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假思索地冲那高大的女人一摆头:“这个……”
说完,臊的脑袋都木了,感觉呼吸都困难起来,手脚也没地方放了。幸福来的太快,我没半点心理准备,再说守着这俩女人挑选,更惶惶然不知所措。
三麻子呀,三麻子,您真是我的贴心人啊,找女人都还先让我挑,这情谊,我狗蛋是真感动了。
“好!”三麻子一扬手,顺势揽过那个矮小的女人,冲那高大的女人说声,“哈拉少,小伙子的归你了!”
那高女人一听,哈哈大笑着又眯眼瞅了我一下,俩胳膊一展,披在身上的狐裘大衣就脱了下来。
胸前两个鼓囔囔的大奶在红色内衣里跟白兔子似的上下乱跳。
我娘,我心里一阵颤抖,呼吸也更不顺溜了。
“郭子,你俩在这屋可劲造,我和这妞去隔壁。”三麻子说完,拄着文明棍,在那小白妞的搀扶下,出了门。
原来,这一切他早都安排好了呀,三爷,我服你!
三麻子他们刚带上门,那高大女人就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全脱光了,我眼前顿时晃动着一片粉白色。
遂热血冲头,也忙不迭地撸掉衣服,跟着她就朝卫生间走去,那粗壮的腰肢,那肥硕丰满的屁股,随着她的走动而在我眼前一个劲地跳动,我禁不住伸手抓了一把。
那女人哈哈笑着逃进了卫生间,我也紧跟而入……
真如三麻子说的,白俄女人势大力猛,也非常开放,吼声那叫一个绝,跟野外的饿狼似的,能仰头连吼半宿。只是,她们的肉很结实,毛孔粗,跟中国女人不一样。
这一夜,真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我是第一次累的瘫倒在床上不愿起来,而那个女人也是哼哼着挪不了窝,都这样了她还直朝我伸大拇指,“哈拉少”也没少说。看来是真把她*恣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梦中,三麻子就进来把我喊醒。睁眼一看,那女人不知啥时早走了。
三麻子说赶紧起来吃饭,还有大事要办呢。
他说的大事,自然是去“活阎王”他哥那儿报仇了。
我懒洋洋地起来穿了衣服,洗漱完毕,又去餐厅吃了早餐。
回到房间里,三麻子郑重地给我下达了任务:只身去济南府经五路八十一号附近,探听“活阎王”他哥黄富贵的消息。
显然,那个黄富贵是住在那儿。
三麻子再三叮嘱我,不许直着问别人,只能装作无意的聊起,去茶楼、酒馆都行,时间不限,只要能打探清楚了他们家庭成员的现况就行。
他特意交代了黄福贵家门周边的景况:一,他家是个大铁门,门两边水泥垛子上各有一盏圆球形的大白灯。二,门前街对过有一家布店。
当然,现在有没有了,不知道。
那么,这么重要的大事,三麻子为啥不亲自去呢,因为黄福贵及其子女都认识他,怕暴露,而我,就没人认得了,这也是个优势。
对他的叮嘱,我谨记在心,临走的时候,他给了我十块大洋,说别摆阔,也别装穷,自然、大方、不温不火,见机行事就可。
我披上呢子大衣,戴上礼帽,出门叫了辆黄包车,向经五路方向奔去。
初来乍到,济南府的街景一切都感到很新鲜,路上行人也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穷的、富的,俊的丑的,有鬼子伪军,也有在街头耍把式卖艺的。总之,比我呆过的德县县城繁华多了。
车子走了约半个多小时,车夫的步子慢了下来,转头问我:“先生,再拐个弯,前面就是经五路了,咱到哪儿下车?”
我道:“八十三号!”
八十三跟八十一号应该挨着,我不敢直接到黄福贵门口停车,先到其附近转悠转悠探探情况再说。这也是三麻子叮嘱过的,以免引起他们的怀疑。
不一会儿,车子在一门前停下,车夫道:“先生,到了。”
我转头瞅了下四周,见这儿比较僻静,路上行人也不多。便下了车,给了车夫一毛钱,不动声色地问道:“这是八十三号吗?这儿的门牌号是怎么排序的?”
只因我牛逼闪闪却不认字,所以才这么问。
那车夫并没表现出诧异,而是顺手一指:“那就是八十三号,往前是八十无、八十七……往后是八十一,七十九,从东往西排的。右边是双号……”
我谢了,等那车夫拉着车走后。我便回身过了八十三号,往八十一号门口走去。
这条街上多是二层楼房,高门深院的,应该是富人区吧。
我边走,边偷眼睃目着周边的环境及动静,当走过八十一号大门口时,我看到,那铁大门是锁着的,两边水泥垛子上的白色圆球大灯还碎了一个,好像很久没用了。
眉头不由一皱,姓黄的不在家?再瞅街对过,没有布店,而是一家酒馆。
看来,三麻子离开这几年,加上鬼子的到来,这儿确实发生了变化。
我见前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