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府家教甚严,所谓设宴,却也只有段正淳、杨峻和段誉,段誉见得杨峻自是欢喜,但父亲大人在此,他也不敢放肆,便一直坐于杨峻下首作陪,离杨峻甚近,只偶尔插科打诨几句。
段正淳见岳老三这一抓来势劲急,着实厉害,生怕他伤了爱子,当即挥掌拍去,只听砰砰砰数声连响,他这一掌却是打在杨峻背上。
原来杨峻见得岳老三爪来,他知道段誉丝毫武功不会,唯一的金手指还被自己给抢了,赶忙帮他消灾,但他招式只会军体拳,又不敢托大,先是侧过身子一肘把桌子撞飞,另一只手握拳直直打向岳老三来袭的手掌……他站的既稳,全身真气激荡,拳掌相交,却是一拳把岳老三打的飞了出去,背上段正淳的一掌对他来说却似不痛不痒,恍若未觉……
杨峻也不追击,直直站在厅中,把段誉稍稍往后拉了拉,也不理会后面惊诧无比的段正淳,只对岳老三冷冷地道“岳老二,你老大在哪?”这南海鳄神好容易爬起来,脸上时青时红,猛一咳嗽,吐出口淤血,对杨峻怒道“你是谁?我来领我的徒儿,关你什么事?我老大在哪关你屁事……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是岳老二了!”最后这句话却突兀有些开心的意思。
杨峻笑道“你家老二被我杀了,你这老三自然荣升老二了!说罢……你老大在哪?说出来,我便让你走!”
段正淳见场上被杨峻控制,他虽有些不满,但刚刚不小心打了杨峻一掌,对方纵然是友非敌,不放在心上,但万一问责起来,却是个麻烦,便不做声,只对几名家将使了个眼色,缓缓踱到岳老三一侧,挡了其退路,叉手只看杨峻发挥。那些家将领命,却去调集人马,把厅堂给包围了起来,就算杨峻放这恶人走,他却是不会放的。
那岳老三听得杨峻的说法,脸上一惊,骂道“你便是打伤老二的狗才?果然厉害,但你要在我这问出老大的信息,却是……”猛然掏出一把巨大的剪刀,向杨峻脑袋剪去,杨峻身一侧,默默使出了凌波微步的步法,一转便到岳老三身后,两手便戳其腰部,准备先打翻再说。却不想岳老三不管不顾,顺势一扭,便拿向段誉,他却也聪明,知道即使偷袭,也不一定能伤了杨峻,表面装作攻向杨峻,仗着杨峻空手不敢直接拿自己武器,只要一闪,便拿不会武功的段誉出手,盼能拿得在手,对方投鼠忌器,自己便能出去了。
段正淳见了大惊,忙叫道“誉儿跑!”他心疼便宜儿子,连话都说不圆满了,脚下一错,便要上前相助。说时迟那时快,段誉“啊哟”一声,却全身肌肉僵硬,却站在那不动,杨峻见岳老三不闪不避只顾往前,自忖就算能打中他,他也能把站在那呆头鹅一样的段誉剪个重伤,心中顿时一紧。可他虽然临敌经验不丰富,脚下却快,又是一扭,直转到岳老三侧面,段正淳正作势前冲,看得杨峻精妙步法一呆,脚下便停,叫了一声“好”,杨峻面无表情,右手一拳打向那柄大剪刀,顿时把那柄剪刀打飞出去,脚下用力一勾手上顺势一带,把岳老三硕大的身体绊得飞起,这岳老三个头不高,但体型甚壮,被杨峻大力甩飞出去空中连续翻了几圈,晕头转向摔倒在地,直震的整个屋子俱晃,却仿佛地震了一般。
岳老三这次摔的更重,虽未昏迷,却也半天爬不起来了,只在那哼哼,嗓子里咕咚咕咚,却是震伤了内脏,要吐血却吐不出来。
段正淳和四大家将武艺都好,见得杨峻短短数年修习出来的精妙步法和深厚内力自是震撼非常,大伙儿都不出声,场上只听得那岳老三的沉重喘息声……过了好一会,古笃诚比较憨厚,向段正淳拜道“王爷,此人如何惩处?”却不理会杨峻,段正淳向杨峻谢道“多谢杨神医出手相助!”杨峻两手张开,把肩膀耸了耸,无所谓道“王爷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段正淳却客气道“不知神医对此人处置有何建议?”杨峻醒起这岳老三刚说伤到,却是那叶二娘竟然没死!想了想还是想去干掉剩下的三个恶人,便指着岳老三道“没什么好建议,还请王爷派人审问此人其老大在何处!”段正淳喜道“多谢神医了!”他却是已经知道“四大恶人”来大理闹事,正愁难以对付,却发觉杨峻是个强援,自是开心无比。
待手下人将岳老三拉下去关押起来后,内堂张宴,没几分钟又是一桌宴席摆起,杨峻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不禁暗叹:这大地主家里真是过的真好啊!这一桌在现代怕不得几万块吧,就咱们三个人吃,真是……他却是穷“逼”进城了,其中那些现代已绝种的动物肉,在现代找出一只怕不就得上百万了,何况杀来吃了?
杨峻原本就没什么行李,当夜王府找人去客栈帮杨峻牵来了马匹后,其后自是一直在王府安歇,期间在王府的藏书阁中翻阅些这时候的各种经典,再和段誉聊些《易经》,印证自己的两本秘籍,倒也颇有所得……杨峻跳崖之后的事却也从段誉那听到了,原来因为杨峻的乱入,那左子穆起初对段誉还是以礼相待,只盼杨峻会来搭把手,但灵鹫宫一到无量派自是爬的飞快,果断反绑了段誉跟司空玄投诚,好在段誉人长得帅,儒家风范对灵鹫宫的女子又有天然优势,果断策反了灵鹫宫的反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