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娇儿呼吸一窒,失声哀哭道:“为什么,我哪里比不上她好!我哪里不如她!明明我们是一同来的八仙峰,明明我对你之情所有人都是知道的!可是她呢?她对你有一丝丝的情愫嘛!”
“娇儿……”顾离乱轻轻想挣脱令狐娇儿的束缚,可是令狐娇儿不依,反而用尽全力往天音泉里一倒,连着顾离乱一同双双跌回了泉水里。
令狐娇儿红着的眼眸中已然有了一抹坚定,一把撕烂左手的袖子,只见令狐娇儿犹如极品玉石雕琢而成的手臂上,赫然有两只金黄色的蛊虫,远处看去,就好似两颗金灿灿的饰品。
“令狐娇儿,你想干嘛!”看着令狐娇儿的动作,顾离乱眉头大皱。
令狐娇儿似娇似痴的咯咯笑道:“离乱哥哥,莫怕,娇儿不会害你的,只有一点点疼哦,这点疼离乱哥哥一定不会害怕的!”话说着,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在手臂上捉下那两颗金色蛊虫,一咬牙,当着顾离乱的面一件件把衣服脱了下来。顾离乱心中虽怒火万丈,但却不知被令狐娇儿用了什么方法定住了身,却依旧可以听说看。眼看令狐娇儿已经脱得剩下肚兜,顾离乱闭眼怒喝道:“令狐娇儿,你放肆,我是你的……”
令狐娇儿俯身一吻,把顾离乱要说的话堵回了嘴里,一股处子幽香弥漫在顾离乱的鼻尖,顾离乱眼一睁,却看到令狐娇儿缓缓脱下了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肚兜。
“顾离乱,娶我,可好?”令狐娇儿脸上飞上两抹红霞,好似待嫁的新娘,正在娇羞的与自己的相公呢喃。
顾离乱脸上却好似隆冬的寒冰,闭眼把头偏向了一边,漠然道:”令狐娇儿,您最好现在就停手,我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如若不然,你会后悔的。放开我,你用的是女子情香,是以自身的修为加持束缚异性的禁香,但是我若杀了你,这种禁束便会解开,你……莫逼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离乱哥哥,但是已经无所谓啦,从现在开始,我死了,你也活不成咯。”
顾离乱心中怒火更甚,刚欲开口,却周身一凉,直感到心口仿佛被钻了个透。看着顾离乱痛白了脸,令狐娇儿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道:“离乱哥哥,你忍忍,娇儿陪你一起疼!”手上的小金蛊虫往心口上一放,蛊虫便用嘴在令狐娇儿的胸前狠狠地咬出一个血洞,然后那蛊虫不断挤进血洞只中,令狐娇儿只听到一声声渗人的咔嚓声从身体的内部不断发出来。
“离乱哥哥,娇儿好疼……”令狐娇儿颤抖着娇躯扑到了顾离乱的怀中,两行泪滴在天音泉之中,发出了两声心碎的声音。
顾离乱冷眼盯着胸口处的那个血洞,看向趴在自己身上昏睡过去的令狐娇儿,眼中尽是复杂的神色,半响,才自嘲的冷笑道:“我居然被第十九代子孙种下了比翼蛊,真是可笑。”
女子情香,比翼蛊,呵,她不愧是她的子孙。
天音泉旁的大树投下的阴影摇曳在顾离乱的眼底,看不出此时他到底在想什么。垂首看了眼依旧昏迷在自己怀中的令狐娇儿,顾离乱厌恶的往树上一看,一片叶子便飘飘然化成了一件绿色霓裳穿在了令狐娇儿的身上。
感受着身上的束缚,顾离乱长叹一声,咔嚓,头从脖子上脱落,咕噜噜的滚进了泉水中,徒留一个身躯无力地漂浮在水中,静静荡漾。
头滚进了泉水底,生根,发芽,一颗树长了出来,只见天音泉的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着,而树越长越大,很快便比整座洛神崖任何一个参天巨树都要大,一阵风吹过,树不见了,顾离乱淡然的敲下一块树皮化为一件棕色布衣,朝着原本的身体一指,身体化为了漫天的生机冲回了顾离乱新生的身体之中,叮,一个金光闪过,顾离乱抬手,那个金色蛊虫便乖乖的飞到了顾离乱的手上。
仰头看了下天色,顾离乱嘴角闪过一丝苦笑,自言道:“被我这个出格的子孙这么一弄,我的好哥哥大概发现了我的存在了。”
腾身而去,惊碎了大片的烈日光芒。
……
“师父~”
宫宁初头疼,再次折身回到那个姜糖铺,黑着脸道:“一包姜糖。”
“好嘞,我们新出的杏仁糖也很好吃啊,客官要不要也来一包!”小伙计乐呵呵的在装着姜糖,却听到客人一声冷哼,拿着糖头也不回的拉着一个女孩走了。小伙计纳闷,自己没说错话啊,却想起一件事,忙朝着宫宁初大喊道:“客观,你还没给钱啊!”
宫宁初冷冷的回眸一扫,小伙计顿时觉得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也不敢吱声了,垂首一看,我的姥姥,桌子居然成了金子!
“爹,爹!俺要娶婆娘,俺要娶婆娘!”小伙计乐颠颠的冲进了里屋去找爹,半响,姜糖铺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一个老头拿着做姜糖的长筷子死命的抽着小伙计道:“想娶媳妇儿想疯了!不赚钱,哪来的媳妇儿!”
“师父,你好厉害!”酒魅左手一块姜糖,右手一个糖画,吃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宫宁初黑着脸应了一声。
“师父,你那一招点石成金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