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该问的别问,你只要记住,那个大人物,不是你我能得罪的起的!”邓晓勇一拍桌子,吓的徐多让一哆嗦。
“赶紧说正事,那个叶樊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徐多让只好如实回答:“我今天看那个叶樊的脸色,汤药应该是起作用了。”
邓晓勇忙问:“那他发现什么没有?”
徐多让想了想道:“没有,不过勇哥,你叫我顶着吕达的名义送药,今天他可问起了。”
“问起就问起呗,反正要不了几天,他叶樊就在也没机会见吕达了。”
徐多让急道:“不是啊勇哥,那个叶樊的身体恢复极快,今天就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而这汤药的作用要想发挥到一定程度,至少还要四天以上!勇哥你想想,假如叶樊和吕达真碰了面,那后果……”
邓晓勇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几转,原本不用徐多让提醒他也能想到后果,此时额头竟不禁浸冷汗。
帝天门门规在弟子们眼中其实并不算严厉,可触及道德底线的错误,帝天门决不姑息。
邓晓勇想清这些,暗下决定,此事还是谨慎为好。
——
两日后,叶樊一身伤口已经结痂发痒,那驼背马老头说这是好现象,证明伤口正在愈合。
不过深受其罪的叶樊是实在没法深以为然,那种浑身像有几百只小虫爬过,想碰却又碰不得的感觉,还真没比躺在床上忍受痛苦来的好受多少。
今早徐多让再次光临寒舍,恰巧刘博也在场,可明显高估了自己诡辩之术的刘长老却连半点有用信息都没套出来,直等徐多让离开走远,这才在原地气的暴跳如雷,叫叶樊和刘芝兰两个人看了笑话。
经过孙女好言相劝,刘博最后决定,这件事他就不瞎参合了,的确,自己今天问那几句话险些帮了倒忙,打草惊蛇。
刘芝兰将毛巾在清水盆里搅合了个天翻地覆,一边笑道:“叶樊哥哥,你今天戏演的可真好,要不是早就知道,连我都要以为你快不行了呢!”
接过温水洗过的毛巾,叶樊仔细看了看,这上面的几大块血迹算是彻底洗不下去了,“嘿嘿,其实我最大的理想啊,就是当一名戏子,一个人在家没事的时候,我还会对着镜子表演呢!”
“是嘛,原来叶樊哥哥你还会唱戏?”
擦脸的动作突然僵在半空,叶樊想起自己原来所在的那个世界。
刘芝兰说:“叶樊哥哥,要不,你给我唱一段呗?”
叶樊干笑两声,“我哪会这个呀,诶,芝兰,我现在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不如咱们今天就去内门找吕达大哥吧。”
刘芝兰说:“不行,你现在伤口才刚刚结这么厚的痂,一不小心又会裂开的。”
叶樊挠挠脑袋道:“小心一些不会有问题的,再说,你看我这身衣服,已经穿了好几天,味道连我自己都快受不了了,还有毛巾,也总该换一换了吧?”
之前徐多让讲吕达被派出任务,其实不只叶樊,刘兰芝也不相信。
此刻叶樊执意前往内门,二人争论没两句,刘芝兰便败下阵来,只得答应叶樊的要求。
许久未见帝天门大好风光,有树有水,最不缺的还有人气,叶樊闷在屋子里这几天感觉自己快要与世隔绝了。绕晃刘芝兰,虽说是直接去领衣装,可叶樊却偏偏讲着笑话不知不觉朝演武场方向而去,等已经快笑傻的姑娘发现其目的之时,几个正吭哧吭哧锻炼武技的老头已经将热情的将二人围了起来。
“诶,叶樊小子,总算盼到你出来啦,上次你教我那几个动作,还真是管用啊。”说这话的,叶樊还有印象,只记得自己叫他李老顽童。
“叶樊呐,听说你前阵去了趟黑龙山脉,怎么样嘛?”叶樊怀疑,这人姓刘。
“小子,你不是受了挺重的伤嘛,现在看样子,好的差不多了吧?”叶樊猜想,他和这人不熟。
“我说叶樊啊,你这可就不像话啦,我都说了我不姓王,老王今天坏肚子,没来!”叶樊实在无语。
几乎这里的每一个人,叶樊都曾给予过或大或小的帮助,由于他尽职尽责,更赢得许多人欢迎,到现在,叶樊已经有很多人的名字都记不清,叫错几个也实是在所难免。
叶樊笑嘻嘻的与众人打招呼寒暄,扭头突然发现,刘芝兰不见了踪影,还以为她是和自己生气先走了,直等从人群中脱离才看到,刘芝兰只是早就被挤到了人群外围。
这个可怜的姑娘,在越来越多围住叶樊的身强体壮的汉子中间真有几分沧海一粟的味道。
好容易逃离人群,叶樊那满头汗水的狼狈相叫刘芝兰心中有些得意,脸上写着:叫你不听本姑娘的话,自食恶果了吧?
叶樊脸上则写:别挖苦我,知道错了。
换上一身新衣服,叶樊仿佛感到身体也随之轻松不少,和刘芝兰两人谈笑着来到内门,却被看门的弟子拦下。
这只能说,两名弟子尽职尽责,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帝天门主如此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