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是设宴请巴天石吃饱喝足,诸人开路,虽说是以黑社会的手段去寻仇,但是段家也不至于就带几个金牌打手出门,自家小弟加上巴司空的小弟,人数也过了百,大队人马穿着盔甲,浩浩荡荡地往万劫谷行去……原本段正淳是不想让段誉跟着去,但耐不住段誉苦苦哀求,杨峻也在旁敲边鼓,好歹算是准了,不过叮嘱手下还能打的几个家将贴身保护,却也是担心段誉那点武功不靠谱。√
一路上,杨峻骑着黑玫瑰和段誉闲聊些话,这次因为杨峻乱入,段誉却没落在对方手上,不过就是普通的江湖寻仇罢了,也没什么紧迫感,却也安逸。
杨峻在大理蹲了数月,除了练武、练骑术之外,也把段家私藏的一些什么玄铁、精金给哄了出来,为自己定做了一把武器,却是一把三棱刺,可惜这时候的军工冶炼不达标,要像现代军刺那般轻灵坚韧却不现实,只得先如这会儿铁锏那般打的极其厚重,然后自行测量打磨,把方方正正五十来斤的四棱铁锏磨制成三棱并开了血槽,前面开刃,只剩个三十来斤,多出来交予铁匠依原样打出一把手术刀和六把止血钳,却比原来的要重的多了,使得杨峻现在右手常年负重十来斤,好在真气愈发充沛的体能还能够承受。
段誉上次出远门乃是与段正淳扯皮后离家出走,仗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慨,以书生的身份与黑社会交流,被打的半死还被杨峻摔断了手臂,如不是家将来救更是险些丧命,这次练了武功后虽有些信心,想去感受一下真正的江湖,但兴奋过后,自有一份紧张,虽然旁边有杨峻护持,更有老爹和大队人马在旁,但行路途中那股军队中的杀气,使得他那点紧张感始终压制不下,反是愈来愈浓,待走到万劫谷口看见那一行“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时,那份紧张感更是到了巅峰,坐在马上也有些颤抖,也不知他上次到底经历了什么,变化如此之大。
杨峻一直行在他旁边,见状连忙悄声言道“段兄弟,不要担心,小人如鬼,他们只会对比他弱的人恶,恐惧感只会让你更为清醒,克服这份恐惧感,便是你的勇气,只有当你比这些恶人更恶的时候,你才能真正安下心来做一个君子!”段誉却是紧张的不行,全身的肌肉都有些绷直,闻言稍稍稳了稳心态,但仍克制不住上牙击下牙,稍有些颤抖地嗓音说道:“杨大哥……说的对,小人如鬼,我自……自是不怕他们,君子坦荡荡,以……恐惧修省,但……耐不住全身……有些发冷!想……想是昨日踏青……受了些……风寒!”杨峻见其嘴硬,不禁翻了个白眼,心道:受你妹的风寒,你那肌肉绷紧的模样如果不是因为怕的,我把杨字换个写法!但想了想也有些担心,毕竟原作中他是人质,人家也不准备杀他,自己乱入后万一把他弄死了,就真是悲剧了。便把几个月前从木婉清那顺来的一套弩箭丢给他他绑在手上,又说了一下用法,就不再理他,自行调理那一百零三个穴窍,希望把断断续续的小周天合为大周天。
段誉全身肌肉抖了又抖,出了身大汗,已是有些脱力,便附在马上,不再作声。段正淳真气修为不差,杨峻和段誉的对话自是听的清楚,回头见了段誉的做派也没多说,他知道头次出面谈判必有这样的情况,父爱可不像母爱那般如水无微不至,而是以做人道理为重,自不会因为段誉全身发软而大惊小怪,只对自己孩子头次出马仍能坚持骑在马上而有些骄傲,见状点了点头,对杨峻使了个眼色,自是要求杨峻能保护好段誉,杨峻见得如此,便也点了点头。
褚、傅两大家将当先而行,其后是巴天石和段正淳,杨峻和段誉却是等在最后。进得万劫谷后,但见四下静悄悄地,无人出迎。褚万里按照江湖规矩,手持段正淳的名帖,大踏步来到正屋之前,朗声说道:“大理国段正淳、巴天石,前来拜会钟谷主。”
话音方落,左侧树丛中突然窜出一条长长的人影,迅捷无伦的扑到,伸手向褚万里手中的名帖抓来。褚万里乃是四大家臣中的“渔”字,平时喜好便是钓鱼,自是敏锐,见其来的极其,他轻功虽差,手上功夫却强,左右手一晃,避开对方一抓,喝道:“尊驾是谁?”那人也不答话,脚下一晃,又是一抓,两人便过起招来……
杨峻眼明,却是看的清楚,这人极高,却又极瘦,便似是根竹杆,一张脸也是长得吓人,杨峻虽没见过的,但因为特征过于明显,轻功过人,自是云中鹤无疑了。他在四大恶人中最恨的便是叶二娘,其次便是这云中鹤,当下便不迟疑,两脚放开马镫,翻身下马,脚掌抓地,用力一弹,便向这云中鹤奔去。
云中鹤除了轻功,搏击功夫与褚万里就只在伯仲之间,两人正是斗的难解难分,见得杨峻来的蹊跷,连忙卖了个破绽闪开十来米,要开口说话,杨峻却不搭理他,当胸就是一拳,云中鹤见这一拳势大力猛,连忙也摆好架势一掌迎上…“砰”的一声后,便听的咔嚓连响,却是云中鹤硬碰硬的一掌被杨峻打断了手上骨头…云中鹤大骇,忍着剧痛借着杨峻这一拳的力道飘出十来米,稍一吸气,发足便奔…他步幅奇大,两脚一跨便是五六米远,但杨峻越野跑不曾放下,却是追得甚紧,憋得他场面话也来不及说,老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