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上,这是大皇子今日刚到的书函,请皇上过目。√”
皇帝从来人手中接过书函然后挥手让人下去,等人走后才打开看,过了一会儿竟叹了一口气。
旁边的人看到皇帝在看了书函之后的表现,眼中露出了笑意。不过很快就受了起来,继而表现出来的是疑问:
“皇上,可是大皇子那里出了什么事?”
皇帝摇了摇头道:“丞相,你说为何朕的皇子不能好好的相处,互相扶持呢?”
“那可是四皇子去了江城后和大皇子发生了一些冲突?”虽是这么说着,不过他倒是对刚才皇上问的问题表示鄙夷。身处高位,谁不想登的更高。
历史上有哪位皇子与皇子之间相处的好的,不都是争个你死我活的,不说这些,就说大皇子的母亲,当初又是因为什么身死这后宫之中的,就凭这个,他与其他的皇子也不能好好的相处。
不过这些他可不能说,毕竟这是大逆不道的话。
皇帝听了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刚说出了这句话他就感觉不妥,他的这些皇子怎么可能能好好相处呢,毕竟自己这个位子的诱惑力多大,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当初的自己亦是如此啊。
忽的生出了一些悲凉,没了再议事的心思,挥手道:“丞相,今日的事宜也谈论的差不多了,你就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明日上朝再议。”
丞相知道皇帝这是有些疲惫了,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于是应到,然后行礼走出了御书房门。一出门就看到门口侯着的人,看他要说什么立马伸手打断,毕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等出了皇宫之后才回头看了看身后威严的宫殿,最后终是化为了一声叹息,在他这个位置,已经看过了太多,其中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也有太多的不满足。最后却全都被锁在了这一方天地中。
这时有人到了轿子边替他撩开帘子,然后低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左相,刚才老奴听说那右相又去了皇后那里,您看?”
刚要上轿的左相听了止了动作,最后叹了口气:“柳先啊,你说这样的日子到底还有多久啊。”说完之后不等到回答就又进了轿子,然后说:
“走吧,在这里待久了不好,不好啊。”
柳先听了默了默,然后高声到:“起轿!”
在御书房中静坐的皇帝,在坐了半天之后终于是坐不住了,走到一旁的暗格旁,伸手轻轻地拧了一下,然后就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小盒子。
皇帝伸手将东西拿出,只见是一幅画和一枚玉佩,良久之后一滴泪不知不觉的滑落到地上,再细看已没了任何痕迹。
“阿云啊,你还好么,我告诉你啊,咱们的儿子已经长的很大了,而且,他这些日子还做了很多很多造福百姓的事情。很快,很快我就可以去找你了,不过,你还要再给我些时间,我得为咱们的儿子铺好路,所以,你一定要等我啊。”
说完之后又深深地凝视了手中的东西片刻,最后还是重新把东西放了回去,等一切都恢复了原样后,才走到门口,一把打开门,对侯着的太监说:
“去皇后那里。”
那太监听了立马应了一声,“喳。”然后转身用他们那独有的尖细的嗓音高喊:
“摆驾凤仪宫!”
而皇后这里刚送走了右相就听到皇上要来自己这里,立马吩咐人让她们把东西弄好,然后自己去铜镜旁细细的观察着自己的妆容,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虽说皇后已经是两个皇子的母亲了,可是在古代女子向来嫁人早,皇后更是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入了宫,虽说前几年没得到恩宠,可是后来那个人生病之后,皇帝就开始来频繁来自己这里了。
毕竟自己也是南宫家的人,皇帝不能弃自己不顾,不然朝堂之上他也会有一些麻烦的事情。也是在那个时候自己有了老四,最后没过两年,那女人总算是坚持不住了,自己呢,又有了老六。
如此一来,自己有了两位皇子,而且还有南宫家的依仗,自然是顺利的登上了皇后的座位,而且一直到现在。
说到底皇后如今也不过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的女人,而且那么的注重保养,虽是年龄处在那里,可是容貌自然是没有差的,而且相比那些才进宫的新人,她的身上更是多了几分特有的韵味。
皇后在铜镜前摆弄了半天,最后叹息些将东西放入了匣子中。
一旁的嬷嬷见皇后忽然不再打扮了,连忙上前问:“怎么了娘娘?皇上就快要来了。”
“算了吧,弄这些也没有用,本宫早就老了,也不是那些讨皇上喜欢的新人了,再弄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了,你看这一个月,除了十五的时候来我的宫里,平日里皇上他是永远不会来的,本宫再弄这些也没有用了。”
那嬷嬷一听急了:“娘娘,您怎么能这么想呢,您哪能说老呢,不说别的,起码这宫里再也找不出一个像您皮肤这么好,气质这么好的人了吧。”
这倒不是那嬷嬷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