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是啥都不懂的懵懂少女了。
有些事,的确是无师自通的。我和海子哥,我们彼此知道对方身上的欢愉点、兴奋点。没错,那方面儿我和他很和谐,和谐的令我都惊讶,都诧异。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如期醒了来。他大汗淋漓,我也浑身是汗。
海子哥又洗了个澡。和我在一起后,他就变得很爱干净,生活习惯简直和城里人一模一样了。每天,海子哥早晚刷两遍牙,一天洗三次脸,头发两三天洗一次,每周都会洗澡。不,只要出了汗,那就会洗。
我曾经问他为啥?
他说为了尊重我。“你是香香,俺在你身边,不能成为一个臭臭。”
我打算再睡一会,毕竟这会儿精力不足。今天我不打算去人力资源市场了,就明天吧。海子哥洗过澡后,浑身上下的确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
他说他也要找个事儿干了。
“那,我们一起去?”
“不了,你先去找工作吧。”海子哥说他有一个朋友就在皋城,在一个建筑工地上当包工头,他想等我安顿好了后,就去找他那个朋友。
“好吧。”
袁海就问我中午想吃是什么?“俺想吃老家的臊子面了。”
我就笑了一笑。双峰村给我的印象无一处是好的。闭上眼,我一想起那个山村,我就会做噩梦,会浑身颤抖。唯一给我留下点好印象的就是村民们日常吃的面。其实也就寻常的一碗面,面条是手擀的,汤是现浇的,臊子是猪身上靠近里脊的一块肉,但味道的确不错。
“那就吃这个吧。”
袁海让我继续睡,面条做好了,他叫我。
“要不要这这样呀?”我感觉袁海是拿我当小孩儿宠,这一端到床头,他就会坐下来,拿筷子喂我吃,一根一根的,非得见我将一碗面一碗饭啥的都吃下去,他才开心。
“要。”
看着他进入厨房忙碌的身影,我就有些恍惚。我现在没啥亲人了,也就一个袁海关心我。而事实上,我们又在同居。要不,我随便找个工作,他也随便找个事儿,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得了。
我没觉得这样有啥不好的。我要的就是平凡普通的生活。我希望他永远不要再回那个双峰村,受村民们的欺负。这在外头,只要有手有脚的,就能混口饭吃,有啥不不好的呀,干嘛回去受气?
臊子面很快做好了。很香。
他要喂我吃,我说我自己来。吃完了面,我又继续睡。干这事儿,男女都累。但我觉得女的更累。海子哥昨天晚上其实粗鲁了,现在我的下身火辣辣地疼。刚开始还不觉得,但上完了厕所后,两个腿子酸的不行,走路走不能站直了,得屈着膝盖。
海子哥看出来了,他很不好意思。“香香,俺以后不这样了……”他心疼我,恨不得疼的是他自己。海子哥说要给我揉。我说你咋揉呀?
我捶了他一下。海子哥的胸脯全是肌肉,就像铁塔做的。
他就把我抱起来,让我睡在他的胸脯上。我一直睡到了黄昏五点。等我醒来时,我发现窗口停了两只鸟,就是这两只鸟儿将我吵醒的。
我就叫海子哥过来看啊,我说稀奇了,乌鸦和喜鹊两只鸟儿在一起耍呢。
海子哥也过来了。他顽皮地笑了笑:“真是的,稀奇了。”他说,我明天去找工作的话,肯定顺利。
我就问为啥。
“喜鹊来了呀。喜鹊是报喜的。”他解释。
“那乌鸦咋说?”
“乌鸦也是报喜的呀!”海子哥胡扯了。
我就笑了。其实这都是迷信。晚上空气清新,我就提议:“海子哥,晚上我们出去溜达溜达。”
“行啊。”
我记得,那会儿天上还有日头,街上的人还很多。我和袁海刚过一个红绿灯,我就听见身边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很纳闷。
谁呀?听着这声音有点儿熟悉。我一回头,一辆黄色的小面包车嘎地一声在我身边停下了。车厢里探出一张人脸,原来是李大勇。
“叶香,好巧啊……”
李大勇告诉我,他是来城里进货的。
我就点了下头。李大勇已经看见了我身边的袁海。袁海的个子高高的,几近一米八出头,身材又健壮,李大勇想不注意到他都难。
李大勇就问我,他是谁?他说的‘他’,当然是袁海。
我听得出,李大勇说话的声音里带了嫉妒。因为,出来散步的时候,我是和海子哥手拉手儿的。起先,袁海还说别扭,说不好意思。我说你对我啥都干了,你有啥不好意思的?
现在,我的手还紧紧地扣着海子哥的手,没有松开。明眼人一看,就会明白我和海子哥的亲密关系。李大勇的脸都拉长了,又问了一句:“叶香,他是谁呀?”
我不得不回答,毕竟他是我同学,也是一个镇上的。李大勇问第一遍的时候,我就在想措辞。该咋说才好?告诉大勇,海子哥就是我的男朋友?
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