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竟就真的被捉进去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没想到一次宴会,竟然让凤邪锒铛入狱。
叶朝歌这几天差人去牢里打听了好几回,但这次的被害者身份特殊,皇上早已关注,她根本就进不去。
这件事,非常可疑。
不需要谢嘉兰的提醒,叶朝歌也已感觉到。
这中间非单单是对凤邪的信任,在整个事件里面,就太过于奇怪。
这飞耶国的使者,来到北辰皇朝才多久,又哪里会有什么仇人呢?以朗耶的个性,天真烂漫,说话不经大脑,人人都敬他远之,哪儿还会和他结什么仇。
再不然,就是别国的奸细,想要挑拨飞耶国和北辰的关系?
但这国宴毕竟非一般场合,来参加宴会的人从大臣到宫女再到侍应都是千挑万选,混入奸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到底是谁,做了这样的事?
“你说,杀了飞耶国使者的药叫什么?”
“二月红。”
谢嘉兰看了一眼即墨,这种毒她从未听过,“你怎么知道的?”
“凤邪告诉我的。”
“嗯……”谢嘉兰沉吟一下,“这毒有什么特征?”
“特征……”叶朝歌正要把二月红的毒性好好的和谢嘉兰说一遍,而后突然停住,她记起来了,昨天她便觉得奇怪,这二月红应是无色无味,为了保证其的传染性,将人致死以后甚至都没有任何的特征,但昨天的使者的死状,明明就不是二月红的特征。
“这二月红,是否有特定的用途使得其的毒性变化?”
这问题,叶朝歌还真回答不出来。她的见闻都是在街上听来的,她一个游学人,平时也接触不到江湖的深处,更没有用过这些毒,只是略知一二,再多的也答不出来了。
谢嘉兰又望了一眼即墨,先安抚道叶朝歌,“为今之计是先把凤邪从大理寺放出来,其他的以后再说。”
大理寺……那是能轻易放人的地方吗?
即墨只是一个小和尚,谢嘉兰和她也只是官员的女儿,即使品阶再大,但也不能去大理寺说一声就把凤邪放出来。
这次凤邪摊上的可是大事。
不但办案的大臣觉得有压力,就是皇上也一样要受到飞耶国的压力。来使死,即两国战。
如果在限期之内找不到凶手,那凤邪被拿出去交差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这次办案的是谁?”大理寺卿主管总共三名,一般遇到举国大案都是他们办的,如果能遇到爹交好的那位世伯,说不准叶朝歌还能进去和他说句话。
“呃……”即墨想了想,想自己终究是瞒不住的,只好说出实话,“北辰泽。”
北辰泽?
他一个皇子,插手这件事做什么?
“这件事,摆明了就是圈套,”谢嘉兰这个时候,竟然还有闲情逸致来喝茶,“这推理虽然是凤邪自己推的,但凤邪也是知道自己不管怎么解释都得进去,所以也干脆反客为主。至少经过他昨天这么一来,大臣们虽是觉得奇怪,也不会认定他就是凶手。”
“只要他的罪名还没坐定,我们就有时间去洗清。”即墨接道。
最简单的洗清方法,就是找到凶手。
多说无益,这个时候,就是动起来最为重要。
叶朝歌站起,“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找寻线索,即墨你去看看凤邪这几日惹得了什么人,我去查查这飞耶国的使者这几日都去做了什么,是不是惹了什么人,谢嘉兰你就去查查这几日出入境内的人有什么特别的。”
让她去干这个?
谢嘉兰是有些不太乐意,这摆明了就是大材小用嘛。
把叶朝歌拉到一边,“不用了,查人这种事,都留给我吧,凤邪这几日惹得了什么人不用去查,即墨天天跟着,一问便知,飞耶国使者前几日的行动、路径、做了什么事、出入境有什么特别的人,我今日之内就帮你查到,至于你,”谢嘉兰一指叶朝歌,“你也别急,这个时候你该做的,是去安抚安抚那位飞耶国的王子。”
飞耶国的王子?
叶朝歌一顿,说的该是那只大熊。
听说那天他是真的醉倒了,后面的几日都没醒,后来专门差人去看了他,唯恐他也被毒倒了,还好太医最后确诊只是醉酒而已。
再怎么说也几日了,再厉害的酒也该醒了。
但这个时候,她哪有什么时间去找他,凤邪的事就够她一个脑袋两个大了。
“你别小看飞耶国的王子,”谢嘉兰见叶朝歌这个表情,就大概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说不准,他还能救凤邪一命。”
能救凤邪一命?
谢嘉兰不了解情况,故而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奇怪,但叶朝歌清楚,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外交,那就是风云变幻,别说他愿意将这件事大事化小,也得想想自己国家飞耶国面子,若是这北辰皇朝真的拿不住凶手,他又之前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