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宴会上的大臣,都是酒过三旬,虽说这皇宫比不得自家,都不敢像朗耶这般肆无忌惮地醉倒,但多多少少脑袋也已晕乎乎。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此刻这么一声叫喊,除了躺倒在地上呈死尸状的朗耶,其他的大臣脑中都是“轰”的一声。
死人是件不小的事。
在皇家场合上面死人就更是一件大事。
如果死的还是一国使者那就是大事中的大事了。
现在他们就摊上了这么一件大事。
酒醒了。
此刻还在现场的大臣们是叫苦不迭啊。这皇上已经下了席,他们也玩得高兴,没想到竟然会碰到这种事。
飞耶国的来的两个使者,趴在桌上,仿佛是睡着了般。
如果不是刚刚宫女想叫醒他们让他们回房睡,这两人到现在还是不会被人发现。
他们的死相也不算恐怕,只是唇角挂了两条血迹而已,叶朝歌正要走过去看个分明,就被凤邪拦住。
“别动。”凤邪拿扇挡在叶朝歌面前,自发自觉地离死尸远一点,还连带着拖着叶朝歌,眉头皱得打紧,“这是二月红。”
二月红?
叶朝歌未想到宫廷里面会有人用这种毒药。
二月红是江湖上极为毒辣的一种毒药,它虽然并不会让人七窃流血、死相恐怖,但它的威力却是比任何一种毒药都要厉害。二月红的毒,会在漫延全身后浮出皮肤,且毒性不减。
刚刚那宫女,若是在叫使者时碰的是没有衣物包裹的部分,例如手和脸,怕也一命呜呼了。
叶朝歌此刻不需要凤邪的引导,自然地就往后又跨了一步。
然而……也是奇怪。
这二月红的毒虽然毒性猛烈,但使用方法却是非常特别,一般的人根本就不会使,所以才会让他在江湖上的地位并不算高,使用也并不普遍。
被施以二月红之毒的死者多数在表面上不会有任何的伤痕和异样,这两位死者却不同。
这大臣们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作何,皇上此刻怕已入睡,该不该去叫醒他?
这个时候在此地能够主持大局的,也无非是两位皇子了,而北辰邺从来不管朝中事,这个时候自然全是北辰泽来做主。北辰泽早已叫来了御医,只是这御医还没走近,就被凤邪拦住了。
“你是什么意思,凤公子?”北辰泽问的疑问,眼底却有若有若无的笑意和得意,叶朝歌不解其意,只当自己是看错了。
旁边的北辰邺也奇怪,问道凤邪是要干什么。
“这已是死尸,让御医来有什么用,况且这尸体,还是不要碰的比较好。”
凤邪难得的善心叶朝歌自然也要支持支持,附和道,“此毒会传染,大家还是避免碰触尸体比较好。”
此言一出,让堂上之人更是一惊,刚刚叫喊使者的宫女更是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也不用怕,这毒是即刻弊命的,你若是中的早躺地了。”叶朝歌的好心安慰在这宫女耳朵里面,却是让这恐怖变得更加刺骨,在地上彻底不愿意起来了。
“朝歌,你怎么知道这毒会传染的?”
面对这北辰泽的问题,叶朝歌当然不能回答是在自己将来五年里面的游学中了解的,又不想过多解释,一指凤邪,“他告诉我的。”
很好。
北辰泽又将矛头对准了凤邪,转头对着凤邪微微一笑,“凤公子,你怎么知道,这毒会传染的呢?”
“我闻的。”
凤邪说的话不是假话。
要察觉二月红之毒,需要有极其敏锐的嗅觉,二月红是用高山奇花所制,那种香天下仅有,非常特别,凤邪既然身为武林盟主,接触过这种毒也没什么奇怪的,而他身上的才能太多了,叶朝歌也已见怪不怪了。
不就是狗鼻子吗?
但这些在叶朝歌眼里实属平常,在旁人的眼里,就是匪夷所思了。
“这我们都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
“是啊。”仔细抬了抬鼻子又是重重的一嗅,更加确认,“没有什么味道啊。”
这旁边的大臣已经疑惑窦生,北辰泽淡淡一笑,自然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凤公子连这个都能问道,也算是个狗鼻子了。”
咳。
叶朝歌咳了咳,没想到她和北辰泽也会有同样想法的时候。
北辰泽有意侮辱的这番话,落在凤邪的耳朵里,却是全然没有什么攻击性,他摇着折扇,似是没听到。
北辰泽再近一步,“这凤公子,就不想和我们解释解释原理?”
“我解释了,”凤邪将折扇一收,收进袖中,甩了甩衣袖,“那也得你们听得懂啊。”
北辰泽一拢眉,对这一声不知是没了分寸还是不知对策,一时未出口回应。
然而北辰泽不出口,他的那帮子亲信也会急着出来表忠心的。
“哼!”没想到的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