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催情之物的气味极弱，连她都是经了提醒以后才发现不对劲，王妃这么一个自小养在深闺里的娇小姐，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沈凝月把那粉末倾倒回香炉里，拍掉手里余下的粉末，走过去扶锦月，不耐烦地挥手叨咕道：“哪来的那么多罪可治？都是尉迟陵那个死变态，整天就知道欺负你们，让你们遇到一点事就请罪请死……”

锦月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她似乎听见了王妃在羞辱主子。

羽萧骑里的规矩是，辱主上者，死：伤主上者，死：不敬主上者，死。

可是看着眼前人的嘴，还在喋喋不休地一张一合着，再结合这些日子来在王府的所见所闻，她怀疑这个外表柔弱实则爆发力极强的小王妃，不仅敢羞辱主子，她还敢手撕主子。

而且每次主子被欺负时还一脸享受的表情，甚至主动凑上去等着被欺负。

锦月默默摇了摇头，放弃去探索主子为何喜欢如此作践自己的答案，再回过神的时候，却看见沈凝月正在往香炉里倾倒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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