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旨意,你也不听?”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点吧?
“北辰泽会搞定的。”
北辰泽?
说即墨会搞定叶朝歌还能理解,但这北辰泽会搞定是什么意思啊?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明明刚刚在堂上,北辰泽还想方设法的弄死凤邪呢!
叶朝歌怎么也想不通,脑袋瓜里自然开始浮现千万种的想象。她听过不少说书,也见过不少爱侣,这当中,自然也有一些和别人不太一样的……
“听说书时,总会听到相爱相杀这个情节,你和北辰泽该不会是……”叶朝歌从后面打量着凤邪,他的头发绑得非常整齐,衣服也是依旧一尘不染,完全不像是刚刚从牢里出来,而依旧是个受到良好照顾的贵公子。在牢里呆的这么舒服,该是受到了特别的对待吧?
凤邪终于停了下来。
他虽然不清楚叶朝歌后面的内容,但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要让叶朝歌继续说下去才好。
反正,他们两个也已走出大理寺了。
“你就这么想要我走吗?”凤邪转头看着叶朝歌,一直看着,望到叶朝歌都有点不太适应了,方才叹气道,“但我这个时候,只想和你呆在一起啊!”
他……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叶朝歌再怎么迟钝,这种话也听得明白了!
但她是万万没想到,凤邪竟然会在这种劫后余生的时候对她说这种话。
或许是太久没有遇到,一时也忘了驾驭之法,之能落荒而逃了。
凤邪因为这件事遭到冤枉,皇上大概觉得愧疚,又知道凤邪乃是先皇拜服的名士叶隐的徒弟,为了安抚凤邪,亲笔为凤邪写了一个“歧安公子”的名号,更是张贴皇榜天下告之。
一时间全国震惊。
这能不震惊吗?
天下名士本就少,能得两个已很好,这歧安公子,可是获得皇上御笔赐名的啊!
这皇上一辈子能给几人做这种事啊!
歧安公子可能是唯一的一个!
所有的大臣都疯狂了,到处找凤邪的踪影。
虽然皇上没给这凤邪什么实权,但任谁都知道,若能将这位名士招于门下,那一定是个利器!
光是这“歧安公子”的名号,就能吓跑多少人啊!至于才学,本来不重要,但能从三皇子手下死里逃生的人,能简单吗!
“太烦了。”凤邪则是叫苦不迭,“能不能让他们离我远点?”
叶朝歌大概也能明白凤邪的心思。
他虽是藏得很好,但他原来在京城就有“凤仙楼小凤儿”的传说,现在又多了一个“歧安公子凤无双”这样的故事,在这京中,是越藏越累,总是走着走着,就有一个人跟着他或者死命拉着他的手劝他入门。
也不知道是谁,还向大臣们透露道,“那个长得绝顶好看的便是歧安公子”,一时间这大街上面长得好看的男人,基本上都会被跟踪。
凤邪武功高,一个轻功便挑得无影无踪,只是长此以往,任谁都会觉得烦,更何况他这么没有耐心的人。
这朝廷人给他取的外号,也是张狂地紧。
无双。
这世界上除了皇上,有几个人敢自称无双啊?满满一股子嚣张跋扈大老爷们儿的味道啊。
这凤邪的江湖名号,却是温柔可人的“绣锦”,叶朝歌刚听到时,还以为是哪家的姑娘。
倒也是个反衬啊。
“这皇帝老头儿干什么不好,偏偏要给我个名号?给我钱多好啊!”叶朝歌对皇上的赏赐非常不满。
得,这贪钱病又犯了。
和凤邪相处多了,便知凤邪的毛病。他平时一副清高孤傲的样子,却是有着洁癖、贪病这种旁人眼里有点神经质的毛病。
叶朝歌叹了一口气,果然人不是完美的啊!
凤邪曾经和她说过一句话,让叶朝歌记忆深刻,“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钱才是真的。”
叶朝歌一度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受过什么情伤。
但听跟着凤邪长大的阿潮透露,没有。绝对没有。阿潮拿着自己的命和叶朝歌保证,叶朝歌也不得不信了。
“即墨。”
叶朝歌不知道凤邪现在自己找到了住处没,不过以他的经济实力,想找到个住处应是不难。
凤邪已经搬出去了,作为凤邪门生的即墨却是一直住在谢府,所以凤邪这次一方面是逃难,一方面也是来见即墨。
“最近有什么请柬?”即墨现在俨然已经是凤邪的一个私人管家,凤邪的一切大事小事,即墨都会为他打点好。这次凤邪被这么多人欢迎,自然聚会也不会少,请柬发到了凤邪的手上,凤邪不愿意操心,全部都丢给了即墨。
其实凤邪大概是想全部丢掉的,但即墨却是认认真真地每个都看过。
“没有。”凤邪懒洋洋地回答道,过了一会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