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掳走你了?我也想住在这里。”风少一本正经。大约觉得纪青灵的话有点道理,放下她,风少弯腰捞起冷夜:“既然青儿担心他,我便送他一程吧!”将冷夜往肩上一扛,不待纪青灵发话,风少一个纵身,已向屋顶跃去。他也想住在这里?陪她一起住在智亲王府的忏心阁里?下意识地往睿德殿的方向看去,纪青灵抖了抖。还好,风少喜怒无常,最是情绪化,他说的话都可以当做是孩子话,做不得数,否则,她这红杏出墙得就太惊悚了。那个,这厮把冷夜弄到哪里去了?神马叫送他一程?正发愣,眼前一花,风少又从屋顶上跳了下来。纪青灵一把拉住他的袖子:“你把冷夜弄哪儿去了?”“送回侍卫房去了呀!”看白痴一般看向纪青灵,风少皱眉:“难不成我与青儿亲热,要让他在一旁摇旗呐喊?”你妹才在一旁摇旗呐喊,你们全家都在一旁摇旗呐喊。不对,谁和你亲热,丫的想好事把头想扁了吧?“今日你我大婚,洞房花烛夜,青儿非但不高兴,看见我怎地如此不情愿的样子?”话音未落,风少竟弯下腰,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往她腿弯处一伸,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不过以后,青儿会情愿的,还会很喜欢!”纪青灵大惊:“你,你要抱我去哪里?”“屋里呀?”极其无辜地看着她,风少有点难过:“我说的话,青儿一句都没听么?今日你我大婚,是我们的洞房花……”“风少?你没毛病吧?谁和你大婚?娶我的人是沈墨白,智亲王沈墨白!”赶紧打断他,纪青灵挣扎着想要跳下来。话说,这厮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用这种抱法的啊?这可是公主抱哦!貌似以前他对她没有这么温柔,现在?他们很熟吗?“我有没有毛病一会儿青儿就知道了。至于沈墨白,他有别的女人,很忙!”纪青灵满头黑线,沈墨白有别的女人,所以,她就得也有别的男人?这个理由也太烂了吧?还有,风少,你有没有毛病,我没兴趣好不好?“风少你听我说……”“青儿放心,我虽打不过沈墨白,但也不怕他!”“你不怕他我怕他好不好?这里是忏心阁,是智亲王府专门拘禁获罪的女眷的地方,万一他……”“他不会再来了。”风少打断她:“你认为他会为了你再回来继续浪费口舌?在他看来,一个冷夜足够了。”不待纪青灵借口,风少又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难道青儿要让这良辰美景白白在等待和自怨自艾中度过?太浪费了!”嗬哟!这是什么逻辑啊?沈墨白不来与她洞房花烛,为了不浪费,他风少来补缺,那要沈墨白死了,是不是他风少也打算取而代之啊?她和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呀?都熟到可以洞房花烛了么?风少不是个连接吻都不会的青涩处男么?这才几天没见,怎么就原形毕露,成了此道高手了啊?“反正不行,你放我下来!”眼见风少已抱着她跨入大门,纪青灵眼疾手快,一把抱住门框:“现在天黑了……”“天黑了才好洞房,连花烛都省了!”搂在她腰背上的手指轻轻一点,纪青灵身子一软,手臂已不由自主放开。“可是夏雨她们都在。”在哪儿哟?夏雨?你们在哪儿哟?你家小姐要被人霸王硬上弓了呀!“夏雨她们?冷夜将她们都抱去了偏殿耳房了,她们睡得很香,不会来打搅我们的。”“可是……”“青儿怎地有这么多可是?”说话间,风少已抱着她穿过正厅前往内室,纪青灵出手如电,又一把扯住了门帘。“青儿的手当真不老实,怎地有这么多东西可以抱,偏偏就不抱我?”言毕,双手一动,纪青灵尚未看清,手中门帘已然不见,双臂却被风少变戏法般移到他的身体两侧环在了他的后背上。他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这厮难道长了四只手?八只手?话说,他们俩这是坐火箭的速度么?直接从搭档变成陪睡,好惊悚的有木有?“那个,风少,内室还没有收拾好,脏得很,不能……”“青儿是在担心你我的婚床吗?”微微勾唇,风少坏笑道:“无妨,一会儿让你在上面!”唔!该死!臭流氓!才一愣神,已到榻前,风少的声音在耳边缓缓响起:“青儿可有穿中衣里衣?”“穿了,穿了,我穿了!”赶紧接嘴,纪青灵满头大汗。“难怪青儿出这么多汗!”用额头轻抵她汗湿的额,风少吃吃笑起来:“我喜欢青儿穿睡衣!”那个,他是如何知道那是睡衣的?嗬哟!要被这厮弄成神经病了呀!“我不热!”“我热!”忽然又说:“只穿睡衣,脱起来更方便!”纪青灵:“……”唇上一暖,已被风少吻住,下一秒,便被他重重压在身下。有些事情明显无师自通,纪青灵记得她第一次无意中与风少肉碰肉的时候,这厮的反应明明很迟钝,可是现在。那个,她能说风少脸上的面具很碍事,硌得她很痛么?“风,风少,我,我……”忽觉一痛,纪青灵的下唇已被风少咬住。风少的声音喃喃响起,带着哄骗诱拐的腔调,低沉而魅惑,很好听:“专心点,我在亲你!”哦!疯子!你能不能把面具掀掉再亲?鼻子快被你的面具硌断了呀!“青儿?”呼吸一点点粗重起来,风少的唇烙铁般印在她的脸上:“我想今日,好久了!”“啊?”貌似他们满共才认识不到两个月,这句“想今日好久了”是神马意思?难道从他第一眼在花轿中看到她时起,他便对她一见钟情了?嘿!这厮的品位蛮特别的,居然喜欢又臭又丑的。便是思维这么一个不集中,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