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一看,是个眼睛妖异的绿眼狼人,他单枪匹马,并没有别的同伙。
老金站住脚,说;“必须把它干了,我们才能走。”
我们四顾了一下,一人拿起一根木棍,举着就向狼人挥舞过去。
狼人一把抓住我们手里的木棍,咔嚓就撇成了两节,斜着眼睛看着我们,好像是在嘲笑我们自不量力。
“老金怎么办?”我问老金。
老金满脸慌张,说:“我想想,你别催……”
我急了,怎么能不催啊,那狼人已经张着长满獠牙的血盆大口像我们扑过来了。
我只能是咬破手指画了张血符向他打过去。
可这次血符竟然不管用,真是邪门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金突然从脖子里掏出来一条银项链,取下来甩着向那狼人冲过去……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老金该不会是吓傻了吧?
“老金……”
我冲上去想拉住他,却见狼人惊恐到底看着老金手里的银项链急速的后退。
真是神了!
难道狼人怕银?
可惜我身上没什么银器,否则也可以拿出来当做大杀器了。
这时,老金叫我:“上去拦住他,我把这条银项链塞进他嘴里他就完了。”
我咬牙,豁出去了,迈着腿冲上去跑到狼人后面伸手保住了他的腰。
狼人怒吼,老金趁机把手上的项链团做一团准确无比的扔进了狼人的嘴里。
“吼!”
狼人立刻就掐着脖子痛苦的嚎叫了起来,然后脸上飞快的长出了鬃毛,人类的皮肤在一点点萎缩……
没想到简单的银器竟然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快走啊,还看热闹。”
老金喊我,我赶紧拔腿就跑,此时后面已经是惨叫声一片,肯定有不少人糟了狼人的毒手。
小小的村镇一时简直像是地狱修罗场……
我们一边跑一边惊惧难过,五百多生命啊,但愿他们大多数人能躲过狼人的魔爪。
我们拼命的跑了将近一个小时,听见前面张丽的声音;“快,这儿。”
终于赶上他们了!
我跟老金冲上去,却见夜君白已经醒了,但是睡眼惺忪一副还不清醒的模样。
“夜君白这是被下了什么药?”我心疼的问。
张丽说:“是狼人自制的迷药,发给那镇上的居民让居民们给你们下药。”
“那我们这次列车出事是他们早就预谋的了?”乔伊问。
张丽点头,说:“狼人百年前就曾经进行过一次血祭,当时的火车上只有一百多人,出事之后也被认定是狼群发疯攻击人类,只有这个镇子的人知道,是狼人在进行血祭。”
“那它们为什么要进行血祭?”我不解的问。
张丽说:“狼人身体里有股邪恶的力量,必须用人的鲜血和生命滋养,否则狼人就逐步灭亡,反之,则可以长寿甚至永生。”
原来这些畜生害人是为了自己活命,真是跟吸血鬼一样可恶!
“我们快走吧,被他们追上来就完蛋了。”老金说。
我们再次开始奔命,乔伊背着夜君白,我们在后面戒备,也幸亏乔伊牛高马大力气也壮,一个人背着夜君白还能健步如飞,要是没他,我们肯定弄不走夜君白。
怕被狼人追上,我们没敢停脚,跑的简直两条腿都麻木了,天际终于泛起了鱼肚白,不远处还可以看见渡轮和各种船只。
“呜……”
轮船的汽笛声此刻在我们耳朵里不亚于是天使的赞歌,我们酸麻的腿脚好像突然被注入了一股力气,轻快的上前飞奔起来。
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我们终于下了山到了渡口。
渡口上人来货往,热闹的不行。
我看看手机,已经有了幸好,赶紧打电话报警,告诉警察昨天早上从哈尔滨出发往绥芬河的那辆列车上的人出事了,寄宿的村镇遇上了大规模的狼群袭击,我们是顺利逃生的幸存者……
要是说是狼人,谁会信呢?
这会儿夜君白总算是彻底清醒了,说:“我们买票上船吧,那些狼人说不定还会追上来。”
我们大家都表示赞同,乔伊问我们要身份证去给我们买船票,所幸我们睡觉时都把重要物品比如钱包证件什么的带在身上,可是张丽是匆匆被我们拉出来的,她哪来证件?
她也不能去别的地方,她跟我们一失踪,狼人肯定知道是她通风报信,怎么会放过她?
张丽苦笑,说:“你们走吧,给我留下点钱,我看看能逃多远,只要能回去见我爸妈一面,我就是死了也知足了。”
“不行,我们不会扔下你的。”我马上抓住她的说。
正一筹莫展时,乔伊说:“我们可以做黑船,但是费用会高很多,我的钱不够买我们所有人的船票。”
老金嘿嘿一笑,说:“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