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艳得到了许慧保证,说会好好教训程惜蕾,又得到了许慧承诺带她去免费做按摩,这才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紧接着,房间里的程惜蕾,手机被许慧给打响起了。
程惜蕾一看手机屏幕,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刚才只顾着警告程诗彤,却忘记还有个愚蠢的许艳了,顿时感觉一阵头疼,接听许慧的电话,就是一通的解释与澄清。
许慧毕竟还是了解许艳的为人,即便如此,她还是不赞同程惜蕾强硬解决方法的态度,在许慧好好教育了一顿了程惜蕾,而程惜蕾一直都乖乖听话后,许慧才安心的挂了电话。
程惜蕾几次都想告诉许慧,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程诗彤。
可想到许慧不想两姐妹不和,总归还是算忍了下来。
门口,许艳挂了电话,还想进程惜蕾房间要合同,程诗彤赶紧劝说她回房间,说从长计议,有事明天离开酒店再谈更加合适,否则闹起来真要进警局。
程诗彤倒不是担心许艳,她只是嫌麻烦,许艳如果真进警察局,她还不是得去保人?
否则许艳一告状,许慧又会跟她急。
再者,许艳进警察局的话,明天的戏还怎么演下去呢?
程诗彤把许艳劝走,门口看热闹的人群、包括何司机、张秘书等人也就全散了,程诗彤也带着挨批的心情回到了房间,谁知她等到半夜,也没接到许慧的电话,不由得有些疑惑。
夜深人静,合作方张老板正与丁双夏通电话,他将刚才发生的闹剧,陈述给丁双夏听。
丁双夏拿着手机一个劲的笑,她嘱咐到,“这事你别干预,让她们闹,你态度越模糊,许艳会越发的起劲,只要不是程诗彤签约,程惜蕾与许艳,她俩谁签约都好。”
夜深,程惜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酒店的床是板子合成的,质地很硬。
虽然被褥是白色的,可猜也知道,这种酒店不会天天洗床单被褥。
程惜蕾想到了萧靖然,他一天都没有给她电话,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睡着了?
程惜蕾侧躺在床上,手摩擦着机身,翻出了萧靖然的手机号码,盯着这个手机号码好久,最后还是将手机扔开了……她好像在想他,察觉到这一点,让她很不舒服。
那天,萧靖然厚掌摩擦着她小脸,亲吻着她嘴唇,“惜蕾乖……”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滚烫的气息,似乎在耳边挥之不去,“用点力小傻瓜……”
“啊啊啊啊……”黑暗中,程惜蕾脑袋蒙着被子,忍不住尖叫了。
她为什么会想这些?她肯定是疯了!
程惜蕾感觉自己蒙在被褥中的脸滚烫极了,手心里曾经陌生的触觉也越发的清晰。
萧靖然那个混蛋,除了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特别的温柔,其他时候各种冷漠。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啊!
程惜蕾使劲在床上翻滚,努力让自己忘记那天的事情,想点别的事情……
然后,她想到了许艳。
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并不知道。
只是小时候,那寄宿在花雅家,短短半个月的记忆,清晰地涌入了她的梦里。
那天,花雅的自行车开进了河里,摔伤了腿。
晚上,花雅躺在床上,拉着许艳的手哭着说:“都是那个小贱人!克星!她来了我家我就一直在倒霉!妈,你把她赶走,把她赶走,我不想看到她,她勾引徐鹤,她勾引徐鹤……”
才九岁的花皎,还是一个孩子,穿着还没来得急换下的校服,听从许艳的吩咐,捧着一碗饭送到花雅面前,怯怯地解释,“姐,我没有啊,徐鹤是谁?我都不认识这个人。”
“姐什么姐!谁是你姐!我可没有一个克星妹妹!我妈只生我一个女儿!别在我面前装可怜,装无辜,滚!”花雅瞪着眼睛,抄起花皎捧着的滚烫的饭菜,直接往花皎脸上盖。
“啊——”花皎捧着脸,烫的凄惨尖叫,狼狈地往门外跑,想去厨房找水。
结果,却与人撞了个结实,花皎坐在地上,眼泪涌了出来,哭出了声……
“你……你没事吧?”一个关切的年轻男孩声音,一只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你这是怎么搞的?头发上都是饭菜,脸都汤红了,走……我带你去洗脸……”
学校里,那个被女生们喊做王子的男孩叫徐鹤。小小年纪长得干净帅气,一身清爽。
“我叫徐鹤,你叫花皎对吧?我们见过呀,上回你被脸上都是饭菜,是花雅吧?对不起啊,那天她忽然跟我表白,我拒绝后,她好像受刺激了,自行车开河里去了,拿你出气了吧?”
那天,花家一百多平米的小屋里,在那个没有星空的夜晚,整个空间气氛压抑的厉害。
许艳将一张火车票甩在她脸上,“花皎,这是火车票,你明天去找你外婆,以后跟她过!”
“为、为什么?”花皎脸上一片慌乱与不知所措,“婶婶,我不能去找外婆的,外婆她……”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