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也好的很。
我看双峰村的女人们倒是难得有这样的空闲。眼一瞅,我发现不远处小芹走来了。我不想让她看见我,就今天不行。我赶紧将帽子拉低了。
赶集的人都走了,我也顺利到了小屋附近。我去河边洗了把脸,还有手,将门推开了,悄悄进去了。我坐在竹榻上,心里突然忐忑起来。这女人流产……难道不要脱了裤子,将大腿儿掰开,然后才好动手术吗?可栓柱是个男人呀……这……
我不好意思,很不好意思。虽然我不是黄花闺女了,被老畜生袁能夺走了贞洁,但我在男女那事儿方面,其实就和未开苞的黄花女一样,啥经验都没有。
不过,我相信栓柱的为人。
很快,我就听见了门外有脚步声。我将门开了一个细缝。果然,栓柱已经来了,他的手里拎了一个药箱。我赶紧将门打开了。栓柱看着我,将药箱递给我,然后将门反锁上了。
“香香,俺麻药不够了,待会儿很疼,你可得忍忍……”他为难地看着我,说来不及去镇上买了。
我就说不要紧。
栓柱就让我躺榻上去。我担心的事发生了。栓柱让我扯裤子。我扭扭捏捏的,还是扯掉了。我以为,栓柱虽然是赤脚医生,没啥行医证,但好歹也给人看了几年的病,算专业的了。他帮我堕胎估计就和给母牛接生差不多就是一回事儿吧。
但我错了。栓柱看着我的眼神很不对劲。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不是医生看病人的眼神。那眼神我懂。
他的手突然就抖了起来,说话声儿也抖了。他的眼睛很炙热:“香香,你上衣也得脱了,要不不方便……”
啥?流产还得脱上衣?这又是生娃!我搞不懂了,虽然我是外行,但也没觉得脱衣服和流产到底有啥关系。
“待会,你不是疼吗?俺不是告诉过你没止疼药?你穿了衣裳,会将衣裳都撕了,还不如都脱了。”他说,疼得受不住,衣裳都撕了,待会还怎么回去?
我一听,似乎也有点儿道理。但我是真的害臊呀。这脱了,我的身子可不就光溜溜的么?栓柱到底是男人啊。我就低着头,扭捏着,心里头乱糟糟的。
“别多想了,香香……”栓柱说我不好意思,他来。啥?我真的呆住了。我没想到一向老实的栓柱竟然会说这样的话?他这样做,不是摆明了想占我的便宜吗?
我就推开他的手。可没想到,栓柱抢先一步,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衣裳里。他的脸红了,不停地喘着气。“香香,俺还是黄花男呢。俺是第一次摸女人,你信不?”
他告诉我,说他条件虽然不赖,但双峰村的女人他可一个都没瞧上。他就瞅上我了。“香香,俺就想看看,真的。俺马上就给你做手术。”
我……我到底要咋办?难道,为了他给我做手术,我就忍着让他吃我的豆腐?栓柱见我犹犹豫豫的,就按住我的身子,让我躺下来。
我的衣裳还是被他剥掉了。
砰砰砰……砰砰砰……有人敲门。谁?
我吓坏了,来不及穿衣裳,只好将衣裳盖在身上。不但是我,栓柱也吓坏了。他赶紧将药箱藏在床塌底下。外面的人原来是袁粉花。
她说里头的人开门。不开的话,她撞门了。
我胡乱将裤子先穿上。栓柱一骨碌藏在了床底下。他叫我别嚷嚷。我掩住惊慌,慢条斯理地说:“是我。”
“小贱货,给俺开门!俺就知道海子不在,你耐不住,想勾引汉子!”袁粉花说她刚去了集市上,就觉得不对劲,所以又一溜烟地赶回来了。
我将衣裳穿上了,开了门。“你说啥呢?我是累了,来这里歇息!”
“歇息?你骗鬼呢?”袁粉花打量了一下屋子,狐疑地看来看去。她说前几天她还来这儿避过雨,啥时候变得这样干净了?袁粉花一把就揪住我:“小贱货,你给俺说实话!说,这屋子是不是你打扫干净的,为的就是有个固定的地方好偷野男人?”
我当然说不是。只要栓柱不发出一点声音,我相信袁粉花不会识破。
可偏偏这个时候,床榻底下的栓柱哎哟叫唤了一声。袁粉花可得意了,她就弯腰去看,一把将栓柱揪出来了。原来,栓柱的脚被蝎子咬了,他受不了了,嚷疼。
袁粉花也没料到这和我‘偷情’的人竟然是栓柱!袁粉花的表情那是一个痛心疾首:“俺说是谁呢?栓柱,原来是你呀!你可是个好后生啊!你咋和想象着骚狐狸勾搭上了呢?你让姑说你啥才好?”
袁粉花气坏了。她不揍栓柱,却是拿了一个柳条儿揍我。“不要脸,你都怀了娃了,还这样骚!俺揍你,俺揍你个屁滚尿流!”
袁粉花是真的以为我在‘偷情’,一点没想到我是找栓柱堕胎的。
栓柱虽然想占我便宜,但也不忍心我被袁粉花责打。“姑,别打了。不是香香勾引俺,俺和香香啥事儿没有。香香进屋歇息,俺刚出了一趟诊,也想进来歇歇脚儿,俺还没和香香说上几句话呢,姑你就来了。俺担心你会怀疑俺,所以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