她的声音很小,我几乎听不到。
是的,我刚才摸到了她的*,*像一片非洲大草原上的草丛,又浓又密,而草丛的后面,一定隐藏着狮子或是豹子,它们就是幸福的化身,只要得到它们,就拥有了草原上的通行证,可以出入草原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是啊,我是用手摸到了……”我重复她说的话,提醒她说下去。
“你没有发现什么吗?”她提高了声音。
我发现了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发现,她却突然离开了。
这时我想到了浪花芬,她也是个复制品,但是她没有了女人最美好的地方,不能利用性来得到幸福。——难道小灯也是如此?
“你没有那个……”我试探地问。
“你摸到了?”她问。
“不……”我否认。我真的没有摸到什么。
“你的手指动了……”她固执地说。
“动了什么?”我不知道她指什么。
“动了那地方,我感觉到了,浑身像触电一样,所以我逃离了你。”小灯伸过手来,捉到我的手,拉过去,放到的她的嘴唇上。
“那地方怎么了?”既然她说我动了,那我就顺着她的思绪问下去吧。
“那地方没有……那地方没有……那地方没有……”她不好意思说下去。
我心里有些失望。要是没有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这样的女人还是女人吗?
“没有什么?”我催促她说下去。
“你不是动了吗?”她不说了。
“我真的没有动。”我叫屈。
“你动了。”
“我没有。”
“你动了……”
“我没有……”
“你动了!”
“我没有!”
她扔掉我的手。我也不理她。两个人沉默了好久。
“咝——咝——”我看到一条蛇从石缝中钻出半个截身子,吐着信子,张开喉咙轻轻地叫着。我拣起一块小石子,对着它的头扔过去,它的头被击中,身体晃了一下,垂落下去,然后就不动弹了。
“你在做什么?”黑暗里,小灯什么也不到。
我问她:“你怕不怕蛇?”
“啊!”她惊叫了一声,扑到我怀里。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两只手抱着我的脖子。
“大哥哥……”她轻轻地叫着。
我说:“你是想要我叫你声小妹妹?”
“是啊,就是这样。你为何不叫?”
“我叫了。”
“你没有。”
“我的语言里有小妹妹这个词。”
“有是有,但并不是叫我的。”
也许是我们知道再也逃不出这个地方,所以故意用语言来消磨时间,认死理,找麻烦,重复过来重复过去。
“那你重新叫我一声。”小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