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时候身边有个水晶一般通透的男闺蜜也不是什么好事,他长得比你漂亮,性格比你完美,还有那般令人自惭形秽的品质,总是叫纪青灵抬不起头。不过,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最不缺的就是厚脸皮。肖慕是个绝世美男如何?肖慕性情高洁如兰之君子如何?肖慕慈悲心肠胸怀天下又如何?只要她纪青灵眉头一皱,再挤几滴猫尿,肖美男还不照样乖乖地俯首帖耳逆来顺受?所以说这世上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她纪青灵都修炼成精了,肖慕岂是她的对手?“你想什么呢?笑得如此诡异?”对上肖慕笑盈盈的眸子,一伸手,纪青灵赶紧捂住肖慕的眼睛:“闭上闭上,再敢睁开我就对你不客气!嘿嘿!我在想,你那么有本事,何不自己开个医馆?到时候赚了银子……”“都交给你!”“哦!这话只说不练便不能当真,什么时候真金白银地兑现了才令人信服!”“好!”闭着眼睛,肖慕的声音掷地有声:“我跟你保证,要不了多久,我就会给你赚回来很多真金白银!”……两个时辰后,夏雨来寻纪青灵回去就寝,却见肖慕的房门是虚掩着的,床榻上的男子早已进入了梦乡,榻旁的女子耗费心神过度也累得伏在他身旁睡着了。远远望过去,二人头并着头手牵着手,容貌祥和,无比登对,真正叫人只羡鹣鲽不羡仙。夏雨眼眶一热,在心中替自家小姐惋惜两声,轻叹着上前吹灭蜡烛关好房门离去了。夏雨刚走不久,一道黑影落在门前,倏地伸出手像是打算一掌劈开房门,可是,手伸出去多时,却迟迟无法落下。半响,才轻轻推开了门。屋子里很黑,仿佛不忍打扰这两位不慎跌落凡间的仙子共眠,连月光都未漏进来分毫。可是,黑影隐在面具下的凤目还是被床榻上岁月静好的祥和刺痛了。想都没想,纵身上前,狠狠扯开二人并握的手,抱起纪青灵就走。待出了房门,也不去隔壁院落,而是飞檐走壁,直往荒郊野外而去。纪青灵是被夜风吹醒的,一睁眼便大吃一惊。为了让肖慕睡得踏实一点,她不住地给肖慕揉压周身大穴解乏助眠。消耗体力太多,在肖慕沉沉睡去时,她也渐渐感到了疲乏。迷迷糊糊睡着前,她尚记得自己正握着肖慕的手给他按压合谷、内关等穴位。可是现在,为何老母鸡变鸭,肖慕怎地变成了这个妖孽?话说,这五天夜里,风少并没有出现,她还以为是他得知她将嫁给智亲王的消息,悄然隐退了呢!说心里话,第一天夜里风少没来纪青灵还微微有些不适应,她说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不过第二日纪青灵便淡然了,人都有习惯,她不过由被动地当抱枕养成了给人当抱枕的习惯罢了。既然风少不再需要她这个抱枕,她再纠结岂不是作茧自缚?所以,后面几天,纪青灵睡得很好。可是此时,再看见风少,纪青灵心头却腾地升起一股无名怒火,想都没想便脱口道:“疯子!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你这般我行我素任意胡为,有没有想过我的名节?难不成要让世上所有人都唾骂我,说我淫当,你才满意吗?”“你本就淫当,又何须世人唾骂?”噢!她上辈子到底踩了多少狗屎,才会遇到这么个玩意儿?“没错!我淫当,我下贱,我人尽可夫!尊贵的风少,拜托你松开你圣洁的怀抱,免得淫当不堪的我弄脏了你高贵的手,也玷污了你……唔!”唇上一紧,已被狠狠吻住。准确地说,不是吻,是咬。尼玛!疯子多久没吃肉了?这是把她的嘴唇当成热狗肠了吗?“呜呜!痛,痛……”“我说过!不许别的男人抱你,不许别的男人亲近你,否则我会……”刺啦一声,胸前的衣襟被粗暴地扯开,人被他重重摁倒在地。纪青灵大惊,这厮是要强了她吗?“混蛋!唔,唔,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拼命厮打,用手,用脚,用嘴,用她所有能够调动的部位反抗。可是,她的衣襟还是一片片飘落在地。终于,他俯身压下来,她裸在夜风中的身子与他紧密相贴。一口气顿时涣散下来,纪青灵彻底停止了反抗。这是个霸道的、任性的、自私的、不懂感情的男人,他是妖孽,是野兽,他没有好恶,没有廉耻,也没有感情。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要或者不要。她既反抗不了,便随他吧!权当自己上了一次公共厕所好了。风少的所有感官都被强烈的嫉妒和占有欲充斥着,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私有物品,不能让任何人染指,凤栖不能,肖慕亦不能。他要占有她,撕碎她,让她彻彻底底臣服在他的脚下。肌肤相贴,身下的人儿如同受惊的幼兽般拼命挣扎,只能引来他更暴躁的疯狂。可是,幼兽突然停止了挣扎,只默默瞧着他,等待暴风骤雨的进一步侵虐,没有反抗,没有咒骂,目光空灵而悠远,像是他附加给她的所有羞辱她都视而不见。她的温顺,让他的心一阵揪痛。轻叹一声,俯下头,吻上她的唇。风少不懂如何接吻,只知肉碰肉地用唇紧紧贴住她的唇。他记得上回他的舌钻入过她的口腔,他还想要,可是,她的牙关紧闭,任凭他狠咬她的唇,她就是不松口,连哼都不哼一声。炙热的亲吻一点点移到她的鼻尖,移上她光洁娇嫩的脸颊,移到她饱满的额头和修长美好的眉,最后,终于落在了她比星子还要璀璨的眼睛上。她的眼皮一抖,眼睛终于闭上。只是,一滴咸涩的液体滑入口中,让风少不由自主停下来。“为什么哭?”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