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说道:“一个门派能够鼎盛多时,总有能震的住的东西,而这东西便是那传说中的九把兵器。而天机门上有总院,下设六堂,总院执毫剑、瑞刀、盘棍,下面每堂又都分一件兵器,莲花堂分莲心环,荷花堂分荷叶琴,牡丹堂分辰牡弓,桃花堂分桃花锋,月季堂分大月戟,菊花堂分篱菊钩。据说这九把兵器每一把都是犹如七星偃月,丈八方天般的存在。只是虽然江湖上传着,却从来没有听谁真的见过,但是又有其他说书人说百年前的有一位千户家人全部都死在了毫剑之下,不过说书人嘴里的话,添油加醋,故作玄乎,真假谁也不可知。”
“桃花锋?是不是剑头如桃花,剑身细长粉色,似剑又不是剑的模样?”木亭想到在秘洞口三师兄一剑杀了那老头的兵器,长聿当时看了,就好像说了一句桃花锋,但是他似乎也只是怀疑,况且也不知是不是就是九把兵器中的那件。
“这我就不知了,我都是当故事听得,也都是复述说书人口中所说,哪里能真的见到。”士兵摇摇头,子桑暖询问道:“怎么?傻小子你见过?”
木亭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似乎是见过,我不认识,也是长兄口里所说出这个名字。”
“可是桃渊派的人?”子桑暖问了声,见木亭确认,点点头道:“那倒也正常,你们不是已经确认桃渊派就是当初天机门下的桃花堂了么。”
木亭也表示同意,这么一说的确有可能,不过当时事情太多,自己又中了毒,没有想起去问长聿,王将军挑了挑柴火,说道:“如果桃渊派真的有这么一件兵器,那岂不是一个非常大的威胁。”
“我觉得吧,这兵器原本就是传说中的,原本都没什么人见过,况且,也才一把而已,当初那天机门有九把,还不是被灭了门,似乎也只是种信仰而已,不用担心太多,我们还是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吧。”子桑暖这话说的也有理,现在去想那虚无缥缈的东西意义不大,如今大家都被困于此,外面情况也不知如何,也不知桃渊派的人现在在做什么准备。
“这样吧,天色也黑了,又下着雨,咱们就在这休息到早上,虽说可能会被他们发现,但是身处林中,走到哪里都一样,倒不如以不变应万变,养足了精神,找个适合我们行动的时候,你们几个,今晚轮流守夜。”王将军分析了一波,对手下士兵命令道。
“是!”
木亭有些不好意思,虽说自己现在也是宣金卫司了,但这种情况下,还是齐心协力的好,就对王将军道:“几位军士也累了,反正刚刚也休息了许久,我先守吧,等后半夜再让他们来。”
“这怎么行,这种事情就让他们来就好了。”王将军反对,子桑暖却道:“就这样吧,那桃渊派人行踪诡异,这样也安全些。”王将军一听也有道理,也就不再多说。
沉堂里残破不堪,一些地方还漏着雨水,但总比在外面好多了,王将军也是征战过沙场的人,虽然后面到了印州做了驻守将军,条件优越,但是也并乎身边环境,靠着墙壁就睡了,几位军士本来还向木亭推辞几下,不过最后还是被子桑暖命令去休息了。
火堆摇曳不停,木亭禁了紧衣服,就坐到门边去了,外面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倒是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一会听身后有脚步,回头看去,原来是子桑暖,美人嘘了一声,就在他身边坐下。
“子桑姑娘怎么不睡,我一人看着就好了。”
“怎么?姐姐陪你守夜,你还不高兴了。”子桑暖说话还是这样,木亭见她的手似乎要朝着自己的耳朵上来,赶紧身子向后一躲,晃了双手道:“还不是怕你累着。”
子桑暖轻笑了一声,双眼望向屋外,随着急速下落的雨滴,上下波动着,嘴里轻轻的唱着曲来。
“悠悠青谷,滚滚红尘,君背药篓,我提木锄,烟与烟兮,莫若仙眷,尘与尘兮,清平好合。幽幽青谷,乱乱红尘,君拿锋刃,我举长矛,烟与烟兮,苟且一人,尘与尘兮,好梦难得……”
木亭随着曲声摇晃起脑袋来,子桑暖甜美的嗓音和着曲调,当真好听,突然侧头问道:“咦,这不是那郎中唱的曲子。”
子桑暖道:“是啊,好不好听。”
“好听,原来你也会。”木亭隐约记得那日郎中走后,子桑暖还要去找他来着,“那日你听那郎中唱了,要去找他,难道这曲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是我们梦蝶谷传颂已久的曲,外人很少有会的,何况还是一个男人。”子桑暖以手撑腮,“那郎中不仅知道破茧化蝶心法,还会唱着曲子,总感觉和谷里有些联系。”
“他那日不是解释了,说是从他爹的医书里看到的。”木亭道。
“武功心法可以从书中而知,毕竟涉及到了医术,但是这词曲,难道他一本医书里还特地去记了宫商角徵羽吗?况且即使真的记了,他爹又是如何知道的。”
木亭一想的确有道理,子桑暖接着道:“小时候听姑姑说,谷里以前有位姑娘,爱上了一个采药郎,可是后来才知道这采药郎是故意接近这位姑娘以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