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三个袋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到底有没有宝贝,但她内心还是冒出来一个想法,要给这些有价值没价值的老东西找个存放的地方,说不定这里面有谁家的历史,谁也说不定每个宝贝没有一个故事。√
突然之间郝星对宝贝不宝贝,值钱不值钱没什么兴奋点了,倒是对这些了年头的东西,包涵的故事和化更感兴趣。下次再也不这么来去匆匆了,去听听那些物品承载的故事更有吸引力。
这时候,郝星想到了韩树林叔叔家的那个不吉利的地基,把那块地买下来,做个古物陈列馆,她可不怕什么鬼呀神的,反正老旧的东西都经过了去世的旧主人和新主人,人怕死去的人,东西却不怕死去的人。
把这个博物馆取名叫历史温习所,成为我和蚊子愿意去的地方,想到这儿,她有些兴奋。不过家里人肯定不同意,第一个不同意的是老妈,拿钱出去买不吉利的地基,是穷疯了?还是等着房子住?
想了想,她放弃了韩树林家的那块被诅咒的地基,地基多的是,还是在新房隔壁买个地基,做个三层楼起来,这个应该没人反对,算了也不告诉别人吧,慢慢暗运作,总得让洪一表哥有事做不是?
回到家,发觉家里的房子实在是太小了,根本没法让自己有一点**空间,能有地方落脚不错了,别谈摆放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了。想了想,觉得还是先用五金建材的三楼,那面有一千多平的空间,够她折腾的。
拿着钥匙跑到五金建材的三楼,面被许凤凤收拾得干干净净,地板砖连一点灰尘都没有。跑到楼下让汪王楼量了尺寸,让他做两条顶着屋顶的博古架,间开个圆形的门,要求材料绝对结实。
汪王回去过了三天年,带着两个孩子来了,每天闺女帮着收拾家务,儿子在旁边闷声不吭地玩,他已经处理了不少在外面收的废旧木料,等着郝星发话,他开始干活,一听说要打两个博古架,他道:“我捡了些废旧材料,又结实又耐用,正好可以给你打两个博古架,你下去看看?”
郝星道:“我有现成的材料,有必要用废旧材料吗?”
虽然这么说,但人家木匠对木材的认识,肯定她专业,跟着一起下楼,看见墙角堆着一堆刚刚处理出来的新鲜木材,不是以前打家具的时候看到的清一色的惨白,而是极其养眼的深红,拿起来看,有的地方呈现出新鲜的纹路像老虎皮一般,给人赏心悦目之感,老远闻到一股醇厚的香味。拿在手掂量的时候,汪王递给她一块大一些的散发着木香的新鲜白木头,道:“是不是小块的大块的还重?”
郝星点了点头,用力吸了吸鼻子,道:“白的散发的是新鲜树的香气,这红的散发出的是老木头的醇香,我很喜欢,用红的给我做博古架。不过这种旧木头做两个博古架够吗?”
汪王慧黠地一笑,道:“这木头我收集了很久了,东拼西凑,两个博古架绰绰有余。”
“不占你便宜,材料多少钱,我给你。”
汪王笑得很坦然道:“钱算了,我没花钱的,都是在外面捡的,别人不要的家具,准备劈了当柴火烧,我要过来的。我想找个懂的人,不把它当丢弃的柴火,也算是对得起这些木头的贵族了。”
郝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汪王一愣,自认为没说错话呀,嘴张了张,不知道说什么。郝星道:“我最讨厌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非要bǎng jià情感,我这人最大的特点是没感情,我只用钱说话,钱的话说清楚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清晰了。想要推销出去你的材料痛快点,给个价,不然我自己在外面去买,你这堆木头的黑血贵族的命运还是成灰的柴火命。”
汪王一愣,说了一个价,郝星掏出钱放在他手,莞尔一笑道:“这样不是很好吗?亲兄弟明算账。账都算不清楚,亲兄弟都反目成仇。别赶工,好好做,弄精致一点,也别浪费材料,楼的钥匙给你一把,弄好了告诉我。”
郝星说完一阵风地走了,提着三个袋子不知道该往哪儿安放,想了想,堆在三楼空荡荡的办公室里,里面真是干净得可以,连个小凳子都没有。也懒得打开了,锁门出去了。
郝天沐看见了郝星,连忙拉到一边问东西拿回来没,听说在隔壁三楼的办公室里,要来看,从超市办公室里拿了两个小凳子,来坐着欣赏,打开袋子看了两眼,郝天沐失去了兴趣,都是摆在农村的香几沾灰的东西,什么蜡烛台呀,香炉啊,油灯啊,观音插柳瓶啊,浸进了半两油的老戒指啊,泥土里扒拉出来的玉石呀,电影里出现过的老怀表啊,等等等等,总之毫无新意。
三个袋子都看了,没有一样能入郝天沐的眼,从农村出来的他,能不知道这些东西吗?这些值六千块?他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打击闺女,捏着手腕的那块手表转了几个圈子,道:“前一段时间忙了,也没来得及买书,你经常进江城,找家新华书店,给我找几本考古拍卖收藏方面的权威书籍,我学习一下,这些东西,我现在看,是一堆没人要的破烂,或许多看书,对一下,慢慢的能从找出一两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