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出嫁那会儿，就和袁能有些首尾了。

本来，这袁能死了老婆后，也想娶村里一个颇有姿色的小寡妇的，可袁粉花知道了，不干啊，回娘家大吵大闹了一通。她说如果袁能敢娶那寡妇，她就将从前的那些丑事儿都抖出来。呵呵，堂堂的一村之长和自己的妹妹不干不净的，干了那些畜生的事儿，他这个村长还能当不？

袁能还真的被袁粉花的泼辣劲儿唬住了。又过了一年，偏巧袁粉花的男人修房梁时，脚后跟没站稳，咕咚一下从屋顶上摔下来，当即就摔死了。袁粉花成了个寡妇。自打她男人死了后，她心里有火，时常回娘家来找袁能，两个人要来劲儿了，能从床上滚到地上，从地上滚到后面的田里。他们干这些事都是大半夜，所以一直以来没啥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信。

现在，袁能支开了袁粉花，真的要对我不客气了。

袁粉花只是瞪着我，并不阻止袁能。她只是托住我的下巴：“小贱货，今儿个你可要受活了。”

袁能就嘿嘿地笑：“粉花，俺只是替二呆上。谁让二呆那玩意儿不行呢？你放心，哥还是瞅着你好。”说完，他又狠狠掐了一把袁粉花的屁股，这掐的袁粉花不停地浪笑。

袁能说等上了我后，就将我绑着好生养几天，等更高价的买主。

“破了瓜了，还能得高价儿？”袁粉花酸溜溜地问。

“有啥呀？俺就说香香那地方是被俺用木棒捅坏的。”袁能的话里透着毒。

“那俺就让你快活一回。以后，可不许这样了。”袁粉花扭着屁股不甘愿地出去了。她没忘了出门的时候，将院门关上了。

我的心里止不住地颤抖。我一声不吭。因为海子哥被绑在了祠堂，就算我再叫嚷，也不会有人来救我。

屋子里，就剩我和袁能两个人。这是我永生不能忘记的痛苦。

事情不管过去了多久，只要一闭上眼，我还是能想起袁能那双猥琐的小眼，那一笑起来嘴就歪斜的嘴巴。我忘不了他对我兽行。

这一下午，我被他这折腾的死去活来。

我疼得大叫。袁能这老畜生使出浑身的力气，想将我压榨干了。可是我的手脚都是绑着的。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

太阳就快落山了。袁能终于心满意足地从我身上爬起来了。他拧着我胸前的花蕾，得意洋洋地瞅着我：“香香，你这个名儿取的真好，嘿嘿……你身上哪儿都香，我他妈的这才算没白活呀……”他慢腾腾地穿上衣服，嘴里还得意地哼起歌儿来了。

我麻木地躺在地上，闭着眼。

整整四个小时，我被他折磨的精疲力尽。我觉得快要死了。海子哥……我真的想死了。你放心，我死了，我的魂灵儿在地下也会保佑你的，保佑你平平安安，娶个贤惠的妻子，生几个大胖小子，赚花不完的钱。

奶奶，原谅我，我很没用，我是你没用的孙女。这一辈子，我是回不到您的身边了。奶奶，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

袁能瞅了瞅地上的我，说等袁粉花回来了，他就歇一歇。晚上再继续。

袁能穿上了衣服，想去看二呆醒了没。

可是他还没推开门呢，就见二呆已经醒了。不但醒了，二呆的手里还多了一把斧头。二呆将斧头举得高高的，嘴里低声地吼着：“畜生，老畜生……俺要砍死你！”

他的嘴里在胡诌，说当年他娘就是被袁能砍死的。现在他要给娘报仇。二呆是来真格的了。原来，袁能在堂屋怎样羞辱我，二呆都在屋里听见了，只是那会儿他身上的药效还没过，四肢还不能动弹。等身体恢复了知觉后，二呆就在房间里找了一把斧子。今天，他是一定要砍死袁能了。

袁能起初以为二呆是在开玩笑。他还叫二呆将斧子放下，不停地告诫：“别瞎玩。这把斧头价钱贵着哩！”

二呆就嘿嘿冷笑，然后毫不客气地抡起斧子就对着袁能的胳膊砍了下去。二呆砍的很准。袁能的胳膊上血迹一片。他疼得子地上不停地跳脚儿。

这一切，我都看见了。我就咧着嘴，无声地冷笑。我巴望着二呆将他砍死了。

袁能就想躲，想逃出院子。但是二呆追得很紧。他将袁能堵在了猪圈内。二呆杀红了眼，砍的袁能身上全是伤。袁能一倒头昏过去了。二呆就一斧子剁在了他的颈脖上。

袁能死了。

我不知道，二呆除了智障之外，还是一个躁狂症患者。他从来没吃过药。双峰村的人也不懂啥是狂躁症。二呆砍死了袁能后，一把扔下父斧子，跑进堂屋找我。他还冲着我大喊大叫：“香香，俺啥人啦。俺把俺爹杀死啦！”他一点儿不难过，反而拼命地拍着手，说这下好了，终于给他娘报了仇了。

我不知道二呆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叫二呆松开我身上绑着的绳子。这么久袁能还没过来，应该是……死了吧？？？我战战兢兢地去了猪圈，还没进去，就见一滩血从猪圈外渗了出来，触目惊心。

袁能一动不动地歪在地上，他的脖子上被斧子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