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弄痛了对方,将其完全涨开,也不介意林月盈会赠予他不足那十分之一的痛楚。
秦既明低头,专注看亲爱的妹妹,看着她已经长到这么大。
已经这么久了。
上次看她泡在水里是什么时候呢?那时候对她仍旧怀着兄长看妹妹的温和心情。但现在已经不同了,或者说,从第一个梦开始,那些被他尝试扼杀的野草已经在他内心里疯狂生长为扭曲的怪物,在昨夜颠倒的慌乱里尽数在月中迸发。
秦既明抬手,抚摸着妹妹的脸颊,隐约中有了新的念头。
如果妹妹可以接受,他可以做一个小手术,令他能毫无阻碍地与她亲密接触,哺育她。
大约是狂喜和触感完全胜过了视觉,此时此刻的秦既明再回忆起上次,脑海中那种感觉完全晕染了回忆中画面。纵使摆了那样大、清晰的镜子,纵使他低头看到了完整的过程,纵使观察了那些可怜的东西如何像被暴雨冰雹击打的花朵般吃力张开、打开,边缘都被携带着一并塞、拉,在他回忆之中,犹不及彼时的心情。况且,再生动的记忆,哪里能比得上真实存在于眼前的妹妹。秦既明低头,看着白色浴缸中的水随着妹妹的呼吸而漾出一圈又一圈,宛若江南湖水中落了一池的烟雨。
他只想温柔地抱一抱她,再抱一抱。
秦既明确定自己爱林月盈。
那绝不是简单的一个“爱”字所能概括的情感,有着兄长对幼妹的关爱,有着两性之间的爱,也有自然而然的、人类之重被誉为相伴一生的爱。他们相处这么久,日积月累,长年累月里滋生出来的情——
怎能单纯地一言以蔽之,只说一个爱字。
秦既明此刻半跪在浴缸前,温柔地给妹妹擦好药膏,低头,再度吻上她的唇。林月盈还在抗拒,她狠狠地咬住秦既明,像一个凶恶到要吃掉他的狮子,牙齿并拢,力气极大,尖锐的齿尖刺破皮肤,在尝到血液味道后,她才松口,将脸埋在水中。
秦既明没有第一时间去看自己流血的嘴唇,将林月盈的脸拽起,她双手捂着脸,并不在意是否会让秦既明看到她此刻的肢体,只想遮盖住自己的表情。
她捂着脸,哽咽:“如果你能早一些就好了。”
如果秦既明早一些就好了。
早一些。
在林月盈春心萌动时动心,在她正对他着迷、痴恋的时候动心。
从林月盈第一次热情表达自己感情的同时,秦既明就热切地回应她,爱上她,答应她,陪伴她。
而不是如今这般。
他迟了一步。
林月盈捂着眼睛:“都已经这么久了。”
她竭力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那些压抑的情绪完全无法遮盖。他们都知道这些东西出现的原因,可惜世上没有早知道,只有迟到的感喟。
秦既明没有恼,他宁静地望着浴缸中的妹妹,抬手,抚摸她湿掉的头发。
兄长的声音低低:“如果我一早喜欢你,你猜会发生什么?”
林月盈不讲话。
也不是不想说,只是开口就会暴露她此时此刻的脆弱无助。她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娇生惯养,在宠爱里长大的人,不必学会苦苦压抑眼泪这一苦涩的功课。在吃苦这门学科上只能拿到负分的林月盈,第一次发觉忍住哭声如此难受,就连鼻头都红了一团,她用力吸着气,睁着眼睛,担心一眨眼就要落下泪。
捂着脸的手一松开,秦既明就抚摸上她的脸颊。妹妹擦拭眼泪的手过于用力,用力到好似要用自己身体来向他复仇,她整个眼睛都被揉得发红。
秦既明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如此“虐待”自己,他温和地用指腹轻轻沾去她的泪花儿,动作很轻,温柔到如照顾婴儿。
“如果一早喜欢你,”秦既明说,“从你高考结束后,我就开始创造任何能令你依靠我的机会。我承认,爱情可以培养。若我一早意识到非你不可,那么我不会给你任何可能爱上他人的机会。”
林月盈含着泪看他。
“早在察觉你第一次青春期躁动,我就开始想方设法帮你解决问题;你不会为这种事困扰,不会每晚都要我假装睡后才会行动;我不会让你因技巧不对而发出急躁的声音,也不会就这样听着你艰难地尝试——”秦既明捧着她的脸,“你不会有任何想去借助工具、或者寻找其他男人的想法。你想要什么,我不能给你?你是我妹妹,我的东西迟早都是你的。即使你爱上我的身体也没有关系,至少你不会去想再去尝试另外的人。”
秦既明这番冷静的话让林月盈以为他已经彻底疯了。
彻头彻尾的疯子,如何能微笑着说出这么可怕而残忍的东西。
林月盈说:“你疯了?”
“可以换其他的词语来评价我,月盈,”秦既明笑了笑,他已经擦干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