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渡公听到陆神信心满满,手拍胸脯的说话姿势,便半信半疑地将船靠到岸上,眼中充满怀疑地说道:“真的假的,看你年尚不足二十,一口白牙稚语的话怎么能够未卜先知,我倒要仔细的瞧瞧你究竟有是不是在信口雌黄。”
刘文旭根据对陆神的了解,认定他是代不世出的人间奇才,便信服了他的判断,看着渡公满腹生疑,徘徊不定的样子便把他招呼了过来,将陆神在路上异乎常人的表现告诉了他,渡公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八字须,似陷入深思自言自语道:“我在这里等了好几天才等到你们这帮乘客你们可不要骗我啊。”
几个人呆在那里也不知几时才可以过得河去,等了好久,陆神盯着湖面看到一条金色的大鲤鱼腾空跃出水面约有一丈多,细看这条鲤鱼,约有四尺大小,身长头阔,鳞片精致,环腮鼓鼓,美鳍曈曈,如细须数根,颜色金黄,照耀四方,肚皮亮白,映照清水。
几个人正在不住的称奇之时,陆神却道:“好啦,现在我们可以上船啦,但是上船之后,难免会受到一点惊吓,但绝无性命之忧。”
渡公手扶着斗笠,摇了摇头说道:“怎么现在就能下船了呢,罢啦,罢啦,今天就看在这个发言的孩子长相奇伟,身姿不凡的份上暂且跟你们这帮小孩子胡闹胡闹,看到时候你们怎么说。”
三个人上了船之后,半个小时便是使向了江心,这时候柳丁浦上方的青峰上草木如刀兵,犹如在列队出战。临阵发啸,山坳处的乱石犹如莽莽苍苍的辽原射出的角弓,“丁丁”作响,江心的圆圆圈圈的水纹正覆盖在小船的四周围,霎时间风声犹如下山之跑虎,犹如飞天之雄鹰要撼动整座山,但风吹进柳丁浦上,势力便有所减弱,但整只小船还是被吹的犹如竹筒滚出来的小豆,网纱上筛动的小石粒,几个人抓住船帆四周,还是能感觉得到剧烈的风声从脸上刮过。
船只在剧烈的抖动着,但幸好没有人员伤亡,危险过后,渡公紧紧地抓住陆神的手由衷的赞叹道:“你呀,真乃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有非凡的智慧,老夫在这里真的想说你是我活了大半辈子都难能遇到的天才,老夫我真是要佩服你啊。”
陆神却推托道:“真是愧煞我等了,你的称赞我怎敢承担的起啊。”
两位朋友之前在路上便被陆神表现出来的智慧所折服,现在更加佩服他啦,张开河搔搔头皮,问道:“陆弟你是怎样预料到这场危险的呢,且告诉我们,也好让我们早晚受教。”
陆神道:“受教自然是不敢当,只不过我每次出门都会先算算当天的运程是否有利于我们的出行,也会常常留意我们所处的方向是否对我们有理,眼中所看的一切再结合自己内心的判断,头脑之中积累的知识的推理,很多时候也能够你们所说的达到未卜先知的效果,今天料得这场灾难实在是侥幸,希望大家不要见笑。”
刘文旭道:“陆弟过谦了,为兄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你又何必这样谦虚呢,对啦,我有一事不明还望陆弟能够赐教,你说在出门之前,总会预先料到当天出行时的运程,敢问今天的运程如何,刚才真的是好险啊。”
陆神说道:“今天宜于出行,但是来到这个柳丁铺就沾上霉运。”渡公摇着船桨问道:“那又是怎么回事啊。”
陆神道:“几天之前的一个晚上我和两位兄弟住在一间客栈中,我站在小窗口旁边,看到夜空上有一个明星落地,我料得这个星星是从偏西方向落地的,我用占星之术算得宿住是长安城皇宫中地位显赫,权势炙手的贵妇人,但她受人迫害至死,死得非常的恐怖,死后她的天上的星宿投地化灰,从西北角的天空投到这边山凹之上,我们所在的地方就是大星化成灰烬的地方,由于这个星主蒙怨受难之死,死之前有遭受到极为凶残,惨绝人寰的迫害,故而星星落地化成烟灰笼罩四方,所带来的煞气是非常之大的,我们所处的地方就是煞气的笼罩区域,所以走到这里来的外乡人不熟识当地的地形和水源,不受此地的日月星三光的庇护,就容易被煞气所侵,发生事故。”
张开河问道:“陆弟怎么刚才在岸上停留的半刻,你看见了柳丁浦有一条金色的大鲤鱼跃出溪面,你接下来便判定我们坐船过溪能够有惊无险呢,这又是怎么回事。”、陆神道:“张兄有所不知,这里鲤鱼本在民间便被视为吉祥之物,华夏先祖在茹毛饮血,刀耕火种的落后时代,就有些部落领域把鲤鱼视为图腾,古人遗留下来的山海经上就有很多关于类似鲤鱼化人显圣的神话传奇,《尔雅》《神农书》上就有说道:鲤者,圣物也,众鱼之王也,潜伏于山川河泽,适时而衍生,腾天而呈吉,主天下甘霖,福庇万物,是海内风调而雨顺,雨水丰沛则五谷丰登,亦吉祥之物也。”刚才我看着水面上跃起了一条四尺来大的金色大鲤鱼,鲤鱼之族中有红,黄,白,灰,黑,金,青银五个种类,。其中就以金色最为高贵罕见溪面跃出金色大鲤鱼“此乃上上之吉”它腾空而起把笼罩在溪面上的煞气一冲而散,我才敢叫你们过河啊。”
渡公摇着船桨,不时手拿着淡黄色的汗褂擦擦脸颊流下的汗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