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沒算完,篡位上任后,你更是纵容贪腐、荒淫无道,把横劲用在老百姓身上。一是强行征集上百万民工大兴土木、扩建东都洛阳以及各种楼堂馆所,并开凿了全长2700公里的南北大运河,以满足你‘大半个中国走透透’、穷奢极欲的巡游享乐;二是三征高丽屡战屡败,使多少无辜劳苦大众子弟把骨头扔在了异国他乡。为了你的上述开销,各级官吏是死命地搜刮民脂民膏,惹得天怒人怨,你当我脑袋给驴踢了,不知道啊?按照‘庸者下能者上’的普世法则你早该下岗了,我也刚好可以逆袭,来个华丽转身上台过一把皇帝瘾,大家评论一下,是这个理不?
心虽然这样想,话可不能这样说,毕竟这个坑爹的小子眼下虽然焦头烂额,但毕竟还是隋帝国的头儿,领导就是领导,千万得罪不起啊!于是当杨广先生抓狂地派出钦差大臣送上一大堆礼品恳求李渊出兵时,李渊同志还是好烟好酒好茶热情地款待来者。
谈话是从一番寒喧开始的,“久未谋面想必皇帝他老人家一切都还好吧?”
“不好,”
“咋的?”
“有一小撮不法分子在闹事,”
李渊一脸的呆萌,“不会吧?怎么都沒听说过?要是真有那号人,我跟他急!”
然后环顾左右,“你们听说过吗?”
大家一个个摇头,表示从沒听说过。
当钦差大臣拿一万个脑袋担保,证明此事千真万确时,李渊同志不觉大感诧异,一脸的雾水,先是拉下了脸,继而是拍案而起,勃然大怒:“想不到呀,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真还有这种太平日子过腻了想尝一下动乱日子、找人给咔嚓的次丁,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一种米吃出百号人,还反了他娘啦!”
来使感觉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位知已﹝天下那么大,怎么那么容易就撞上一个呢﹞,不由得触景生情扯住李渊的衣袖放声大哭,“大人、大人,皇上的安危全仰仗您了!”
李渊同志赶忙递过手绢劝道:“不过、不过,请您别哭、别哭,我这人心软,最见不得别人泪奔了。”然后自个也不禁掏出手绢擦试眼泪。
接着又面对众人慷慨激昂:“我靠,我们领导是什么人呀,不仅是德高望重而且还英武绝仑,手下又是人才济济、兵强马壮的,相信这点小事难不倒他!……”
“什么?难倒他了,还要我出兵相救,您怕是开国际玩笑吧?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呀?您想想看,我李某什么人呀,一个打酱油、跑龙套的角,一非正规军事院校科班毕业,二沒有自学成才过文化知识,说话连个底气都沒有,无非是沾了老祖宗的光,浪得一个留守、将军的虚名而巳(看来混得好还是不如生得好啊!),手下也多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歪瓜裂栆!
但是退一万步说,我老李家世沐皇恩,皇帝大人有难,何况还是我兄弟呢,我自当挺身而出,若换做前些日您提出这话,我一定会排除万难、共赴国难。
可眼下您也知道,我这山西河东、太原旮旯的社会治安受国际、国内大气候的影响也十分的不好,辖区外突厥那狗日的虎视眈眈,辖区内还有些破坏社会稳定的不和谐因素,兵力是捉襟见肘,王小二过年是一年不如一年,何谈发扬国际主义精神去支援皇帝他老人家呀?我说兄弟呀兄弟,叫我怎么说呢?爱你真是不容易啊!
小的眼下能做到的也只能是每日起早贪黑,在这里遥望东南方烧烧高香,愿菩萨保佑皇帝大人福大命大、活到万万岁而巳,这样子我就Ok了!”﹝心里说的却是:让我去救你,门都沒有,如今这世道是一切凭实力说话,其他的基本上都是扯淡!皇帝老儿,想开点吧,一睁眼、一闭眼,一辈子就过去了,何苦赔钱赚吆喝,死要面子活受罪呢?﹞
钦差气得最后甩袖抺泪走了,李渊还不忘一路相送“您这是怎么了?凳子还沒坐热就要走,不如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什么,不吃?您这也太客气了!要不下次咱们再联,欢迎有空再来坐呀!”
气走了钦差,李渊高兴地与手下一一击掌庆贺“好你个杨广,沒想到傻傻的你,居然当了皇上,老子又何尝不能过一把瘾呢?”
晚上他又顺便安排了个饭局,微笑着交代:“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喝好吃好呀!”
皆大欢喜,皆大欢喜,民军和李渊有关各方都很满意,只有狗血的杨广先生是不满意的,搁谁谁不会头大啊?河北﹑山东﹑河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