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声音方向,那一处的守卫,竟是开了,凤邪站在那里徐徐摇着扇子,一步步缓慢走来,看起来轻松惬意。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在下真是不好意思,不得不来打扰打扰了?”
北辰泽眼睛望了一眼后面,陈清站在那处,却是额上挂汗,一副为难的模样。
“二皇弟可千万别怪我们。”
怪不得这禁卫这么容易就让开了一条道,想就算凤邪长得倾国无双,也不至于迷得那群人命也不要,原来是在这凤邪的身后,也有一个不能得罪的人物。
竟是北辰王朝的二皇子,北辰邺,北辰泽的大哥。
外面传他不喜宫规,离经叛道,倒是有几分道理,皇子乃是北辰皇上极为尊贵的人,一般的人,又哪能在他们前面呢?
可是看他现在跟在凤邪的身后,倒是轻松愉快。
这凤邪,怎么会和北辰邺搅和在一起?看这北辰邺的模样,似还挺喜欢凤邪。
“朝歌。”这凤邪也的确是胆大妄为,在凉亭站定以后的第一件事,不是请安,而是对朝歌叫了一声,那模样,似是非常亲昵。
叶朝歌看了看北辰泽,他手上还握着那一颗葡萄,心中大喜,虽是未应得凤邪,但那眼神,已然说明一切。
北辰泽将葡萄放在桌上,这北辰邺跟在他身后,北辰泽自然也不敢太过造次,起身朝着北辰邺叫了一声,“二皇兄。”
北辰邺看了北辰泽一眼,连头都没点,似是不太想理。
上次看这两兄弟在一起,还以为他们两个关系和缓了,没想到,现在还是如此的剑拔弩张,看来那天,纯属意外啊。
“原来是你啊,让这禁卫军在这里一圈圈地守着跟裹棕子似的,看来就是你的主意了。”北辰邺走进凉亭,不太想理会北辰泽,转头看到了叶朝歌,自然是要和她说话了,“你怎么每次在柳湖都能闹出一番风雨啊。”
这北辰邺的记性不差,自然还记得那日在柳湖叶朝歌和他的风波,如今见到叶朝歌,也算是寒暄了几句,不过这话落在叶朝歌的耳里,却是不怎么顺耳。
是她想要闹出风波吗?要不是他的兄弟囚着她不放,她会在这里吗?
“既然如此,那我不打扰皇子,我先出去了。”
他们来,倒也好,她出去。
只是才走了几步,却是被一只手拉住了,“朝歌别走,等等我。”
叶朝歌看了看凤邪,他面色正常,拉她手的动作,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叶朝歌虽也想甩,想想这凤邪几次三番的救她,在这北辰泽的面前,也还算靠谱,遂也听了他的,在那里站好。
只是她这温顺的样子,在北辰泽的眼里,就有些刺眼了。想想刚刚这位将军府的大小姐,被他拉着的时候,是多么抗拒。
北辰泽眼睛一眯,也不想看这画面,但凤邪是北辰邺的朋友,他也不好就这样赶走,遂转头对北辰邺说道,“二皇兄,我在这里观赏,需要安静。”
这是在赶人走了?凤邪也是正好,他本来就是让叶朝歌等等他,如今有了这“逐客令”,他的离开不会太过失礼,正好拉着叶朝歌要走,“既然如此,那在下便离开了。”
才顿几步,就被北辰邺拦下了。
“凤兄,别急嘛。”北辰邺看了看北辰泽,自然也知道自己的三皇弟并不喜欢凤邪,再看看凤邪和朝歌握着的手,心里也大概清楚了,然而这个人,他是不可放走的,“我带凤兄来,是想和三皇弟你说一声,这凤邪,要参加一月后的国宴。”
国宴?
叶朝歌看了一眼凤邪,一个月后的国宴,是北辰王朝为了迎接飞耶国使者的宴会,凡是一品以下大臣都不能参加,凤邪竟然能让北辰邺举荐?
北辰泽心里也很奇怪,看了一眼凤邪,“皇兄,这不妥。”这话语里面,连一点余地都没有。
这也不奇怪,凤邪在江湖上面的地位虽是厉害,但在这京城里面,也只是一个无名无姓之人。
北辰泽虽是与凤邪交手过,知道凤邪武功厉害,但这些,对于朝廷来说,没有官衔,就等于没有一切,自然也不能当作一个人物看。
“你平日里爱喜交百姓、亲近民间,这本没有什么,但国宴上面的人都必须精挑细选,一品大臣尚要慎选,一个小小的书生,又哪儿能进入呢?”
这话语,真是尖酸刻薄。
叶朝歌撇了撇嘴,便听这北辰邺说道,“为兄虽然鲁莽,倒也没有成这个模样,这凤公子,让他上国宴,那是父皇的主意,我只是代为通传罢了。”
皇上的主意……
叶朝歌又看了一眼凤邪,这次,她对这个男人真的是刮目相看了。
这拉出了皇上,北辰泽心里再多不满和不愿,也只能接受了,但也不免多问一句,“这凤邪,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能得皇上如此大恩?”
“你不知道吗?”北辰邺又看了一眼凤邪,似是对北辰泽的不知情也是觉得奇怪,“你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