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家伙若有所思的想想,然后继续说道:“好像是,我听他们都叫他伽爷。”
“伽爷?”边雪琢磨着,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抽冷子又问了那个小家伙一句:“为什么只有你和我说话,你姐姐为什么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说话呢?还有你那边的哥哥,他怎么也不说话,而且也不过来?”
说到这里,小家伙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心疼,而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姐姐更是低下头,小家伙看看姐姐又看看角落里的哥哥,难过的说道:“姐姐和哥哥是被我那狠心的爸爸活生生泡到福尔马林里淹死的,因为爸爸不想听到他们两个人哭闹,所以用东西堵住了他们的嘴巴,时间长了,那东西卡在了喉咙,自然就说不出话来了,说到这里,我们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请你在帮忙,可以吗?”
“什么?”边雪问道,见边雪这样问,小家伙多少也知道,只要不过分,这个大姐姐肯定是会答应的,于是便看了看姐姐说出了那个请求。其实小家伙的请求确实并不过分,不过是等事情结束,让边雪帮他们把喉咙的东西拿出,然后将她的哥哥姐姐和自己的母亲以及腹中的自己葬在一起,让他们在死后也好有个安身的地方。
边雪听了随即便点了点头,同意了下来,几个小家伙见这个大姐姐答应的痛快,笑的自然也就开怀了些。可事情到这里竟然戛然而止了,待边雪缓过神来,看到的竟然是白衣男人已然与那只怪物大打出手,周围的亮光渐渐暗下,白衣男人一手支撑着怨那只怪物重击而来的一拳,一手助力着那只低档的手臂,转头看向边雪时,那已经是他叫了边雪上前帮忙数声后,仍旧没有得到回复而感到奇怪的时候了,见边雪发呆,白衣男人再一次叫了边雪,终于这一次边雪有了反应。
“快点过来啊!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边雪一个激灵,正想着刚刚所发生的事情,被白衣男人这么一叫才缓过神来。没想到刚刚还是在谈判的一人一怪,现在却已经动上手了,边雪连忙上前,助跑腾空而起,以最快的速度靠近怨那只怪物。
眼看边雪的脚就要踹上怨的面门,可怨也不是傻子,有人伤害了自己,那自己总是要躲的,怨便在最后一刻向后退去,但没有想到,知道边雪攻击而来的不止怨一个,白衣男人更是闻风知讯,上一秒还用力挡在身前的手,下一秒就伸了出去,紧紧抓住了怨的手臂,就这样刚刚后退的怨就被白衣男人又拽了回来,而边雪,虽然因为怨的后退而没有控制好距离,但好在她随即应变,直接屈膝,这一下要比用脚踹在脸上更重,就算是怨气结成的怪物,也难免感到疼痛。
只见从怨的身上扑出一股黑色,它的头歪到了一边,一口黑色的液体从怨的身体中喷出,大概是它的嘴里,然后就看着怨连连后退了几步,硕大的身躯,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支离破碎的声音瞬间不绝于耳的响起,是倒在地上的陶罐,这时候更是碎的不堪入目。
边雪完美的落到地上,单膝跪地,一手扶在地上做支撑,一手按在膝盖处,低着的头,缓缓抬起看向那个所谓的手下败将。
怪物笨拙但又不失迅速的缓缓爬起,愤怒的捶胸顿足的怒吼着,边雪与白衣男人相视,双双点头,以极快的速度再一次合力向怪物发出攻击。
边雪主攻怪物下盘,白衣男人主攻怪物上盘,对于这种东西来说,只有硬碰硬,那些对于人类能够起到作用的强大力量,对于这种超越三界的物种来说,是没有用处的,就算是有用处,不过也只是蚊子在老虎的身上咬上一口,顶多就是让他不舒服一下,但致命那是想都不要想的,除非是成千上万的攻击一同而来,否则倒不如这样肉搏来的实在。
怪物确实厉害,他是由极大的怨气凝聚而成,但即使是这样的怨气,不过也是一些普通人的意识和怨气,这一点根本没有什么只得边雪和白衣男人两个人这样费尽心力,但在交手的过程之中,边雪和白衣男人都发现,这只怪物的身体里,有着另外的一股力量,而这种力量,并不应该来源于这只怪物的本身,明白的说,就是来自外界的力量,侵入了怪物的体内,让怪物看起来十分的顽强,但实际上,这并不是它真正的实力,真正的怪物,也许早就变得比之前的自己更加的不堪一击。用一种比喻,那最形象的就是一个虚胖的人,本来身体就不好,他越是看起来胖,身体就越是虚弱,到最后,身下的不过只是一坨致命的肥肉,或者更直白的说就是废肉。
白衣男人能够感应得到,在这只怪物的身上,又那个人的气息存留着,但是不多,剩下的紧紧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意识。可是,白衣男人一直不愿意承认,他曾听父辈人说着,在很久之前有一个叫灵的个体独留于世,它不是人,更不是某种动物,而是作为一个人最重要的灵魂。这只灵自从有生命的那一刻就已经存在了,但他并不懂,为什么世界上从未有人能够看到它,于是它就游荡啊游荡,终于,它见到了一群同它一样的灵,它们排着很长的队伍,一个接一个的在等着什么,于是灵走上前去,问在队伍里面的灵,它们是在做什么,后来它知道了,原来这是等待着去轮回,等待着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