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雅的眼睛一转,跑去拿过那把剑,一把扯着,划开了狼轩的衣服,将那剑仍在一边,然后一条一条的撕的很是解气。
两个人赤身相对,狼轩仰躺在床上,指着自己腿间高高的昂起,“坐上来。”
香雅的脸腾的红了,站在床下,无论如何动不了半步。
“你忘了我的话吗?要不要我再说一遍。”狼轩的话语阴沉,冷冷的透出寒意。
香雅手足无措,她不能让福康有事儿,否者对不起爹娘。咬了咬牙,上床,叉开腿,坐了上去。
只觉得疼,她不敢动了。
“劲儿太小了,我帮你。”狼轩微微坐起上身,手抱着她的屁股一使力,香雅只觉得整个身子被贯穿了。
“你喜欢李浪吗?”狼轩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
香雅浑身一震,话语里却是没有半点迟疑,“没有。”
“没有最好,你只能是我狼轩的女人,别的男人你想都别想。”狼轩一仰身,将两人的姿势对调,“方才你拿着剑可以杀了我的,可你只顾着割我衣服了。”
香雅一惊,一阵恍然,是啊,方才是可以的,可她为什么没有下手呢?自己是相信了李浪的话,狼轩没有放火烧自己的爹娘吗?
凝香阁内,太阳的光柔柔的透进来,香雅在桌上供了爹娘的牌位,福康挺反对的,“姐,还是不要供了,爹娘不会喜欢的。”
香雅仍是恭恭敬敬的上了三炷香,“谁说的,爹娘在世的时候我没有尽孝道,死后我还不能上柱香吗?”
福康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爹娘把姐卖了,姐不恨他们吗?”
香雅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实在穷的没法子,爹娘也不会把我卖了的。”
“姐,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家其实并没有穷到要卖你的地步,也许,也许……”福康说着,又住了口,“姐,我吹箫给你听吧。”
“对了,我正要问,你什么时候学会吹箫的?”香雅问道。
“姐,你什么都不要问。”福康说着,拿出那根箫,香雅看着上面的鸢尾花,“这是什么花?”
福康不再说话,狭长的小眼睛里闪过一道奇异的光,箫声渐渐响起,竟是很好听,香雅渐渐的沉醉了,像是有一股魔力似的,香雅觉得灵魂仿佛脱离了自己的身体,走向未知的远方……突然箫声消失,香雅浑身一震,使劲晃了晃眼,怎么回事儿,听个箫声也能迷糊过去。
福康的唇角却是溢出血来。
香雅大惊,“福康,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福康摇摇头,抹去唇角的血迹,勉强笑了笑,“姐,我没事儿,你觉得箫声怎么样?”
“好像很能让人,失神。”香雅用了这两个字,福康若有所思,直到香雅又问,“你真的没事么?”他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将嘴里的腥甜咽了下去,然后站起身便往外走。
香雅想要跟上去,却见福康回头道:“姐,我想一个人静一会,你别跟着。”
福康疾步走到花园内,看看四周无人,才扶着假山的石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这口血吐出来,才觉得胸口顺了很多,福康大口的喘着气,这箫太阴毒了,竟能反噬。
“你没事吧?”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福康吓了一跳,回过头,见到一个白衣的男子带着柔和的笑意看着他。
“你,你是?”福康有些结巴,脚下意识的挪动,踩住地上的血迹。
“李浪。你是夫人的弟弟吧?”李浪早看到了那摊血迹,见他慌里慌张的,还以为是见了他害怕,又把声音放低了几分,尽量表现自己并无恶意。
福康笑了笑,却很勉强,“李大人好,我,我闲来无事,随便走走。”
这不解释还好,越解释便让李浪越怀疑他心里有鬼,总觉得这个福康有哪里不对劲。突然他的目光触到他手上的萧,碧绿的萧身上盛开了一朵鸢尾花,“这萧,你这萧是哪里来的?”他的声音里除了惊异更多的是惊秫的成分。
福康连忙把萧往身后藏,“是,是我家祖传的。”
“祖传的?是吗?”李浪竟有片刻的失神。
福康的脚在地上蹭了几下,直到地上的血迹看不出来时,脸上堆了笑,狭长的小眼睛里闪出一丝光,“李大人,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说着,匆匆的离开了。
李浪坐在石头上,脑海里回荡着他初次见到福康手里那把萧的震撼。
“怎么样?”狼轩不知什么时候过来,打断了李浪的沉思。
李浪道:“是鸢尾花。”
狼轩坐在他身边,“我看到那朵鸢尾花的时候,心里真的很吃惊,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鸢尾花吗?”
李浪点点头,“八年前。”
狼轩接着道:“可是我们已经不是八年前的小男孩了。”
“你打算怎么做?也许我们想错了,也许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李浪有些担心,毕竟福康是香雅的弟弟,顺着这把