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母亲知道自己现在读不上大学甚至差点成了傻子,在九泉之下怕是也不瞑目吧?叶小飞想到这里感到非常的羞愧,可他也没有办法了,眼下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只有一直走下去了,人生,从来没有回头路。
叶小飞又看到了芝麻地里的那一片片倒伏的芝麻,旧的还没干枯去,新的又被压倒了一大片,显然,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上演着激烈的野战。
“是不是在芝麻地里很拉风呢?”叶小飞看着那倒伏的芝麻喃喃自语。
“啊……”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女人的惊叫声。
“谁?”叶小飞闻声一愣,往四周望去的,四周苍茫茫的,只有葱葱绿绿的荒草和獾木丛,并无人影。
“啊……啊……”不远处又传来两声惊叫,叶小飞循声望去,只见那儿的草丛有点异动。
“难道被蛇咬了?”叶小飞说着快步向那里走去。
走进看清楚的时候,叶小飞不禁觉得着急又尴尬。只见草丛间一个女人提着衣服狼狈的往前扑腾着,后面追着一大群飞舞的黄蜂,估计是方便的时候不小心踩到蜂窝了,让黄蜂给螫着了。
“赶紧趴下不要动。”叶小飞大喊一声,心想这女人该不是乡下的吧,否则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呢,你越是跑,黄蜂越是追得厉害,你停住了它反倒像瞎了眼般看不见了。
女人听了叶小飞的话后,趴在地上不敢再动了,不过由于衣服没来得及穿上,就这样趴在草地上,那些杂草刚好就毫无遮拦的扎在她的身子上,扎得她奇痒难忍,却又动弹不得,那滋味好不难受。那群黄蜂在她头上嗡嗡的飞舞了一阵后终于飞走了。
“乡下真烦人,怎么会有这种鬼东西呢,螫得痛死人了。”女人站起身,快速的撩了撩身子上的乱草,把衣服整理好,突然想起旁边有个男人,赶紧说,“不准看。”
可叶小飞已经看到了,不但看清了这女人是谁,就连她那光光白白的身子也看得了清清楚楚。
这女人却是从城里来的福伯妹妹的女儿易梦宸,叶小飞一时之间愣住了。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个这女人,或者说是女孩,由于昨天有点匆忙,叶小飞没来得及仔细看她,只是觉得她有点孤傲,但刚才看到红扑扑的脸蛋有点慌乱样子,却有一种让人想保护的想法,而且,这女孩身上似乎有种特别吸引人却又说不出来的气质。
“我什么都没看到。”叶小飞赶紧否认,等易梦宸把衣服整理好了,他才走过去,关心的问:“螫到哪里了?痛不?”
“好痛啊……”易梦宸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双手不知觉放到了腿窝子上。
“哪里呢?我帮你揉揉。”叶小飞看着她快哭出来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忍。
“那……那……”易梦宸的双手放在身子上,却又不敢动,不过叶小飞也知道了,原来是被黄蜂扎到她那最隐秘的地方了,这痛苦可想而知,以前村里也有小男孩子被黄蜂扎过那玩意,肿起来比大人的还大得夸张呢,当然只是红红肿肿的,是不能向女人冲锋陷阵的。
叶小飞不自觉的想到了刚才看到的易梦宸那光光白白的身子,此刻哪里是不是也肿起来了,更加肥满了?他尴尬一笑,却无法抹去这个想法。
“我扶你回去吧。”叶小飞温和的说着。
“我不要你管,我不喜欢农民。”易梦宸却有点不高兴的说。
叶小飞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有点生气,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的刁蛮,“农民怎么了,城里人还不是农民给养着的,没有农民你们吃什么?你妈不也是农民,你祖宗也是农民……”说完,转身离开了这里。
“我讨厌乡下的蚊子,乡下的黄蜂,还有乡下的人,反正都讨厌。”易梦宸跺跺脚说。
也许是轻抚的确能缓解被蜂螫带来的痛感,不远处的易梦宸还是在那里不遗余力的来回抚摸着,完全不知道在前面的高几可及人的獾木丛里,她一向觉得无比高贵的母亲已经和一个乡下的男人快搞到一起了。
她母亲梅群,在叶小飞的注视下,身子一览无余的摆在了叶小飞的眼前。
而她脑梅里,一切似乎又回到十几年前,在田园间,在树林里,在芝麻地里,甚至在自家的灶台,那些跟叶小飞父亲激烈交台的场面重新浮现了上来,他父亲是那么威武,勇猛,坚挺,每次在他激烈的冲撞下她都会摊成一堆泥,那是她自认为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以至后来她在跟自己丈夫行事的时候只有想象着那样的画面才能让自己达到极致的高点。
所以现在看着面前这个跟他父亲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年轻的男人,她骨子里的骚动因子,又疯狂了起来。
这世上就有许多这样的女人,白天在陌生人的眼里高贵得不可侵犯如若不食人间烟火,暗夜里却对那些征服过她的汉子服服帖帖,言听计从,唯他是瞻,甚至愿意在男人那玩意上吊死。
与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她都会有兴趣,更何况是一个缩小版的“他”呢?他还会是吗?梅群心想,如果是,那最好不过了,自己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