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了,昂头望天的想要哀嚎,哥这里想尽办法给你们安排丰富多彩的假期生活,你们居然怀疑哥的动机,哥我容易吗。
“好吧,这个行程取消了。”既然大家都怀疑我的动机,那么大半夜的我也不想折腾了,实际上我也很想窝在家里睡觉了。
“不行!”马丽瞪着眼喊道:“杨哥,你就让他们在家,带我们去。”
“抓蝎子?”周彦彤本来是的萌呆文静的小丫头,此时立即变身好奇宝宝了。
龚玉瑾问道:“蝎子会不会蛰人?”
周彦彤立即抱住我的胳膊,嗲声的道:“哥哥,人家还没见过蝎子呢。”
我鸡皮疙瘩立即掉了一地,道:“行了,行了,愿意去的跟我来。”
这个季节已经不是照蝎子的最佳季节了,而且也需要微微下点雨,但是并不代表就没有,而且我也没准备在我们村里照。开玩笑,这样的事情肯定要到隔壁村没有被开发过的山头,而且这种消耗行为,还是消耗隔壁村的吧。
隔壁五各庄的西山和我们村的南山相仿,北面陡坡度很大,而南面陡坡度很小,且南面没有树林常年朝阳。选择这里的主要原因还是这里蝎子多,以前上小学经常和同学跑来抓蝎子,那时候就是抓个三五只吓唬女同学,那会那像现在一样利用科技手段捕捉卖钱。当然,这个活计弟弟发小搞的可隐秘了,至今也就我和弟弟知道他连续三年抓蝎子卖钱。
话说,我从来没觉得蝎子味道很好,但是市里硬是有很多人说好吃。据那家伙说,他的蝎子、蚂蚱、知了、知了猴都卖给了一个卖烧烤的,而且这些东西做的烧烤都是贼贵贼贵的,最主要还是供不应求。他也是怕东西被他抓绝迹了,且价格会下降,所以每次都是适可而止的弄一些赚点小钱儿。
到了地方,我把两盏紫外线灯放好,就开玩笑道:“要不咱们讲点小故事活跃下气氛。”
“杨哥——”周彦彤胆怯的道。
“咳嗽。”开玩笑的,我尴尬的看了看其他五人,对我的提议绝对是120个反对,于是分散注意力,道:“赶紧去抓蚂蚱,回头咱们炸了吃。”
其实,这几年改用灭草剂已经造成了蚂蚱减少,同时也间接的造成了鸟类的减少。为什么?因为很多害虫身上都沾染了灭草剂、农药,对于成鸟可能没什么,但是幼鸟就不行了,会直接毒死在鸟巢里。这个是有证据的,我可是不止看到一窝的死幼苗,这可是以前很少见的事儿。另外,灭草剂和农药残留可以造成鸟类蛋壳变薄,成年根本无法孵化卵就碎了。
我之所以大半夜选择来这里抓蝎子,很大程度是因为五各庄村纯朴土造农民的多,尤其西山这面的人家,还保持着用锄头除草的习惯。所以,即便抓不到蝎子,也能抓不少大蚂蚱,可以让熊孩子不至于空手而归。
没用他们等很久,蝴蝶、蛾子、甲壳虫等等的就寻着光找过来,与此同时蚂蚱也开始陆续出现。这几个孩子还没到蚂蚱都不认识的地步,但是他们那见过这么多种类的蚂蚱,有些小的雄蚂蚱没有籽,不是不能吃,而是不好吃,所以全部不要。不成年的蚂蚱要啥没啥,抓了也没用,还有那些个油葫芦大蛐蛐我是没吃过,所以也都丢了。
周彦彤率先发现了了草丛里爬过来的蝎子,紧张兮兮的道:“蝎子,我看到了,草坑里。”
我也不知道为啥,小时候翻石头找蝎子的时候老人告诉过一个方法,就是看到蝎子就大口吹气,活蹦乱跳的蝎子会马上蜷缩在一起,所以我就告诉周彦彤,道:“对着它吹气。”
周彦彤却害怕的道:“我不敢,我怕它蛰我。”
“我来。”李岳很兴奋,拿着镊子就夹住了蝎子,并兴趣满满的提了起来,道“也没想象中那么狰狞恐怖吗。”
李岳突然坏笑着送到周彦彤面前,道:“来,你们近距离接触一下。”
“啊——”周彦彤发出尖锐的叫声。
“行了。”我也是无语了,大半夜欺负小姑娘,小心半夜黄三太奶找你们谈话。
周彦彤似乎怕蝎子,她总能第一个发现草坑里爬过来的蝎子,但是就是不敢用镊子抓。其实,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你很怕一样东西的时候,你总能第一时间发现。例如,我特别怕蛇,只要出门到田里干活的时候,总是会第一个发现某个角落的蛇。还有,妹妹特别怕蜈蚣,我指的是北方那种带有黄色硬壳的蜈蚣,而南方那种软体的在北方叫蚰蚓,她只要伏天和我们去摘花椒,肯定第一个发现隐藏在各处的蜈蚣。我的总结,怕啥就会找啥,所以就能第一时间发现。
其实,我根本没想过要抓多少蝎子,只是带着六个少年玩而已,所以也就抓了一个小时就开始回家了。这个时节抓蝎子虽然不是季节,但是我们还是抓了50来个成年大蝎子,那些小蝎子我们全部放过了。不过,蚂蚱倒是抓了不少,估计收拾下明天炸一盘肯定是够了。
我小时候蚂蚱非常多,中午放学跑到南山的梯田走一圈就能抓20多个,回家收拾下就可以偷馋。那时候,我们只抓一种叫油子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