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的针,寒芒毕露。
我凭借着原有的一些轻功底子躲闪开了。而那枚针射入了身后的巨树这青藤立刻化腐木。
可手脚的无力我难以再施展轻功动作,倘若她再出银针,我定然是招架不住的。恰好此时,我看到那盒燃着的暗香,突然意识到这就是致使我全身乏力的缘由。我使尽力气纵深翻腾一脚踢翻了那香盒。
那女子见此,从袖中又出一枚银针。
轻烟灭后,我的体力稍有恢复,于是依旧躲过了这次攻击。但我心里明白的很,凭借自己这半虚弱的身体,很难胜过对方,于是要么拖延时间体力恢复,要么还是走为上策。于是拾起地上药草,准备逃跑。
只听那女人骂道:“你这何处来的淫贼,竟然敢冲入我碎瑶谷?我定要取你狗命”
我慌忙陪笑解释道:“姑娘多俊秀的女子说话何必这么粗鲁呢。叨扰你沐浴是在下之过,只是这‘淫贼’二字恐用我身上不当啊。”
“你偷看人家洗澡,还不可称淫贼?看我取你性命”
说完那女子飞身冲我扑来。听这话,要是平时我可不知该如何开心,但这回可是要索我性命,只好溜之大吉。体力慢慢有所恢复,我依旧用熟练的轻功照着原路返回。因为轻功乃是我的立身绝技,家师曾传授给我六项轻功,分别在不同的关头使用。逃命所用的乃是“雁过无声”,这一招使自己身轻如燕,又无声无息,极易摆脱追踪。
我沿来时之路,很快便攀登上了绝壁。不知是那女子轻功不够,还是故意没追,回首在看已不见她人影了。说来倒是有点可惜。此时我体力公里具已恢复,她若跟来或还可调戏一番。
我立刻返回碎瑶宫,诸人依旧在殿。
见我返回,都大吃一惊。“谭少侠速度竟这般快?”
“哈哈哈,荆兄,若不是常三哥给我设点圈套,我可能会更早些回来?”我对荆风说道。
常老三有些慌张:“谭公子真会说笑?”
“哈哈哈,莫要慌张,只是荆兄恐怕你我二人已经中了他们碎瑶谷的诡计了。”
“什么?”荆风很吃惊的问道。
“这榻上所卧恐怕并非是您家主人碎瑶先生吧,啊,常三哥?”我朝着常老三冷笑道。
“看来小兄弟已经知道了,那我就坦白也无妨。”常老三亦冷笑道:“不错,这榻上所卧的确实并非我谷主。乃是前时碧云山来打劫的匪徒首领之一,被我主人击伤,我主善于用毒,所以施新制之毒于其身,寻遍方圆医师皆无人可治。我常听主人叹息,所制之毒虽暂无人可解,
可这些人不过皆是些庸医,若是东南名医‘纸扇医仙’荆风也解不了这毒,那这毒可真称的上是不治之毒了。所以在客栈知晓阁下便是‘纸扇医仙’,我便借机请二位来此一游了。”
“原来如此,可你们骗我来此倒也无所谓,只是你们以活人试图,有悖人道吧。恐非名门正派所为”,荆风有些埋怨的回道。
“骗您二位,确实是事出有因,万望勿怪。只是谭少侠,你是如何发现的?”
“其实。。我并不知道这么多。只是先前荆兄令我去谷中采药,你面露难色,我便觉蹊跷。而后入谷中,误撞上一女子,武艺高超胜绝你碎瑶谷一众。加之她所使银针与这榻上所卧之人所受之针毒,极为相似。我便知这其中并不简单。至于我说我二人中你圈套,只是我诈你一诈。还是常三哥果然是性情中人。”我答道。
“谭少侠好生厉害啊”常老三和荆风一齐朝我望来。
“谷主回来了。”只听得殿外喽啰喊道。众人齐向外看去,一女子翩如惊鸿,着红纱长衣,眉间点朱砂之痣,面如皓雪,薄唇微红,体若柳枝轻盈,香似天外飞仙。
“听闻常老三为我请来了纸扇医仙,令我碎瑶谷蓬荜生辉啊。”这声音宛如天籁。但我却又听的熟悉。
“原来是你?”
“怎么是你?”
这碎瑶先生正是我在谷中所见那女子。
见我在此,那女人飞身直扑过来,袖出寒刃。欲直取我性命。“淫贼,竟然敢入我碎瑶宫,看我不废了你。”
此时我气力早已经恢复。辗转腾挪,用“闪神之术”,她是根本近不了我的身。正此时,荆风见到这场面,挥出纸扇将这碎瑶先生的匕首格挡住。常老三也上来劝架:“主人,何故动怒,这少侠也是陪着医仙来此的朋友。”
这女子见一时半会也讨不得便宜,于是只好作罢。“医仙的朋友竟是流氓,可见医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主人,方才说谭公子是‘淫贼’这是何故?”常老三这个傻子不识风趣的问道。
“呃,什么?呃,有吗?”这女子想到方才自己说出这话,竟又不好意思解释起来。
“常三哥你听错了,姑娘说的是,‘盗贼’,因我在谷中采药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姑娘的香盒,所以姑娘要我赔个不是,之前因救人要紧,就未来的及向姑娘赔不是,所以,小子这里道歉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