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忆说:“是吗?比你助理还漂亮吗?”
包顺章说:“难说不比业清漂亮,只是业清那是清纯、柔弱之美,你是一种熟透的韵味,让人意犹未尽。各有特色吧!”
晓忆说:“怎么样了?想左拥右抱吗?我看你还是把心收拢些,专心爱人家业清才对,别那么滥情的。”
包顺章抢过了话说:“男人嘛,有哪个不想左拥右抱?我们言归正传吧!你工作问题不大,问题在于我得找几个理由应付总公司人事部门,还有就是哪两个上头有人的应聘者,不好应付这些内线关系呀!再说了,谁不想用跟自己亲近又信得过的人啊!我是想我身边只有一个业清是不够的,你明白吗?”
晓忆说:“你们公司人事关系有那么复杂吗?是不是这趟水很深、很臭的?”
包顺章显然不想让这事吓着了晓忆,事实上也没哪么复杂和严重,他说:“现在工作不好找呀!一个主管职位,就应聘者众多了。珠三角一带更紧张的,你看报纸新闻就知道了,不是我乱吹的。前两天有个女孩硬是七转、八转的请我出去吃饭,你说这算怎么回事呢,完了还说愿意接受我的潜规。”
“也包括男女之事吗?”晓忆听着抿嘴一笑,心想包顺章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这是个重要信息,但她不想点破包顺章的西洋镜。
包顺章豪不摭掩地说:“哪还用说吗?”说着看着晓忆的反应,晓忆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好象一点反应也没有,包顺章有些急了,他说:“晓忆,你看我们,有二十年感情了呀!时间已经替我们证明了,我们其实还是很谈得来的,对不对?”
晓忆说:“是呀!很谈得来,一点没错,可是你想过业清感受没有?别说我不接受你的潜规则?业清对你那么好,我又怎么会给你‘送礼’呢?”
包顺章听着,想了一会,觉得晓忆似乎还不太明白他那话中意含,他进一步说:“哎呀晓忆,你就不要挑明这话嘛,我在这个位置上,会缺钱花吗?还要人家送礼?真是的。”
晓忆在心里一阵爆笑,过了一会她说:“你当然不缺钱了,我知道你缺什么?”
包顺章说:“哎呀!晓忆你就是聪明,我缺什么你都知道。”说着一只手搭在了晓忆肩膀上。晓忆笑着把包顺章手拿了下来,她说:“一个小主管,我能做到的,最多也就陪包总你吃吃饭、看看电影、听听歌而已,是不是有点让包总你失望了?”
包顺章觉得这时晓忆多少有些松动了,他说:“你就想到这一点吗?你老让我这只老猫看着那鱼,却不让吃上嘴,这样不好玩呀!晓忆,咱俩二十年感情,到了现在还这么爱昧着,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呀?”说着用笑声掩盖他那不轨用心。
晓忆说:“包总真想有个尽头吗?其实,这事很容易呀!你跟顾宁趁早痛快点,了结你们婚姻关系,接着娶我进你家门,这不就马上有尽头了吗?哪里还用得着玩爱昧?”
包顺章一听,先是嘿嘿地笑,继而有些无奈地说:“顾宁这条线一下子断不了呢,你不知道,顾宁她想争小宇监护权,可是她却又不啥得她那一百万,其实我已经无路可退了。我跟她说,明年要是小宇真考上了名牌大学,他身价就不是一百万,而是一百五十万了。”
晓忆这时就已经知道小宇在包顺章心里的底价了,她现在就是不跟包顺章一块工作也没什么的,只是对包顺章与顾宁不久后的离婚大战就不好撑控了,她还是要想方设法呆在包顺章身边,这对她与小宇那一份感情都更有保障。她说:“你跟顾宁的事断不了,那你如何娶人家业清啊?你们离婚谈了这么多年,我听得耳朵都麻木了,我不想听了。再说你又不是真心喜欢我,我跟你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算怎么回事呢?我跟业清她,你肯定会选业清的。我算什么?说白了就是你的一个玩偶。”
包顺章听着,啧啧了两声说:“哎呀!晓忆,你哪能这么说呢?你在我心里绝对不是玩偶那么简单,真的,如果你能到我身边工作,你就是我心腹啊!一般关系的人,能成我心腹吗?你想想,哪一个人的心腹爱将,不是有特殊的私人感情在里面?”
晓忆说:“包总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你刚才一番话,到底哪一句是真心话?我晓忆虽不是什么名门闺秀,但也是有尊严的,我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跟着你包总,来这么一段非常人生经历,我心里无法接受啊!除非我不想在这行上呆了,可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包顺章这时摇着头,有些无奈,看来就凭着一个主管职务,他是难以拿下晓忆了。他有些孤注一掷地说:“这么说,我只能接受人家小姑娘了,你说你一个结过婚的,怎么对这事就这么执着呢?不就一下子么?我们二十年感情,一点痕迹也没有了吗?”
晓忆听着,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她干脆挑明了说:“包总,你刚才这表述有错误,我们不是有二十年感情,而是二十年前有那么一点感情关系在里面,就凭这一点,包总你今天已经很给我面子了。我也退一步想,就按我刚才所说的,当上主管,我接受你的爱昧,但要想让我上床去,除非我有机会当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