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王元膺为什么会被砸得呜乎哀哉,就绕不开他的长相和性情这个话题,这也是他不招王建和众大臣好脸色看的主要原因。
有的老哥老姐听到这会不高兴了,怎么小老弟你绕来绕去都是这些?这些不是先前说过的吗?
亲们,请原谅(一再拱手致歉)!没办法,搞学术研究就是这样,不怕绕上它千回,万回,只要把课题弄个水落石出就好!
嗳,说到哪了?(台下有听众答:说到王元膺不招王建和众大臣好脸色看的主要原因),哦,对,您看我人老了,头脑不灵光,弦也调不准了(挠了挠头皮)
王元膺的生母张贵妃是郪江人,长相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不然也入不了蜀国外貌协会会长出身王建的法眼。张贵妃虽然贵为女神,可偏偏生的儿子王元膺却是个歪瓜裂栆。
瞧他的一副尊容:裂嘴巴、大龅牙,还生就了一对三角眼,用尖嘴猴腮、歪眉斜眼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
如果单单只有这张土匪脸,还算好了,偏偏王元膺还性情暴躁,生性多疑,孤傲十足,仗着是位啃老族,从不把跟随王建一起打江山的老干部们放在眼里,随着职务的上升,脾气也是同比见长。再加上这副模样,整个就是个凶神恶煞相,不吓得大臣们心头打鼓才怪呢,甚至连小孩子见了其都不敢哭出声来。
当初杜光庭向王建推荐学问博大精深的许寂和徐简夫去教内存不足的王元膺,希望他在治国学业上内外兼修,但王元膺却理都不理,也无人敢劝,这分明就是个学渣吗?
(听到上面的这一席话,王元膺不高兴了,再也坐不住了,腾地一下站起来,刚要张口,看样子想为自已伸辩几句)
王元膺,你就别激动了,事实就跟禿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在那,诡辩是诡辩不了的,要相信群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吗?
(王元膺很无语,气呼呼地坐下)
儿子的顽劣做老父的王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也担心王元膺这样子发展下去,迟早会惹出事端,怎么放心把江山交到其手里呢?
因此总是劝他对人要和气,要尊重老领导,要跟老同志们搞好关系,“有人气的人是个宝,没人气的人是棵草个”,不要总是那么高傲,目空一切,要安定团结,不要闹分裂,就差沒跟他讲个“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了”。
王元膺表面上答应,但心里头却不以为然,依然故我。“我爸是李刚,谁又能怎么地?谁还敢怎么地?”以致尽管很多人虽然都对太子不满,但惹不起还躲得起,都尽量少跟他在一块,免得惹火烧身。
俗话说,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王元膺千不该万不该得罪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唐道袭。
唐道袭,四川阆州(今阆中市)人。父亲原是做小生意的,当了个唐朝的地方小官,唐道袭也算是从小对官场耳濡目染了,唐道袭生得眉清目秀,是个小白脸,口齿伶俐,善于察言观色,见风驶舵。
开始他并没有做官,也没有什么本事,而是凭着一技之长,以舞童的身份进入宫中侍奉王建。史书上说,他是个善于机巧、心计颇重的人。他把这一切运用得娴熟自如,恰到好处,很快得到了王建的重视,强势占据重臣榜单,被任命为马军都指挥使。
王建疑心颇重,初立大蜀国,对百官众臣无一个信任的,总感觉这个在动心机,那个在打歪主意。舞童出身的唐道袭善说好话,溜须拍马,一无根基,二无关系,全靠自己打拼,王建觉得他是个可靠之人。
王建一下就把他提升到中央的枢密使,直接参与国家机密,传达皇命,可谓是坐火箭上来的。唐道袭仗着有王建做后台,在众臣面前趾高气扬,一副鸡犬升天的得意劲,每个人见了都得争相巴结讨好他。
王建的养子王宗涤(华洪)是个坦荡做事、真诚做人的牛人,有勇有谋,战功卓著,王建总是忧虑以后难以控制,担心他会造反。唐道袭在一边怂恿说,华洪桀骜不驯,功高震主呀!
王建决定一不作,二不休,除掉这个后患,而且决定这事由唐道袭来干。于是唐道袭请王宗涤来府上赴宴,趁深夜俩人痛饮时,把王宗涤灌醉后勒死。
此消息一出,成都为之罢市,将士连营痛哭,如丧亲人。
唐道袭后来还设计除掉了王建的另外一个儿子,老与他对着干的王宗洁。
基于以上原因,王元膺很看不起这个靠耍手腕心计爬上来的小白脸(毕竟太年轻了,眼下发作实在不是时候),见到唐道袭就没给他好脸色看,甚至当众取笑、羞辱他,这触犯了唐道袭的底线,使他心里十分生气。
王元膺还多次入宫奏请王建撤掉唐道袭的职,说他只是一个无能的草包;而唐道袭也照样针尖对麦芒,常入宫在王建面前打王元膺的小报告,说他的坏话。两人是你来我往,相互对掐,火药味十足,闹得不可开交。
这事弄得王建很是为难,一边是左膀右臂,一边是亲生儿子—太子,伤害了哪一方都怪心疼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