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想去找林苍漠。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唐妙筠点了点头。
洪文截获了一封飞鸽传书,却不见得能截获所有从京城而来的密令,如此,林苍漠每在边境多呆一日,就多一分性命之忧,她可不愿年纪轻轻就做寡妇……
“可太子……”绿衣忍不住出言提醒。
“太子与我何干?”唐妙筠打断他的话。她自认不是个好人,为不相干的人操心,实在不是她会干的事。
绿衣点头:“属下明白了,一切全听凰主吩咐。”
“不过在此之前,必须尽快将南儿带来。”唐妙筠思忖。
皇帝心思老辣,也不知会不会用南儿要挟林苍漠。
“属下立刻去办。”绿衣明白了她言下之意,从窗户一跃而出,很快就消失在了月色下的山林中。
洪文此时还未入睡,把玩着那封细小的飞鸽传书,心中千思万绪。
原本,他只是想毒死那蠢帮主取而代之,哪晓得竟引出了后头一连串的变故。
若没有那“长生不老丹”,又岂会有掳走太子、威逼皇帝送唐妙筠前来治病一事?若没有这飞鸽传书,他又岂能说拢唐妙筠?
皇帝让唐妙筠来洪一天山送死,他却保住了唐妙筠的性命,对漠王来说,孰敌孰友简直如黑白一般分明。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只待漠王率兵回京,他就可助漠王一臂之力,让那狗皇帝滚下皇位……到时,封官加爵,甚至重新登上丞相之位,还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而他唯一担忧的,就是漠王会否因他这山贼的身份,对他避之不及。
洪天帮势力虽大,但早已臭名远扬,长此以往,无论今后是皇帝执政,还是漠王当权,只怕都会落得个被剿灭的下场,如此,还不如择木而栖,早日洗黑为白……
正想着,眼角的余光似瞟见不远处有道绿影掠过,他悚然一惊,正待去追,一阵敲门声骤然响起。
“谁?”他警惕道。
“大哥,太子妃说她想见你。”门外那人道。
这人叫洪棍三,是他的心腹,也是如今的二当家。
洪文皱眉看着窗外影影绰绰的密林,心中总觉有些不安:“棍三,你立刻带人搜山。”
洪棍三点头,转身要走。
“等等,”洪文叫住了他,“你方才说,太子妃想见我?”
“是啊,”洪棍三说着,皮糙肉厚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大哥,那小娘皮长得如花似玉的,要是抓来当你的压寨夫人,岂不……”
“还不快去搜山?”洪文冷冷看了他一眼。
洪棍三立刻收了声,嘿嘿笑着走了。
这夜,整座洪一天山被搜了个遍,却连半条人影都没发现。
待天边泛起鱼肚白,洪文的房门又被敲响,这次来的不是洪棍三,而是唐诗若。
“你有何事?”洪文问。
唐诗若嫣然一笑,虽依旧满脸脂粉,但怎么看都不如平日里那般娇美动人,说不出究竟是少了些什么:“昨夜我想与洪帮主一叙,怎料洪帮主不愿赏脸,我就只好找过来了。”
“我是问,你有何事。”洪文重复了一遍。
“可否……可否到屋里再说?”唐诗若欲语还休。
“有话就请直说。”洪文不动声色地拒绝。他昨夜才夺得帮主之位,光是排除异己就要花费不少时日,何来的闲心与这女人闲扯?
“那……我就直说了吧。洪帮主,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将来定有一番大作为,但你似乎错栖在了一棵枯树上,对近在咫尺的良木视若无睹。”唐诗若娓娓道。
“所以,你觉得我该如何?”洪文不置可否地问。
唐诗若似乎并未听出他话里的漫不经心,媚笑罗面,朱唇轻启:“其实洪帮主完全可以选择另一条路,眼下漠王妃正落在洪天帮手中,她可是一张活兵符,有她在手,便能牵制林苍漠,让他与手下那几十万大军乖乖呆在边境,不敢有分毫逾越之举。”
“你想告诉我什么?”洪文依旧不置可否。
唐诗若脸上笑意渐深,下巴似乎也更尖了些:“只要你肯助太子一臂之力,将来朝中定有你一席之地。当今皇帝心慈手软,分明能用漠王妃和她那孩子牵制漠王,将唐家剿灭,把林苍漠捏在手心,却偏不为之,只想图个贤君的美名。而太子不同,他与当今皇帝最大的区别,就是瑕疵必报。”
“说下去。”洪文抬了抬手。
“一旦太子继位,林苍漠等人定不会存活于世。同样的,洪帮主你,也不会存活于世。除非……你愿意帮助太子,而非将他像俘虏一般扣留在洪一天山。”
“你说完了?”洪文问。
唐诗若点了点头,她就不信,这人会没有半点心动。
“说完了就走吧。”洪文语气平平。
唐诗若不禁有些错愕:“洪帮主,你……”
“我与皇帝有一笔旧账要算,投靠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