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说道:“战图的奥义,除了那位祖师以外,我帝天门再无一人参透半点,若你自觉有兴趣,可以拿回去看看。”
叶樊心知刘老爷子虽言语风轻云淡的,但将战图交给他,足见其自己有另眼相看,顿时有些受宠若惊道:“这战图意义过重大,师尊将它放在弟子这里,唯恐丢失啊!”
一旁的刘芝兰听到爷爷这话,也为叶樊开心,原本以为爷爷这次是要将叶樊叫来问罪,万没想到,最后反而得到了个不知算不算是机缘的机缘,“叶樊哥哥,既然爷爷有意将战图给你,你还是收着吧,说不定能参透一星半点,也算为帝天门做出了一点贡献的嘛。”
不敢理刘芝兰对自己调皮的眨眼,叶樊讷讷道:“这……这……”
刘博直接大袖一挥,“罢了,此事暂且不提,叶樊,你先将战图收好,为师另有一事要与你相谈。”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叶樊再做推辞便成了不通人情,只好将战图重新卷起,收入袖中。
刘博看了一眼孙女,轻轻咳了一声,“芝兰啊,我与叶樊商量此时与你并无太大干系,你就回避一下吧!”
眼看着刘芝兰的小嘴渐渐撅了起来,撒娇道:“爷爷,既然是帝天门的事情,我也是帝天门人啊,怎么会没有干系,我才不要回避!”
刘老爷子无奈慈笑,他这样甚至有些憨憨的表情,连叶樊也是第一次看到,不由脸上也被那老人的笑容感染,露出了笑意。
为人师表,刘博自重身份,仍旧没敢像平常那样宠溺的像一个普通的爷爷对孙女说声‘好好好,都听你的’,估计叶樊在旁,也值得再板起脸来:“那你只能听,可不许插嘴。”
刘芝兰露出志得意满的表情,“知道啦爷爷,我不插嘴。”
正如那娇憨的小姑娘所猜到的,刘博与叶樊商议之事,便是在练剑台时,邓晓勇交待的帝天门主所托之事。
而刘芝兰则没有叫爷爷失望,在刘博讲述事情经过同时,她也无数次绘声绘色的描述了邓晓勇那厮是如何可恶,搞的一老一少师徒二人被连连打岔,满头黑线,最后七拐八拐,总算将事情讲了个一清二楚。
刘老爷子这时询问叶樊对此事看法,刚好他听到这里也有一肚子话想说,“师尊,请恕弟子直言。”
“但说无妨。”
“弟子认为,若帝天门主仅仅因为那帝天圣主的名号冒犯,未免显得有些小题大做。”说到这里,叶樊偷眼观察师尊脸色,见其没有变化,这才继续道:“虽此说法有些荒唐,却不是没有可能的。我想,那帝天圣主……会不会根本不知道帝天门主的忌讳?”
叶樊此番言论实在已经留了几分余地,若换其他人,他八成会将小题大做改成太过小气,后半句话,自然是想表达门主太过自恃身份。
刘博没有因为叶樊对门主不敬而生愠怒,反而思考片刻后说:“叶樊呐,要是事实果真如此,你说的倒是没错!”
叶樊回应:“请师尊指点。”
刘博道:“不过这件事,你误会门主了,那帝天圣主若果真在民间积德行善,我们又如何会将此事如此看重?实是他气焰着实嚣张,烧杀抢掠的事情,可没少做啊!”
叶樊听到这话,恍然道:“果真如此?”
刘博不置可否的点头:“就算今天没有邓晓勇告知与我,几天前为师也听说此人在民间的行径了,那帝天圣主,不仅对我帝天门百姓做出此番恶行,更是在前些日子闯进了绣楼院,将那里二十多名女武者统统jian杀,实在搞的天怒人怨啊!”
叶樊听到最后当即一跺脚道:“此厮可恶!师尊,咱们帝天门难道就没有人管得了他吗!”
刘博叹口气道:“不是管不了,是门主直到现在才知晓此人。老夫听说,那帝天圣主本身的修行倒并不算如何,可不知其背后究竟有什么样的势力给他撑腰,所有得罪过他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突然失踪了,再说,这除了咱帝天门外,民间哪有几人能与武者抗衡?”
这个时候,足足忍了小半会儿的刘芝兰终于再次插话,问道:“爷爷,那那个帝天圣主背后的势力,我们帝天门不会查不出来吧?”
刘博摇摇头:“此人来头诡异,至少短时间内,难以调查清楚。不过无论那厮背景如何,既然门主发话,我帝天门都不能再坐视不理。”
“师尊。”叶樊叫了一声,随后抱拳说道:“弟子愿领命前往,剿灭帝天圣主。”
刘芝兰也一下从爷爷身旁跳了起来,“我也要去。”
刘博瞪了孙女一眼,“你一个小姑娘,去了能做什么!”
刘芝兰撒着娇摇晃爷爷胳膊,“爷爷,您不也说了嘛,那个帝天圣主不见得有多深修为,可怕的只是他的背景,我们还是帝天门的人呢,他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刘博继续瞪着大眼,“你的北蓝剑术练好了吗?”
这时叶樊也跟着帮腔,“刘姑娘,这样的行动,以你现在的修为,的确不太适合前往。”
刘芝兰立即面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