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神说道:“你们且看这一片广袤辽阔的山区,依据我们在这里所收集得到的谷地遗迹,我敢断定几十年先这里曾经是一条非常隐秘无人想到的溪流,可能是因为他比较短小无法与明镜溪相比的缘故吧,但这条溪流在那个年代确实沟通了赣江和明镜溪的唯一支流,这条溪的两岸的树木长期被山中的村民所砍伐殆尽,导致二十年先的一场大雨,让这里的溪流瘀塞,酿成了洪灾赣江流域的鳄鱼便潜入到明镜溪中,后来山谷中的植被受到严重的破坏,受到电击被炭化了,便不能再长树木,这片地区再也不能涵养水源,培根固土,加上水土流失,气候失调就成了我们今天看到的这个样子。”
张开河说道:“原来是这个样子,鳄鱼没敢通过这一片受到严重破坏的山区,这么说来还是这条溪流化成了土地让村落的人民免受了鳄鱼之灾,敢情他们还以为是什么鳄鱼神在保佑他们啊,这是无稽之谈。”
刘文旭笑着说:“陆弟的三言两语便把一直困扰着山上的村民的难题给解决了,真是太厉害啦,但是我现在却还有一个疑惑的问题,还盼陆弟能够帮我解答出来。”陆神问他什么事。
“这个问题便是,你看这山谷之中寸土不生,土壤发黑,但是两边的树木却毫发无损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啊,难道这里是有土地公公在作祟。”
陆神笑道:“刘兄见笑啦,其实这个问题便不难解开,你们暂且蹲下来看看这里土壤中埋藏的山石,你们且看----陆神捧着一块石头,三人看着石头上的纹理,张开河问道:“这块石头有什么奇异的地方吗,我也没能看出来啊。”
陆神笑着要刘文旭挽起长发的发簪给拿下来,当他接过发簪的时候,把这黑土中的山石一碰到手里的铁质的发簪便紧紧的抱在一起,陆神看着两人惊讶的张开了小嘴的样子,便笑着跟他们说道:“看见了没有这个地方的泥土沙石已经在自然界中被磁化了,这对天上的闪电雷光有很强的吸引性,再说这里的谷地狭窄,地势突出,形貌单一,树木稀少,故而易遭受闪电雷电的打击,全部树木都被炭化了,两边的地形没有这些特征自然上的那个地带的树木就长势良好了。”
张开河见陆神把问题分析的如此透彻,便高兴地说道:“陆弟你既然收集到如此多的古代动物的遗物,有把问题分析的有理有据,大可以用一张白纸把这些证据给一字一句地写下来,在把他张贴在各个错落的墙壁上,这样一来,到可以让明镜溪周围的乡镇明白了溪中的鳄患从何而来,不要让村中的老人把溪中的鳄鱼说成是六娘和他的情人所化的了,问题想进一步处理就容易许多了。”
陆神拍着脑袋说道:‘张兄说得有理,我就这么没有想到呢,这是个好主意,纸张一旦贴出,周围的几个城乡便不会在受恶言迷信受蒙蔽了,当地的官员和村民便敢大胆地清理这些害人伤命的畜生啦。”
果然陆神和两位好友下山,住进了宝镜镇的听月酒楼,经过两位好友的帮助,三天之后便把这些天来进山收集到的证据和实物,谷地类型,地形走势归纳在一张白纸之上,抄写数份之后,贴到城墙之上。
陆神还在等待着他努力之后所带来的结果时,张开河和刘文旭这时却问他是否要去潘阳湖那边观赏风光景色,而陆神却道:“纸张贴出去,已经有三天的时间啦,我左顾右盼还没有看到附近几个村落的村民对溪中的鳄鱼采取必要的捕杀手段,我在猜想可能是这十几年来附近的村民都让这伙食肉啖骨,凶狠无比的鳄鱼给吓怕了吧,正好我这几天可以想想驱除溪中鳄鱼的方法和途径。”
刘文旭听说他要捕杀溪中的鳄鱼,脑子里马上便想到了前几天陆神在路边抛起一块干肉引得一条长如船艇,凶如恶鬼的鳄鱼跃出水面来抢夺干肉的场景,整个人都吓得两脚发软,全身颤抖,便说道:“陆弟前几天,我们在明镜溪畔的村路上走时,你说要上山去查看六娘和教书匠相恋的事情是否属实,我们都有答应跟你上山,但是这次你也要答应我们一个条件,不可以参入到捕杀鳄鱼的行列中,不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不好啦。”
张开河也道:“对对对,刘兄说的有理,我们和这些村民无亲无故能够耗上几天帮他们破解困惑,已经是仁至义尽啦,没必要再帮助他们驱赶水中的鳄鱼而白白牺牲了自己的性命,况且这几天来,我也不曾一次上山去瞻仰六娘的雕像,觉得村中那些前辈活活地拆散了一对“宁可万死同碎翼,不愿云间两分张”的有情人确实罪有应得。”
陆神推开小竹窗,对着朦胧的月色喝了一杯酒说道:“张兄,你这么说可就不对啦,你也不想想村子里面的老辈人在二十年前把教书的年轻人沉浸溪水当中,害得六娘生死无依,最终选择了沉浸溪中,绝望而死,又在这个时候,有鳄鱼潜进溪中作祟,老人才编织了谎言,说是他俩的魂魄化成鳄鱼来报复村中之人,这恰恰说明了他们已经认识到之前的做法是不对的,心里害怕自己会遭受天谴,但众口铄金,积羽沉船,几十年过去了,这一则谎言便被众人误认为真实,以致溪中的鳄鱼有所顾忌,鳄患难平。”
张开河笑道:“你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