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叶朝歌唇边挂起冷笑,“赵红樯,你还敢说没有?”
“朝歌,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谢曲在外面站着看里面的内容,赵红樯此刻的否认说不出口,也只能想到唯一的办法,就是低眉顺眼做小状,那委屈无奈的样子,倒真有几分可怜样。
“我放过你?”然而这样的无辜与清纯,却是打动不了叶朝歌,“你对谢曲暗生情愫,还敢在我面前让我放过你,我该说是你放过我吧?”
这……
“朝歌,小碧都已经说了,昨天的事是她干的,你又何必把火烧在我身上呢?我并没有什么错啊。”
赵红樯早就料到了叶朝歌会来找自己麻烦,也想到应该是为了逼出小碧身后的人,然她手上握着小碧的命根,小碧自然不会如此招出自己,叶朝歌会转而想从她这里突破,也是情理之中。
赵红樯抢先开口,为的就是断了叶朝歌的话头,此刻谢家所有人都在场,叶朝歌手上没有证据,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定她的罪。
然而让满心自信的赵红樯崩溃的是,叶朝歌的下一句话。
“你以为我生气是因为昨天的事想找人发火?呵,我叶朝歌还没堕落成这样,毕竟,在宴会这件事上,你也帮了我许多,那出戏班子也是你替我请的。”
这言一出,门外的人都有些错愕。
昨天的聚会,每个节目都很精彩,而让人印象格外深刻的,当属那个戏班子。只是没想到,这么大的功劳,竟然是出自赵红樯之手。
叶朝歌如此简单的就把这么大的功劳在众人面前让给了赵红樯,想也是气疯了。
其实这个时候的赵红樯,也是在云里雾里中。这次的宴会,她只打了些杂,更别说什么戏班子了,那么厉害的戏班子,她见都未见过,又哪里会请到呢?
叶朝歌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事推给自己了?这样似乎,对她并没有好处。
赵红樯还在思索中,站在前方的叶朝歌却是冲了过来,怒不可遏地接了下去,“可你口口声声和我做姐妹,是最好的姐妹,却和我抢谢曲!”
谢曲?
赵红樯抬头,再看门外的某个人,心里恍然大悟,原来,叶朝歌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心思,竟已深沉成这样。
“小蝶!”叶朝歌一声叫喊,小蝶出来,竟是把赵红樯抱在怀中。赵红樯本就瘦小,小蝶长期作工,力气又大,一时也被困在了小蝶的怀里,不能动弹。
“你说,昨天谢曲给了你什么!”叶朝歌从兜中掏出一样物品,却是让在场人为之一震。
竟然是一个木簪子!
更重要的是,那花样,分明是女式的。
谢曲此行是因为家里发大水,自然身上也没有什么钱财,他只是一个穷酸书生,从老家时就听闻他只知道埋头苦读,自然更没有什么手艺,想也知道,这个寒酸的簪子,是花了他多少的家财,才能得来的。
而把这个簪子送给一个女人,情意已经很明显了。
“而你,又给了谢曲什么!”
叶朝歌又掏出了一个东西,竟是一个香囊!
香囊对于北辰王朝的百姓来说,是非常贴身的东西,一个女人,送男人香囊,意义自也不难言明。
在场所有人一时都有些吃惊,万万没想到这个赵红樯平时可人端庄,竟也会做出和男子互通私情的事来。
更重要的是,在场的某个人,是彻底疯了。
“赵红樯!你这个贱人!”人群中一声大喊,大家就见到一个黄色的人影冲出来,走进叶朝歌的房间对着小蝶怀里的赵红樯就要去一脚,亏的小蝶眼疾手快,直接闪走,而面前的赵红樯,腿上则是实实在在地挨上了一记。
“赵红樯!你这个贱人!”
赵红樯此刻也受着谢如儿的打,疼得快要流出了眼泪,心里却是着急,刚刚的小蝶,捂她嘴之记,不知道给她吃了什么,她一时惊奇,竟也是咽了下去,此时嘴里疼痛难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刻最重要的,应该是阻止暴怒的谢如儿继续下去,冲动的她,怕是会托出他们的计划。
赵红樯不顾谢如儿的责打正要上前一步,却被叶朝歌一把拉回,叶朝歌似是护崽似的把她圈在怀里,“谢如儿,赵红樯再怎么样也是我的姐妹,宴会前也是和我称过姐妹的,你这么骂她,是想被我打吗?”
这话,却是给谢如儿原本就烧得旺盛的心火又淋了一记热滚滚的油,谢如儿的理智线被这句话瞬间打散,“赵红樯,你怎么这么贱,前几日还和我说什么为了谢曲,要帮助我欺负叶朝歌,现在转身就和我抢男人,和我抢男人!”
叶朝歌听到这句话,似一时也惊呆了,竟是将赵红樯往谢如儿身上一推,赵红樯身子靠在谢如儿上,脸上实实在在地被打了一记,脸瞬间肿了大半,足以看出谢如儿是花了多少的力气。
这个叶朝歌,嘴上的便宜要占到,身上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