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姬吃吃的一阵娇笑,双手挥动,五指尖间数不清的树藤绿蔓如蜘蛛吐丝一般飞纵而出,满天的树藤绿蔓象一张巨大的天网向方惟远身上罩来。方惟远干脆不躲不闪,身外的“护体法罩”加固三层,催姬的树藤一触到我的“护体法罩”,马上纷纷滑开,方惟远手中的剑光如蓄势的飞瀑般一吐,直刺向翠姬的胸口,翠姬似乎没想到方惟远会如此的出其不意一击,惊呼一声仰身倒翻三个跟头,身形落地时,胸前的护体树藤对中断开,……。方惟远从未见过这种尴尬的情景,不禁一呆,身形落地,一时不知所措。
翠姬“哟”的一声娇笑,双手欲遮还露的护住胸前,吃吃的笑道:“公子好坏啊,把人家衣服都弄破了。”一边说话一边摆出风情万种的姿态,动人之极,方惟远看得心里一阵急跳,脸上不觉微微发热。
“你这也算衣服?”方惟远心里暗骂道,但嘴上多少要表示一点歉意:“对不起,在下失礼了。”说完再向她抱了抱拳。
这时黑衣人停止了向方惟远攻击,站在翠姬的身旁,一言不发的冷眼看着方惟远。但兽变的身体却还做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攻击架势。
翠姬一边摆弄着绝美的身段,一边格格的娇笑道:“不行,公子弄破了奴家的衣服,就说一句对不起,奴家可不能依了公子。”
方惟远眉头一扬道:“那你想怎么样?你们私闯烨阳王府,到底想干什么?”
翠姬妖艳的笑道:“哟!这王府好象也不是公子家的呀,公子能进来,奴家为何就进不得呢?”
方惟远一时语噎,心想和他们多说无益,邪派中人的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索性长剑一摆道:“既然大家都能进来,那我们就看谁能走出这里吧。”
说完,方惟远手中的长剑掠起,挽起七重剑光,纵削向黑衣人和翠姬。
黑衣人喉咙一声低吼,兽身向左跃开,他的兽变术已被方惟远所破,身法却还是诡异无比,锋利的妁爪如鬼魅般从方惟远的剑光间隙中伸进来,抓向方惟远的胸口,翠姬则风情万种的一摆浑身上下飘动的树藤绿蔓,重重叠叠的树藤飞速的在她的身上盘绕成一个厚厚的巨大的保护罩,方惟远的剑光“唰唰”数声将她身上的树蔓切开,但还来不及在进半尺,黑衣人的兽爪已抓到他的衣襟。
方惟远侧身避开黑衣人的攻击,出手更狠,长剑倒转疾斩回缩的兽爪,只听“查”的一声,两根利指应声而断,黑衣人怪叫了一声,倒飞出三丈,神情古怪的看着方惟远。
翠姬格格的一阵浪笑,漫天的树蔓不但从空中铺天盖地的缠卷而来,连方惟远站里的脚下也伸出一根根树藤绿蔓,如万蛇齐出地向他套来。
方惟远急中生智,连忙双足点地,身形轻飘飘的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展开“青云步”,在层层叠叠的树藤浪潮中踏浪急进,左手“擒龙手”凌空抓向翠姬纤腰上缠绕的树蔓,翠姬一声惊呼,整个娇躯立即被凌空摄住,方惟远左手向后一拉,她整个身躯马上如风筝一般向方惟远飞来,但就在她离他还有三尺距离时,翠姬忽然双手双脚大张,门户全开,方惟远的手来不及收,一把抓在她的……,方惟远大吃了一惊,手上的真气情不自禁的一收,翠姬借机会向外一挣,娇躯倏地向后飘开,方惟远五指尖上的“擒龙手”指力再抓出已是不及,只“唰”的一下抓在翠姬腰上的藤蔓上,“嘣”的一声脆响,她身上的树蔓忽然断开,翠姬整个娇躯如断线的风筝向左后飘开数丈。
翠姬身上仅存的遮体藤蔓也没有了,方惟远不禁又是一呆。
其实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稚嫩,对于女人的身体,方惟远还是非常乐于见到的,只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像翠姬的这种以身体作为武器的打法,一时之间竟然手足无措。
方惟远飘然落地,神情复杂地看着翠姬。
翠姬格格的浪声娇笑道:“公子的爪子怎么总是打奴家身上的主意啊?你很想看奴家吗?”
方惟远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沉声说道:“废话少说,你们今天是出不了这烨阳王府的,还是老实交代吧,你们到底想到这里来干什么?”
话刚说完,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声音如野兽临死前的狂,黑衣人和翠姬脸上的神色大变。
方惟远知道那是聂云萝的杰作,她要对付的另外三个恐怕已经手到擒来了。
“你们还是实话实说吧,聂姑娘一到,你们想说就迟了。“方惟远出言恐吓他们道。
但翠姬却若无其事的格格浪笑道:“公子还没有回答奴家的话呢,你很想看奴家吗?”
方惟远心里暗骂道,废话,我早看过了,想唬谁?但嘴上却说:“姑娘请自重,在下没有这个意思。”
翠姬娇躯一挺,娇笑道:“奴家自重得很,我的身体已经被公子轻薄过了,这一生一世就都是公子的人,公子喜欢看就看个够吧。”她的话刚说完,身上的稀疏树蔓忽然全部崩断,傲世欺人的娇躯倏地展现在眼前人口瞪目呆。
翠姬摇摆着妙曼无比的姿势轻摇曼舞,一股无与伦比的m力从她的躯上释放出来,方惟远本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