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闽国沧桑(二十七)
【称帝】
王延钧自从和王延禀巅峰对决,并灭了王延禀之后,是信心满满,尽管闽国已经是伤痕累累、元气大伤,但他却不管不顾地,瞎折腾起来。
长兴三年(932年),刚好十国中几个被后唐朝廷封为尚书令(副国级)的老头子都死了,尚书令这种高帽子有空缺。
消息不知怎么传到了王延钧耳朵里,他不觉兴奋异常,觉得自己太有资格戴上一顶高帽子了,于是打了一张“关于请求授予王延钧同志‘尚书令’荣誉称号”的大报吿(上书)到了中央。
报吿开门见山地说:"楚王马殷同志,吴越王钱镠同志都是本大唐国的元老,还身兼尚书令这种十分繁重的职务,因为劳累过度都已不幸去世了。
臣悲痛之余,觉得臣作为一个年轻人应当勇于担当,请求朝廷把这种又累人、又烦人的担子压到我肩上吧!"
为了保证这事落实到位,王延钧还特地高薪聘请了公关先生、公关小姐带了大量的票票前去汴京攻关。
但千呼万唤要不来,辛辛苦苦的一番努力却是无果而终,竹篮打水一场空,票票也打了水漂。
据说中原后唐政权释放出来的信号是:“我说亲,尚书令这又累人、又烦人的东东还是有很多人抢着要呢!多少皇亲国戚以及他们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在排队抢着呢!
你小子一沒背景,二沒资历,三沒业绩,这些年干出的事,达不到国标,充其量就是凑合个省标吧!而且还是个蜗居的南漂蚁族,
当今还不是讲究年轻化、有冲劲的时期,还停留在讲究关系、讲究论资排辈的年代,所以,sorry,今年的指标完了,你小子还是等着明后年再来吧!”
这里笔者不免插上一句:这就是你后唐李从珂的不是了,吝啬也不是这么个吝啬法呀?指标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把明后年的指标提到今年安排不就得了,人手一个,人见有份,何愁会摆不平呢!难道还怕有天下第一牛逼的钉子户会上访追责到你呀?
我们来看看人家王兄弟及他的父辈,这么些年来日夜兼程、风雨无阻、坚持不懈地向你及你的父辈进贡,陆路不行走水路,水路不行走陆路,吴国泰山压顶不弯腰,鞋子磨烂了多少双?船淹沉了多少艘?奉送的贡品堆积如山。
这一切容易吗?你一顶破乌纱帽又值得摆那么大的谱吗?
批评完李从珂,我们也不得不说上王延钧几句,这样才会显得公平、公正、公开。
“我说王延钧同志呀!一个人要显示自已的力量,决不是靠别人施舍自已什么封号,什么档次,而是要靠内外兼修,打造自己的功力和实力,提升自己的品位,擦亮自已的招牌才行,今后就别再做那种大头梦了哈?”
可惜这些话,王延钧是一点都听不进去,而且压根儿都不想听。
自从本想背靠大树好乘凉的王延钧被李从珂当众从头顶惯了一个冰桶之后,就给气得不行,吹胡子瞪眼睛那是不用说了,毛毛雨耶!
“这样的领导也太不厚道!太沒责任心!太沒担当了!”他愤愤不平地骂道。
“少了你这个胡屠户,老子也不必吃那浑毛猪呢!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咧?”
于是趁着之后,中原石敬瑭这个儿皇帝带着契丹这个父皇帝和后唐交战,后唐的威摄力急剧下行、风雨飘揺这个时间节点上。
王延钧心一橫,径直炒了李从珂这位群主的鱿鱼,
“既然你不给我面子,那我也不必鸟你!”。
一是断了向后唐的朝贡;二是自行称了帝。
王延钧称帝,一是彻底拋开了其父王审知坚持不称帝称王的原则;二是也一把撕掉了其兄王延翰称个王,还扭扭捏捏,似乎不敢见人的面纱。
他雷人的口号是:“寡人称帝就称了,你中原还能怎么着?又敢怎么着?自个都乱哄哄了,犯得上管到寡人这偏远的旮旯来吗?”
既然是皇帝,自然是和原先那小样的王延翰称的国王不是同一档次的,他有的排场,朕要有;他没有的排场,朕也要有!
该有的威风还是得抖起来,不然怎么叫皇帝呀?还不如叫农民伯伯或工人叔叔得了!
称帝季,王延钧为自已松绑解套,来了一番大动作。
许多礼仪、排场,那个约等于皇帝的囯王王延翰都树立了标杆,那么,没关系,照搬照抄就是了。
不过,王延钧还是有些自已的想法的。
比如在内宫建设上。
虽然可以再版,也可以翻拍,但王延钧觉得还是不过瘾。
问题出在哪呢?
原来之前大部分时间里,王延翰毕竟有个母老虎崔氏对他私生活全覆盖着,干个选美活动,还得像个地下工作者一样偷偷进行。
而王延钧这方面的坎是根本沒有。
他有个特别能理解人,特别地对他进行人文关怀的夫人,这个人就是我们先前提到,今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