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扑哧”一声轻笑从隔壁包厢响起,明显是冲着旁边房中“男子”最后这句话以及……那个动作。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话说起来,她这装腔作势的本事,还当真是无人能及。”发笑的男子正是况琴,此刻他趴在墙上,透过特意凿出的一个小孔正密切注意着隔壁的情形。
“那是,你也不看她是谁的人。”
况琴话音刚落,就听身后另一道声音响起,似是十分得意。他浑身一抖侧头看过去,就见容骁正悠哉地泡着香茗,眉梢眼角全是笑意。
对于这种恶心死人不偿命的样子,况琴只想说:您能要点脸吗?
昨天苏青墨跟容骁从白天夜战到晚上,整个平南王府所有人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那捅破天的声响顺带着捅穿了耳膜。哪知早上起来这两人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依旧在府里面作威作福,并要求他这个小透明将苏青墨化妆成男子,跟他们一起到了华阳酒楼。
就在况琴还云里雾里的时候,赵汉明的出现却让他眼睛一亮。
并不知道隔壁房间是什么情景,苏青墨此时已经双手后背装腔作势地往门外走,她一边走着心里一边默数,就在数到“五”的时候,听到身后一声“且慢。”
唇角边扬起一抹狡黠,苏青墨并未回身,只停下步子道:“赵大人还有何见教?”
赵汉明咬咬牙,对她无理的态度很是不满。若放在往常他早收拾得对方跪地磕头了,可以目前的处境他却不能这么做。
他需要对方手里的矿场,他需要钱。
深吸口气将心头不快压下,赵汉明做出一个笑意,竟亲自起身走过去,冲着苏青墨道:“叶公子,有话咱们好好说,毕竟和气生财嘛。”
苏青墨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面上却和缓了许多。眼见赵汉明这么纡尊降贵,她总也不好继续做出高姿态,于是笑了笑,重新坐了下来。
“赵大人……”刚一坐定,苏青墨便道,“既如此,那我也不跟您兜圈子了。我手里要出的矿场位于容召国的西北部,家族中已找高人看过,地下矿产优良,前景十分好。若非家中最近急需银钱,否则我是万万不会把它拿出来交易的。”
赵汉明听着,眼珠子一转:“可叶公子,口说无凭,你这般……”
“赵大人不必着急,既然是谈生意,那我自有准备。”苏青墨说着,从身旁仆人手里拿过一个本子,递了过去,“这里面记载的是近几年矿场的收益,赵大人看看,我所说是否属实。”
“再者说即便您不信这账本,您也该信我叶家的声誉吧。”苏青墨循循善诱,不急不缓道。
这一次借用西北叶家的名号,还多亏了范庭川从中帮忙。商场上的事她不懂也没有人脉,想要让这老狐狸完全上钩,就必须下血本。然而容骁手里的人脉线一旦抛出则很容易让对方警觉,她这才没办法寻求了范家的人脉,牵线上了叶家。
索性叶家最近的确遇到些麻烦,这才让她有机会花大价钱买下了这座矿场。
赵汉明仔细翻阅着手中账本,表面平静,内心早就激动不已。从他眼前流过的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如果这些全都进了赵家手里,那他赵汉明就是容召国的首富!到时别说白家,就连容帝想动他,也得先考虑考虑他手里的钱!
时间一点点过去,苏青墨静坐那头看着赵汉明脸上明显的兴奋,心中冷笑不已。就这样过了很久,赵汉明抬头,轻咳一声道:“老夫自然不会怀疑叶家,只是……不知叶家到底遇上了什么事,竟然连这么好的地方都要转手?”
手指轻叩桌面,苏青墨似笑非笑:“赵大人,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恕我无可奉告。不过您看了这么久,不知打算的如何了?”
合上账本,赵汉明靠回椅背:“东西是好,就是不知价钱如何?”
心知对方所想,苏青墨淡笑,也靠回椅背,只伸出一个巴掌来。
心念一动,赵汉明挑眉:“叶公子这就是狮子大开口了,五百万两白银,别说老夫没有,即便有,在一开始就投入这么多,只怕……”
“赵大人误会了,我说的可不是五百万两白银。”轻笑着,苏青墨一字一句道,“是五百万两黄金!”
“什么!”她话音落下就见一旁的赵润仲率先跳了起来。他手指着苏青墨一副不知该说什么的样子,而苏青墨却看都不看他,只一双美眸紧盯赵汉明,不肯错失一丝变化。
赵汉明深吸口气,脸上没有多余变化。只与苏青墨对视良久,他冷笑一声,道:“叶公子,你可知你面对的是什么人?”
并不为所动,苏青墨点头,示意对方说下去。
赵汉明见状却微微蹙眉,没想到她这般油盐不进。赵家眼下虽然失势,但毕竟还是容帝的人。面前的毛头小子别说是忌惮半分,甚至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明明只是个最低贱的商人,偏生如此不识抬举!
苏青墨看着赵汉明眼中情绪流转,不用想也知道他什么打算。见此只冷笑一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