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铃铛的孩子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慕慕会不会相信?以李铃铛的姿色很难不吸引同性的妒忌,且女性会对自己优秀的伴侣对象天生有种不信任感,我所利用的就是这一点!
甚至在我说出来的那一刹那,几乎也信了自己的谎言。李铃铛那么美丽聪明,她的孩子怎么可能是雷肖和石佳威的。只有宏先生才配取代我做孩子的父亲,也只有他才能使得李铃铛不得不离开我。更只有他才能让李铃铛心甘情愿的生下罪犯的孩子。
我忍不住苦笑起来,编织了一个谎言,看起来却很接近真相。自己给自己制造痛苦无疑是件愚蠢的事。
显然李慕慕也很困扰于此。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在骗我。”她揪着自己的短发,脸上的颜色好像一个被打翻的调色盘。
当一个女人这样说时代表她已经相信了。
“李慕慕你愚蠢不愚蠢?你在里面为他顶罪为他隐瞒一切,却不知道他在外面跟别的女孩生儿育女好不逍遥自在!你以为自己替他去死就是伟大,就能感动他,殊不知你感动的只是自己!他们现在肯定躲在暗笑你是一个傻瓜呢!”
我硬着心肠拿起利刃一刀刀的刺向女孩的柔软的心房,刺得她泪流满面,生不如死。
“你别想骗我,我不会信的!你给我滚!滚啊。”李慕慕趴在桌上捂住脸。
“告诉我他是谁,你不过是他的一颗弃子你还在挣扎什么?我不能帮你活下去,但我能让他不能好过。”这时候我绝不能说什么能替她免除一死的谎言,因为那样只会被聪明的她识破。
“你先回去吧,如果我证实了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就把所有真相都告诉你。”
我见她口气松动加紧攻势:“你在里面怎么证实啊?别傻了,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分不清嘛。”
“这不是你能管的事。”
“好吧,你自己保重,小心被他加害了。”
告别李慕慕,我起码又多了一个重要线索,宏先生接下来会来探视她,虽然不知道她用什么方式通知对方,但我敢肯定宏先生一定会现身。
天上的冷雨打在了我的脸上,既降低了身体的温度,也驱散了对李铃铛纠结的感情,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她的恨意压过了爱意。
宏先生的阴谋像是一张巨大的网把我包围住了,当初我以为自己识破了他的诡异,将那张网撕破了,谁知道他应变极快从宝藏被挖出那天起就开始布局,这一年来他一定做了其他的事,现在空闲下来重新开始对付我了。
从李慕慕这里我可以肯定局长纪严绝对不是宏先生,凭他的尊容无法获得年轻漂亮又聪明的慕慕的芳心。而吴知厄是什么时候获得纪严的信任的呢?又或者说这两人根本是一伙的。
卢俊说的那个黑日组织到底有多庞大?宏先生吴知厄无疑是其中的一员,那么我身边还有谁是它的傀儡呢?
那群流氓聚众在警局闹事明显是有人指使的,可混江龙海猴子都被我抓起来了,到底是谁在操纵他们?
吴知厄还会再犯吗?那个大案到底是他故布疑阵还是真的要发生的?
揉揉发胀的脑袋,我一时也不知该何去何从了。听纪严的意思,就算我找到了吴知厄,他也会信老吴多过相信我。事情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复杂的。
发动了我的摩托,这时已经接近下午四点了,再不去医院就必须等明天去了,我一定要问问那群孩子为什么诬陷我。这群倦怠学习的家伙一定没有那么快出院。想到这我又催了两下油门,疾驰的摩托在路中央的积水里刮开一条长长的白线,不时有路人指着我跳脚大骂。
守在病房门口的是二组的成员,范明明,大军都是我认识的。本来以我首要嫌疑人的身份不能进去,可凭借不错的人缘,他们还是相信了我。
我是那种与我越陌生越觉得我好相处的人。
见我推开门进病房,那群孩子明显吓了一跳。他们六个占据了一间病房。
“听着!我是个好警察,你们也清楚这一点对不对。不管你们出于什么目的害我,我也不计较了。我只想说为了救你们,我中了一枪。”我指着自己受伤的胳膊。
付盈璐和她的男友都低下了头,面有愧色。
那个绰号洋鬼子的小个子男孩却大声地叫嚣:“你别在这装什么好人啊,就是你绑架了我们。你再不滚出去,我就喊警察了,你再吊啊,再给我吊一个啊。”
我愤怒地走过去,用一只手拎住了他的病号服脖领子,将瘦小的他抬离病床:“你他妈的听好了,我同事的父亲,一位七十多的老爷爷那天已经因为救你们而死了!还有那个叫关清的孩子!甚至以后也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因此而死,你们不怕法律还不怕鬼魂吗?小心晚上他们来找你报仇!”
他一时吓得小脸蜡白倒是不敢叫嚷了。
“人不是你们杀的,我知道!是不是黄毛带着你们在那栋废旧房子里干的,你们以为替大哥隐瞒是义气?他在利用你们知道吗笨蛋!他在犯罪在杀人,他杀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