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忆语带相关地逗着他说:“怎么可能就现在呢?我还不是你们公司员工呢?你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你那里上班,还有就是要多给我一些历炼机会呀!我不多历炼历炼,就连那功夫也赶不上包总你了!”
包顺章听后,一阵坏笑,心想晓忆要是浪起来,也许真是个搞公关的好手呢,当商管部经理,也需要这种开放和灵活、柔韧性啊!
两人吃过饭后,包顺章又犹豫不决地向晓忆抛出了另一个话题。当时晓忆看到他有些犹豫,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鼓舞了他一下说:“你堂堂包大人,你要对你应聘者实行潜规,你都能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得出口,你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支支吾吾,这是你风格吗?”
包顺章又叹了一气说:“晓忆你也知道这事,小宇,就是我儿子,我跟顾宁两人跟他都说不上话呀!一跟他说话,他就那个样子,我相信顾宁也面临我一样的苦恼,虽然我们在事业上是比别人成功,但在子女亲情、沟通方面,我们确实是有些失败啊!所以我想趁今天这个机会向你讨教,怎么样才能让小宇对我跟业清有个根本性改变,他一向都听保姆话,你给他当了两个月生活秘书,要不你替我们跟小宇沟通、沟通。”
晓忆打断了包顺章话说:“你停一下,我得纠正一下你说法,我只是顾宁家保姆,不是你儿子小宇生活秘书,他有时也很拧我、不听我话的,上次不是拧着在外面过夜了吗?所以希望你不要把我当成解决你家庭问题的‘神’。当然了,我现在是你下属了,你家庭情况我也有所了解,我能劝小宇的,我会尽量帮你,但你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再说顾宁帮了我不少忙,我也不能有负于她呀!我做人是有底线的,当你跟顾宁为了小宇而产生矛盾时,我肯定不能帮着你们中的谁。我要是那样对着你们某一方,我都觉得对不住自己良心;要是两面都讨好,那我岂不成了你们夫妻俩的双面‘间谍’了吗?这种事我不做,我最多是保持中立,不介入你们离婚之事。”
包顺章听着,也感到了晓忆有难处,他安慰晓忆说:“其实我今天只是说说而己,并不是借着同事关系,派给你什么秘密任务。是不是?顾宁我会找她谈的。小宇呢,你方便就跟他说说,我不给你下任务,真的晓忆,咱俩相识这么多年,有些事的分寸,你自己拿捏,我相信你,只要你跟小宇多沟通,多为我跟业清说几句话,我相信小宇肯定会有所改变的。”
“行,我试试,有机会就多一些跟他沟通。”晓忆说,“但是,我觉得小宇是蛮有主张的,而且懂得是非判断。我只能劝他跟你们和好,和谐相处,别的我真做不到。”
包顺章让服务员过来结帐,他一边付着钱,一边说:“晓忆,这次日你要是能把小宇思想工作做通了,说不定我们俩往后真成了红颜知己啊!我现在不缺女朋友之类,只缺能对我真心,讲真心话的知性朋友,就是我想要的心腹。”
晓忆心想难道林业清对你不真心吗?但她不想扯得太远了,她伸出右手,主动跟包顺章握手,谢谢他信任,给她安排了这份工作。
包顺章说:“晓忆,咱们合作愉快,什么潜规不潜规的话就不要说了,好吗?下周二你先过来,找业清报到,我会跟她沟通的,环境部工作你先观察两、三天,公司会有个任命书报总公司批准后,正式下发的,到时你就是这一块业务、工作主管了,这事肯定不会拖到国庆之后的,你也要努力啊!”说着对晓忆抛了一个坏坏的眼神,晓忆也对他媚笑了一下,两人居然就这么开始了某种“默契”。
晓忆在楼下和包顺章分别朝着不同目的方向离去。这顿饭她吃得香啊!什么也没有失去,甚至连她手都没有被包顺章摸一下,就搞定了包顺章。她经过城内农贸市场时,忽然想起小宇尿路感染的事,便在那里下车给小宇寻了一些草药才步行着回家。她这个下午的心情,都被小宇身体的不适牵去了。
下午五点多,晓忆把煎好的药汤装在一个大可乐瓶里,坐公交车去了小宇指定的恒通酒店。等小宇走过来,挨着她坐下,她用手捋着小宇额头上的一绺头发说:“你该把头发理短一些,你下面怎么样了?”小宇说:“还是有些痛,你带的药呢?”
晓忆从袋子里拿出来,小宇一看一大瓶,哇了一声说:“这么多呢?是不是很苦呀?”晓忆说:“不怎么苦,忆姐试了一下,你先喝一半吧!喝了就没事了。”
小宇有些狐疑,说:“忆姐,你这是什么药?你又不是医生,这药行吗?”
晓忆说:“绝对行,而且小宇喝了肯定会好。”
小宇说:“要是不好呢?”
晓忆说:“要是不好,小宇就是在外面做了对不住忆姐的事情了。”
小宇红着脸说:“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呀!要是喝了还不好,那小宇不是很冤枉?”
晓忆说:“那你就快点喝吧!半个小时就会有效果,别那么怕苦的,你可以先试试。”
小宇试了一口,可能觉得不怎么苦,他又接着喝了好几口,然后看着瓶子,看到快有一半那么多了,他停下来对晓忆说:“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