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泽今日似乎是特别开心,“那日你与父皇约定的是洗脱他的嫌疑,并不是找到凶手。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我们今日审的是凤邪,不是躺着的那位。”北辰泽拿手掌往巴耶那里轻轻一指,示意,“所以,如今你能告诉我,说凤邪无罪的证据在哪里吗?”
简直诡辩!
“三皇子,朗耶王子就在外面,你要不要问问他,他是想要一个交待,还是想要一个真正的罪犯?”
“我们到时候交给他的,就是一个罪犯。”这也是为什么今日的三司会审朗耶没有参加的原因,因为目前,还只是国家内事而已,用不着请一个外国王子过来听。
可恶!
她早已想到北辰泽会来搭腔,却是没想到北辰泽会咬得这么死。
他这是一定要置凤邪于死地了?
偏偏叶朝歌觉得他说的全是歪理,却是一句话也搭不上来了。不管她说什么,北辰泽都能找到理由反击。
“朝歌。”一直没说话的凤邪终于开了口,一句朝歌将叶朝歌刚刚要出口的话全部堵了下来,叶朝歌转头看到,却是见他反是一脸安慰的表情,“看来今日的会审,是必须要出个结果了。”
他怎么好像今日受审的根本就不是他?
“三皇子,我想,我这儿有点话要和您说说。”旁边的即墨见凤邪出口,站了出来,朝着北辰泽却也未行礼,只是轻轻点了一个头,“请您出来。”
叶朝歌未看清,却是见即墨的掌中心出现一个发光的东西,照得在场人的眼睛都是一晃,再仔细看时,已是没有了。
北辰泽的表情瞬间变得很难看。
“好。”
他站了起来。
虽然不知即墨掌心的东西是什么,但看起来还是很有效的。
北辰泽与即墨进入内堂聊,而三司长官面面相觑,叶朝歌在堂下站着,方才为了说明情况她站在堂下,此刻自然也未坐下,站在那里看着凤邪。
凤邪则是一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托着腮,一手伸向她朝着她勾了勾。
过来。
眉眼万种风情。
叶朝歌懒得理。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不识相了,她为了他四处奔走,他却是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似她的努力根本就没有半点用。
而事实上……
她的努力也的确是没有半点用。
找到了凶手,到最后却是一具死尸,被北辰泽也说得哑口无言。
她还是太无用了。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还在那里气馁,却是见得凤邪已是站在她的身边了,看她瞪大了眼睛,轻轻一笑,“你不过去,我只好过来找你了。”
反正对上她,他就是不停地妥协。
什么啊……
叶朝歌真是不敢相信。
平时在外面对她毛手毛脚也便算了,连在大堂上也敢这么公然调情,明明手上还有手脚镣铐,却是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
叶朝歌看准了凤邪现在行动不便,朝着衙役那里大跨了一步,凤邪果然不再来追,而是看着即墨与北辰泽从内屋里面出来。
这谈话的速度,比她料想地快地多啊。
北辰泽也不知道即墨到底和北辰泽说了些什么,但凤邪似乎已知道谈话的结果,甫一见到两人,就是将手脚往旁边站着的衙差一伸,“打开。”
衙差看了看大理寺卿,大理寺卿看了看都察院御史,都察院御史则是看着刑部尚书,刑部尚书看着海公公,海公公正要看北辰泽时,就听得北辰泽咬牙切齿的一声。
“打开。”
嘿,这声音,听着还是不情不愿啊。
但这即墨的速度,倒还真是快啊。只是这么一会儿,竟然就让一直胡搅蛮缠的北辰泽改了主意。
到底是什么,能让北辰泽这么快就改了主意?
叶朝歌感觉到非常的好奇。
“走。”凤邪手脚镣铐被打开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叶朝歌就要往外走。
“哎哎哎!”叶朝歌不由分说地就被拉走,看那堂上也还算是乱,根本没人来理他们。
“你真的不停吗?不听听最后的结果吗?”这虽然打开了手脚镣铐,但最后有罪还是无罪的判决还没听啊!
“没必要。”凤邪撇撇嘴,“即墨都会搞定的。”
这凤邪和即墨合作了没多久,倒是对他非常信任啊。不过看即墨的能力,的确是值得信任。
“这北辰泽怎么好端端地就放了你啊?”叶朝歌还正想说,却听得后面的海德南正大叫道,“别走啊,凤公子,我这儿还有圣上的旨意要颁布啊!”
圣上的旨意?
怕是早就给了海德南两个结果,让海德南在宣判后颁布的。
但这凤邪却是头也不转,一个劲地往前走。
“喂!”叶朝歌扯了扯凤邪的衣袖,“叫你呢!”
“不去!”凤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