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完后，眨了眨眼睛，表情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什么？”

“我们看到的东西，正好相反。”

我怔了一下，“你是说……”

“没错。大约六年前，我曾在钟楼街见过你。按照摄魂人的五年一轮回的游戏规则，你那时候还是个普通人。噢不，你还是个与世无争的中学生。但你做出的事情，却令我感到毛骨悚然。”

她停顿了一下，似是想起了可怕的画面，身体抖如筛糠，随后瞪大眼睛，沉着嗓子道：“你在夜晚的钟楼街上，疯狂地砍死了十几个路人，随后又跑到临近的小巷子里，从铁栅门里拽出了一条粗如水桶的头发……”

我心头一震，“录像的人是你！？”

这次轮到她呆住了。

她看着我，脸上的情绪很复杂，良久，她才声音发颤地问：“你见过那盘录像？”

我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她却猛地抓住头发，疯狂地摇着脑袋，“不可能！不可能！我的摄像机出现了故障，我什么都没记录下来！”

她的头发被她甩得高高扬起，像是湖底舞动的水草。

这时，空地边缘，突然传来落叶被踩碎的轻微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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