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活死马是非常费力气和精力的活。
三麻子中了尸毒刚治好,紧接着又要干这个,在连续拍打了马脑门几十下后,已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整个身子都哆嗦起来。
我见此,俯身问道:“三爷,你歇歇,我来吧。”
他叹了口气,停下手,道:“看来,年纪不饶人啊,你好好跟着我干,三爷把所有绝活都传授给你”
这话,他曾说过多次,以前我还不屑,但渐渐知道了催诈的厉害之处后,对这行业也有了认可,毕竟,危难之际它能救我们的命呀。
我应了一声,搀着他站起来,自己跪身,伸出双掌,继续对着死马脑门拍打起来。
在连续拍打了近百下后,感觉手心热了起来,马的脑门也软和了,遂又抬手隔空发力,在马的脑门上空慢慢划着圈,这时好像有一股炽热的火炭在我掌心地下炙烤,且越来越热。
我抬头看了眼三麻子。
“热了吗?”他问道。
我点了下头:“跟火炭似的了。”
“好,你起来揉着它的胸口,我来给它开眼。”
三麻子又重新跪到马头旁,开始扎银针和糊草纸。
我则骑到马肚子上,双手用力揉它的胸口部位,不时轻轻拍打着。
小鹅呢,她从没见过这事,既好奇又惊悚,举着火把,瞪眼张嘴地紧看着我们动作。
在经过约二十多分钟的催诈后,那马的胸口终于有了跳动。
三麻子也早把朱砂针和草纸糊到了其脑门上。
接着就是打通马的气息了。
我双腿跪倒马头边,双手用力掰开它的大嘴巴,整个脸部几乎都要伸进里面,憋足气力,连声猛哈了两口气,旋即合拢。那马的身子猛地一颤,三麻子一把按住了其脑门上的银针。
它又不动了。
三麻子转头道:“这儿现在不能离开人了,你去院门外找个地方避着,一是吓唬着那些狼兽,别让它们靠近咱的房子,二是好好瞅着山谷那边,若发现有光影往这儿移动,就赶紧回来报告。”
我应了一声,起身刚要走,小鹅忙道:“我和你一块”
“你在家帮着我,他自己去就行。”三麻子道。
小鹅看看我,满脸的渴望。
但三麻子既然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再说这事也不需要她,就安慰道:“行,你在家帮着三爷忙活吧,我就在院门口。”
小鹅无奈地应了。
我转身出了院门,四望群山,黑黝黝一片,远处山谷里也寂静无声。
便在院墙东侧一处灌木后坐下,休息了一会,就凝神打开夜眼,观察起周边的动静来。
三麻子这人,虽然整天胡说八道,且没句实话,但自己的事从不跟我透露半句,对外人更是守口如瓶。
我的事呢,也从不过问,比如我和玲花、大花瓶及荷花等,都是他最后猜出来的,却不问过程。
我这夜眼功能呢,他只知道具有了,却不问是怎么有的,从这些事上看,真汉子也!
我坐在灌木丛后,呆了好大一会,也没发现有狼兽啥的靠近来,远处山谷里更是毛动静都没,便有些疲了,把头埋在胳膊里打起盹来。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个东西在我脖子上爬,痒痒的,抬手抹了一把,竟是棵茅草,也不在意,又埋头打盹。
“嘻嘻”一阵女人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猛抬头,见是小鹅在捂嘴偷笑。
见我醒来,忙问道:“在这呆着不冷吗?”
冷是肯定有点,但毕竟是正月了,没三九寒天那么凛冽。
我嬉道:“冷啊,你给我暖和暖和?嘿嘿”
说着,一把搂过她,放在了腿上。
小鹅轻嘤一声,温顺地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伸手一试我的手臂,“呀”的一声,道:“震死个人了。”
遂抓住我的手往她的怀里掖,我心里一热,挣开,道:“你不怕冷吗?”
“冷也得给自己的男人暖手脚,暖被窝呀,俺小时候,俺娘经常跟我们说,嫁了人,就要好好伺候自己的男人”她柔声说道,“我是你的女人了,自然就要好好照顾你,要不就不是个好媳妇”
我娘,她虽没文化,但女人的三从四德,都知道。怪不得在那个死光头那儿那么温顺,对三麻子的无礼也不敢吭一声呢。
我紧紧搂住她,道:“不用,你是我的女人,应该我来照顾你,别把我惯坏了,形成习惯就不好了,知道吗?”
她道:“那可不行,不伺候好自己的男人,就不是个好女人,男人就会嫌弃的,俺娘说”
我晕,咋这么多礼教呀,我一把堵住她的嘴,道:“我知道你好,这辈子,只要你在身边,我永远不会变坏,真的”
“嗯,我知道”她说着,抬头用柔软的嘴唇贴到了我的嘴上。
我们亲热了一会,有点把持不住了,手也伸进了她的棉袄里,呼吸也越来越急。
“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