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交叉,在与我们平行的另一个世界里,生活着与我们相同的人或物,一切事态的发展,或许是在克隆,亦或者是在背道而驰。然而还是那栋建造迥异的别墅里,黑衣男人被关在了一个布满机关和禁制的房间里,房间透明,像是玻璃建造的,但仔细观察,它的材质并没有向玻璃一般坚硬,密度也没有想象之中那么高。伸手触及,竟然可以又如此之大的弹性,但终究还是不能触透那面所谓的墙。而墙面的内部,“咕嘟咕嘟”的似乎是水那黑衣男人也的确是漂浮在之中的,但仔细看去,那里面的东西是由一粒一粒,极其细致的水珠组成,不过严格来说应该是油珠,因为那东西反射出的光并不是纯色的,而是彩虹的颜色,这不是油质的物体才能发出的反射又是什么呢?
黑衣男人漂浮在这类似油质的液体之中,他的面目依旧被那黑色的帽子所掩盖,四肢放松,垂直在半空。许诺和叶一茜并肩站立在与黑衣男人一墙之隔的走廊里,他们看的到里面,而里面却怎么也看不到外面。
“许诺,这个房间感觉好奇怪啊,为什么要用玻璃制造?难道就不怕他轻易逃脱吗?”叶一茜被许诺搂在怀里,仰视看向许诺,皱着眉头一边思索着一边问着许诺。许诺低下头,一只手勾起叶一茜的下巴,含情脉脉的看着叶一茜,勾起唇角说道:“你以为这个玻璃?”
“难道”叶一茜不可置信的看回黑衣男人的方向,接着问道:“这,这不是,不是玻璃?”
“哼”许诺轻哼出声,表情高傲:“就算是玻璃也有钢化防弹玻璃,况且这不是玻璃,却要比任何材质都安全,所以我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它不是玻璃?”叶一茜好奇的问道:“那,这是什么?”说着叶一茜把手慢慢的伸向那面墙壁。墙壁柔软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刚强,弹性十足带着些许水润。触及到指尖的那一刻叶一茜就立即收回了手指,条件反射的抱住许诺,将头小鸟依人的埋藏到许诺的怀中,声音温婉细腻,又带着一点点的惊吓,任哪个男人应该都是招架不住的吧?许诺也是如此,抱得叶一茜更紧了几分,温柔的抚摸着叶一茜的乌黑秀发淡淡的道:“不要怕,这不过是一种液体,不会伤到你的。”
“什么液体可以这样,竟然想活的东西一样,除了除了他没有温度和呼吸。”叶一茜继续问道,许诺看看叶一茜,没有想要说出答案的念头,于是,揽着叶一茜的肩膀,转身向其他的地方走去。
“阿姨,许诺会没事的,您也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啊”边雪和孟飞两个人一边一个坐在苏菲的身边劝说着不思茶饭的她,虽然边雪和孟飞两个人的心理也不好过,但终归是没有做母亲的更加难过,菜饭就摆在眼前,却一点食欲也没有。
许诺的手术已经进行到了第十天,每天都有专人为许诺来换药物和纱布,可在这期间,一个很小的插曲出现,边雪和孟飞没有告诉许诺,私自进行了处理,然而虽说是很小的插曲,但这件事确实也发生的诡异,让人回想起来感到毛骨悚然。
在许诺手术后的第二天,失踪的案子再次出现,仅仅一个晚上,居然失踪了三个人,而且都是二十八九到四十出头的男人。孟飞知道这个消息后和边雪一说,边雪眼睛都亮了,许诺一直以来想要破的安静现在又开始猖狂起来。
是作案的人利用这次事件再次来掩饰自己,还是作案的人因为这次事件损失了,所以才开始又不顾一切的作案了?边雪希望可以在许诺眼睛痊愈前,将这个罪魁祸首绳之以法,于是擅作主张的和孟飞一起着手涉入这个“新的”失踪案。
边雪和孟飞在翻找资料时发现,那些失踪的人均为男性,且都是午夜过后,而失踪的地点都是在同一个地点——东郊的废弃工厂。
于是,在熬了一个通宵的时间后,边雪和孟飞决定出发,但东郊离他们所在的医院实在太远,于是边雪灵机一动,这个时候,最有能力帮助他们的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不是白衣男人又是谁?
边雪知道在医院的后身有一个私人的飞机场,哪里因为白衣男人用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所以很幸运没有受这场灾难的波及,所以那里的一切都可以使用。边雪向白衣男人借了一架直升飞机,也正是如此,边雪和孟飞仅仅用了十五分钟就完成了长达两个小时的路程。到了东郊,边雪和孟飞又走了大概十分钟的脚程,终于找到了那家被废弃的工厂。
工厂占地面积不大,却也不小,在现在这种一平米都要上五六万起价的城市中,这里应该算是十分土豪的面积了。工厂的门很破,上面的铁链早已锈迹斑斑,轻轻一推,铁链就从门上掉落,尘土扬起,一阵阴风适时的刮起,孟飞和边雪都被呛得咳嗽了两声,再转头,那家直升飞机还好,依旧安静耐心的等待着他们。推开门,院落的中央停放着一辆巨大的水泥车,水泥车的旁边几个砂石料的搬运桶还安稳放在原地,上面结着很厚的一层阳灰痂。
身为女生,再怎么不拘小节,也还是比男生要矫情些的。边雪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扇着眼前的灰尘,眉头紧皱,好像是孟飞生拉她来受这份罪是的,但分明就是边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