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今日不曾来,你也不必因为我得罪众人。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唐妙筠扯了扯嘴角。
伍云燕直摇头:“既然来了就是客,我岂有招待不周之理?”
言语间,一个丫鬟匆匆赶来,险些撞到唐妙筠身上:“小姐,不好了!”
“怎么了,冒冒失失的。”伍云燕蹙起柳眉。
“太子妃她……她……”丫鬟结结巴巴,连话都说不清了。
“太子妃怎么了?”伍云燕隐约感到事情不妙。
“太子妃胎像不稳,太医正朝这边赶来呢。”那丫鬟后背湿了一片,显然被吓出了不少冷汗。
太尉官职虽大,但如果有谋害皇家子嗣的嫌疑,恐怕抄家都是轻的呀……
“怎么会这样?”伍云燕也有些手足无措。
“不急,我同你一起去看看。”唐妙筠总觉得,此事与似乎与自己有关。
唐诗若精通药理,按理说,身子应该调养得极好,不会轻易动了胎气,更不会轻易叫人下毒谋害了去。难道……她又想耍什么花招?
二人赶到时,唐诗若已是疼得满头是汗了,那模样显然不是装出来的。
“伍小姐,我家太子妃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下毒害她!”唐诗若的丫鬟质问道。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聚在了唐妙筠和伍云燕身上。
“事情还没查清楚,又怎能血口喷人?仅凭伍小姐办了这茶会,你就断定她是下毒的人?”唐妙筠自然不会任由伍云燕被人诬陷,上前替唐诗若把了把脉。
果然是中毒,而且还是红花之毒,好在分量极小,绝不至于小产。
“放心吧,你家太子妃没事。”唐妙筠让人准备了笔墨纸砚,略一思忖,写下一张药方,“快去把药买齐,煎了给她服用。”
“哼,谁知道这药究竟能不能喝?”这次说话的,又是那处处与唐妙筠针锋相对的女子。
唐妙筠不由多瞧了她几眼,这人她从没见过,穿着打扮极尽华丽,眉宇间更是贵气逼人,也不知是哪个大官的女儿。
那人见唐妙筠打量她,面色更是傲然:“难道我说错了吗?”
“媚柔,住嘴!”伍云燕蹙眉,转而向唐妙筠道,“唐姑娘,庶妹屡次失礼,请唐姑娘不要责怪。”
“原本她是你的庶妹。”唐妙筠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庶出的女子,比嫡长女还要穿得华贵,她这还是头一次见。
那伍媚柔显然不服伍云燕这个长姐的管教,依旧对唐诗若冷着一张脸。
唐妙筠将药方递给下人,道:“药方我已开了,想让她安然无恙,就赶紧去煎药。如果拖延到太医来的那一刻……恐怕,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保了。”
“还不快去!”伍云燕催促道。
她虽与唐妙筠结识不久,但很清楚,以唐妙筠的为人,做不出如此阴险毒辣的事。
若唐妙筠真想让太子妃滑胎,又怎会在这关键时刻施以援手?
再而言之,如果这张药方真有古怪,唐妙筠岂不是在自掘坟墓?
“姐姐,你倒是很相信她。”伍媚柔哼了一声。
唐妙筠不禁摇头,这女人真是蠢得不可救药。唐诗若是在这次茶会上出的事,而茶会是伍云燕所办,与伍家脱不了干系,如果唐诗若真的不见好转,她伍媚柔不也是伍家人,难道能逃过一劫?
这里距皇宫甚远,太医好一会儿才匆匆赶到,这时,唐诗若早已服下煎好的药,睡得很熟了。
“太医,怎么样?”伍云燕忧心忡忡地问。
太医诊完脉,舒了口气:“太子妃这是误食了红花,不过已经无碍了。对了,在老臣来之前,太子妃是不是服用了什么药物?”
这最后一句,令伍云燕的心重新提了起来:“没错……太医,她服用的药物可有不妥?”
“并没什么不妥,只是事关重大,老臣需瞧一瞧那药渣才是。”太医道。
药渣并没倒掉,很快就被呈了上来。
太医在一众女子的注视下,细细察看了一阵,终于得出了结论:“这药很好,若非此药,太子妃的胎象不会恢复得如此之快。”
伍云燕终于放下了心:“这都是唐姑娘的功劳。”
“不过,老臣有一事不解,太子妃怎会误食红花呢?”太医皱眉。
更令他不解的是,这群女子目光灼灼,分明就是希望药渣里有古怪,难道太子妃就这般招人妒恨?
他不知招人妒恨的不是太子妃,而是唐妙筠。谁不希望那药渣被瞧出异样来,谁不想看唐妙筠被人惩治?
伍云燕一怔:“这个……我也不知。”
“太医,”床上的唐诗若,不知何时已经幽幽醒转,“我记得红花药性特殊,肌肤若是碰过此物,再接触磺水,便会显出鲜红之色。”
“的确如此,太子妃是怀疑,有人谋害皇家子嗣?”太医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