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蕾抿紧了唇,一双黑眸湿漉漉地望着他,充满控诉。
萧靖然动作顿了下,许是察觉到她的不适,手垫在她脑后,垂头温柔地亲吻她嘴唇。
程惜蕾玲珑的娇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窝在他健美的身躯下,娇小柔顺美丽地像盘珍馐任他品尝,她指划入他的发,两人唇舌相抵,带起一阵湿气银丝,暧昧浅吟……
他呼吸很急,心脏鼓动间、带起肌肉的纹理扩张浮动,充满着力量与诱惑的美感。
那略带粗糙又滚烫的指尖顺着她腰侧往下,帮助她缓解不适,被触摸过的地方又烫又麻。
程惜蕾的娇身被带起一阵颤意,下意识扭动着腰身,企图躲避着他的触碰。
“嗯……”萧靖然微微昂起下颚,喉节律动,再低头看她时,眼眸欲火烧人心智。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手在她身上放肆地使坏,“女王殿下,这是等不极了?”
他的声音带着寻欢时特有的低沉与沙哑,清醇如酒,醉人心房。
程惜蕾抿嘴,感觉掐着她后腰的手用了力。
萧靖然垂眸,脸埋入她脖颈里,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气息里。
他的呼吸洒在她脖颈里,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地,浮动起了原始冲动。
“呜呜……”程惜蕾无助地抱紧他,被一波一波的热浪冲击着,如同浮在海中的小舟,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她卷起脚尖在他身下蹭着,胡乱地蹬着,目光迷离,发丝散乱了满枕。
“呵呵……”他失笑出身,爱极了她动情模样,亲吻着她额头薄薄的汗珠。
他胸口冲击着自豪、骄傲与满足,心跳动地非常快,一种快要被幸福与情愫淹没的感觉……
恍恍惚惚间,被褥被蹭下了床。
世界彻底安静时,只剩下他们俩不断地喘息声。
过了一会,他松开她,吻了吻她汗湿的脸颊,用充满性感温柔地声音问她:“累不累?”
“嗯……”程惜蕾轻轻地应了一声,疲惫地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轻轻地闭上。
她浅浅地呼吸着,拿脑袋蹭蹭他的脸撒娇求放过,嘴角嘟囔着,“好困……”
他失笑,捧住她小脸,狠狠亲吻了她一口,压低声音,“那就睡吧。”
“嗯。”程惜蕾彻底放松身体,依偎在他怀里,缓缓进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一片漆黑,因窗帘被拉上了,也看不到一丝月光。
她被萧靖然半压在怀里,鼻息下是未散去的汗味与体香。
他均匀的呼吸喷洒在她脖子上,稍稍一动,就感觉他冰凉的发尖扫着她脖子,带出一阵的痒意。
程惜蕾伸手揉揉他头,感受着他利落的短发冰凉的质感,发尖扫刺着她掌心的麻痒。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直这么被他抱着,一直这么亲密无间,可她半边身体被他压得有些麻了,实在是难受,她伸手推开他,活动了下麻掉的手脚,掀开被褥。
“嗯……”萧靖然轻吟一声,伸出强有力的胳膊将她拉入怀里,暖洋洋地脑袋凑过来,依恋般地蹭着她脖颈,声音沙哑,“想去哪?给我乖乖呆着。”
“不去哪。”程惜蕾侧头看他,轻声说,“我想去洗个澡,身上都是汗,不舒服。”
“比我还爱干净呢。”萧靖然感叹了一声,皱了皱眉头,并没有睁开眼睛,手在她腰部掐揉了一下,嘴唇又在她肩膀上轻啄了一口,“去吧,别在浴室泡澡,睡着了会感冒。”
“嗯,知道了。”程惜蕾嘴角浅浅弯起弧度,凑头轻啄了他脸颊一口,掀开被褥下床。
床头灯亮起,她视线扫过地上的浴袍,弯腰将其捡起,披在身上,双腿微微颤抖着去浴室。
程惜蕾在看到浴缸那刻,心里当真起了泡澡的念头,可想到萧靖然的嘱咐,还是打消了。
她匆匆冲了个凉,又洗了把脸,随便抹了点保湿露,推开了浴室的门。
房间内,灯光全打开了,萧靖然身上披着浴袍,正在换床单、被褥。
程惜蕾走近他,扫了眼地上换下来的床单,上面依稀能看到丝丝血迹。
程惜蕾不自在的撇开视线,眨眨眼睛想到……程惜蕾以前给萧靖然下药,原来并没有得手。
反而是萧靖然,他将计就计,为拒绝父亲选定的妻子,干脆借机娶了程惜蕾。
“想什么?”萧靖然拉好被褥,将一套睡衣塞她怀里,“换上它,比浴袍舒适。”
“嗯。”程惜蕾点头接过,萧靖然转身去浴室。
程惜蕾看着浴室的门关上,这才脱掉浴袍换上睡衣,萧靖然的睡衣很大,裤子她完全穿不了,她就只穿了上衣。
萧靖然从浴室出来时,程惜蕾已经睡着了。
他上床关灯,将程惜蕾搂进怀里,在干净温暖的环境下,缓缓进入梦香。
程惜蕾做了一个梦,在星瑞镇任阿姨家的后院里,任城挽起袖子与裤腿,在那里汗流浃背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