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这回是真的愣住了……
她感觉自己最近可能真的是和谢嘉兰相处地太过平和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她如今,竟然连一个世家小姐都争不过了。
仔细一想,还的确是。
这敢穿玄袍的,这北辰还真没几个。
那北辰泽常穿玄袍,也并非喜欢,而是为了体现自己的沉稳。而平民百姓里面,也真没几个会穿的。
她快要被说服了……
不行不行!
叶朝歌提醒自己,凤邪明明就是武林盟主,哪可能一个转身就变成大皇子了?
心里再多的疑惑,表面上也要装地若无其事,“这平头百姓,一年能购置一件衣服已是非常好了,哪还能挑什么颜色,这染玄色,可是很贵的啊!”
李家小姐听叶朝歌如此嘴硬,也是撇了撇嘴,“你不想说,那便算了,红樯,我们走。”
说完便领着赵红樯扬长而去。
叶朝歌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说来也巧,这个时候的凤邪却是刚刚从人堆里面扎出来,挥手阻止了李家小姐的搭讪,直冲着叶朝歌而来。
而叶朝歌看着往自己这边过来的凤邪,竟是愣愣地看着他的玄袍。
直到落座这视线还是没有移开,凤邪见她直愣愣的模样,也是没问,非得等着叶朝歌自己开口,“你今日怎么穿的这么颜色?”
嗯?哪里不对吗?
凤邪的想法就和叶朝歌的一样,这玄色又非皇族色,又未禁止别人穿,他穿这个颜色,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今天换衣服颜色的理由,和叶朝歌想得一样,无非是觉得解释太麻烦,知道谢家的女眷也要参加,干脆蒙头盖脸了,“即墨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衣服。”他也懒得再想,穿哪件衣服都凤邪来说都是一样的。
只是看叶朝歌的这个模样,凤邪在想自己的衣服哪里不对,“你问这个干什么?”
“嗯……”叶朝歌游离之外的回答道,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凤邪是皇室中人……怎么可能?
“大约是觉得……你穿玄袍挺好看的吧。”
是吗?她在称赞他?
凤邪听了这话也是非常开心,拿过叶朝歌面前的杯子,拿起小蝶放在桌子上的壶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酸梅汤,提起杯,置于纱之下,入口,嗯……好喝!
叶朝歌不知道自己的酸梅汤今天怎么这么多人青睐,凤邪明明就不喜欢喝酸的东西,每次小蝶去献殷勤还总是嫌弃呢!
见他一脸高兴的样子,不想他太过得意,又接口继续说道,“你平时老是穿着一件白色、月白色的,初看虽是还不错,也算是个清高公子,但看久了也腻味,看久了再好看、再名贵的白衫,在别人眼里那都是丧衣。”
叶朝歌这话,就有失偏颇了。她眼里虽的确是这样,但那是因为她本来就不喜欢白色,但在谢家的其他女子的眼里,看了谢曲穿白衣那么多天,仍是喜欢地打紧。这就是审美与审美之间的差别。
不过别人家的女儿怎么想,凤邪也是够不上的,“比如朱凤衣?”
怎么会突然想到朱凤衣?
叶朝歌未见过这件衣服,这件衣服只在传闻中,从来就没有人曾经见过或者摸过它,其实叶朝歌根本就不信世界上会有在阳光下不同颜色的衣服。
能做出这样的衣服,织法得有多高明!
以她这般已比寻常人开阔许多的视野,也仍是想不出来的。
不过这并不阻止人们的幻想啊,叶朝歌虽不知凤邪为什么提到这个,却是在脑中勾勒了一件衣服的模样,嗯……随着阳光的变化一会儿黄、一会儿红、一会儿紫。
这个场景,其实并不太美吧。
叶朝歌心里很嫌疑,想得却是凤邪好不容易有了穿别的颜色衣服的雅兴,不好破坏他的兴趣,也为了自己以后着想,点头应承道,“嗯!”
只希望凤邪能够将今日的话听进去,好好改改自己的毛病。
但没想到,凤邪第二天还是穿上了白色的衣服,并且后面的好多天,依旧是天天那白色、月白色、乳白色的衣服。
除了样式花纹不太一样,这颜色,根本就没有变。
所以那天原本叶朝歌觉得唯一有的收获,也就这样被毁了!
叶朝歌很郁闷。
她更郁闷的是,好事全没了,坏事都来了。
不久以后,这街边开始谣传起了一句童谣,“歧安公子,着玄袍,得圣恩,非凡人”。
这么一句话,把凤邪明明应该跟着时间而消退下去的火热度再次炒高。
那日叶朝歌虽是听的李家小姐说话,但明显,这大皇子喜穿玄袍的事不是只有李家小姐一个人知道。
自从大皇子北辰阳翟失踪后,这皇室虽是未禁玄袍,但大臣们为了防止皇上伤心过度,都不再穿玄袍,玄袍本就是尊贵的颜色,久而久之,在大臣们的心中也便成了这皇室专用的颜色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约定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